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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腾飞_第五章虚惊一场_全本全文免费阅读营长心中充满了疑问的来到了李忌的营帐,暗忖,应该怎么和李忌说这事,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弄不好就是一个奸细,可是如果什么都不是,那他就又有点小题大做,被李忌认为判事不明,那可就得不偿失了。。5。
因此他站在营帐外徘徊,回去又不放心,不回去又不知如何去说,早知刚才就叫上副营一起来了。
这时,李忌的营帐从里面推了开来。
“马营长,有什么事吗?”出来的人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徘徊的营长,问道。
马营长一惊,抬头看见陈俊民正从里面出来。忙道:“陈大侠,没什么大事。”
陈俊民笑道:“有事就进去啊,李帅正好没什么事。”
马营长犹豫了一下道:“那好吧,谢谢你,陈大侠。”
陈俊民点了头,没开口走了。
马营长看着走远的陈俊民有松口气的感觉,倒不是因为他害怕什么,只是和这样身份的人交往他还不是很习惯,虽说自己也有一身的武功,而且不一定比他差,但自己在军营混了一辈子,很少和江湖上的人来往,这其中的忌讳谁也说不明白,一不小心出了什么问题,那可就有麻烦了。江湖上有“民不与官斗”的说法,其实官也怕和民斗,尤其是这种带有亡命性质的民,他们可是“两肩担一口”,除死无大事。现在是同帐听命,之后呢?谁也无法说的清楚。
马营长一边暗自琢磨一边向帅帐走去,帐前的侍卫礼貌的想他行了个礼,把他传了进去。
“马营长请坐!”李忌听到了侍卫的传报,在他一进去时,就笑着招呼他。s3;
马营长忙道:“谢李帅!”
李忌道:“马营长现在不是正在忙吗?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
马营长忙起身道:“还好,这次的新兵素质极佳,不是很费事。不过是有一件事,卑职正在犹豫不定中。”
“噢?”李忌带点惊疑的问道,“什么事?”他心中现在对所谓的事情都有一种没由来的排斥性。
马营长看了他一眼,有点犹豫,他还是不知道要不要说。
“有事就快说。”李忌有点不耐。
马营长把心一沉道:“有个新兵表现的有点异常。”
“新兵异常?”李忌皱着眉头问道,“怎么一回事?”
马营长道:“这个新兵在训练是表现的尤其突出。”
“那也不是什么坏事啊?”李忌对于他的看法不是很同意。
“可是他表现的太优异,在常规的行军训练中比副营长要好的多!”
“这怎么可能?”李忌心中一跳,别是真的有什么问题。
马营长点了点头道:“我也认为不可能,但实际情况就是如此。”
“那你认为……”李忌犹犹豫豫的问道,他最怕的就是这个时候真的再出什么问题,他的心脏已经到了负载的上限,一触既溃。
“我怀疑他是奸细!”马营长不是很肯定的说道。
“奸细?”李忌从椅子上猛的站起,这太是一个爆炸性的消息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还不很肯定,只是怀疑,只是怀疑!”马营长一看李忌反应如此大,就有点后悔自己的卤莽,为什么不先弄清楚了事实再来汇报呢,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只希望不是真的奸细才好。
李忌心忖道,怀疑?那就是说还没有真的确定是奸细?不会真有这中可能吧,想我在蜀云山征兵的事也是算起意,谁能有那么神的先见之明?如果真有,那我这将军就不用来征战了。想到这儿,又有点放心,不过仍是问道:“这事你调查了吗?”
“还没有。”马营长老老实实的回道。
李忌点了头,道:“那就立即调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和他一起来的人很多,如果他是蜀云镇的人,定会有人认识他,知道他的底,如果没人认识他,就真的说明他有问题,那也不用经过我的批准,就地正法,通报全营。”
“是!”马营长利索的回道,转身退了出去。
李忌看这他逐渐消失的身影,心头难言的泛起九月之役悲烈。
★★★★★
田青把前锋营和十万人马投入到战场上对天宇军发动第一次主攻。在前面的对战中朝圣军一直采取守势,两方兵马相当,在加上李忌的善守,所以朝圣军虽然面对天宇军权雁飞的强硬攻势,仍能保持一定的优势。现在朝圣军突然采取强硬的攻势,不单朝圣军的将士不明白田青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就是天宇军也被这一次的工事打的晕头转向。
先锋营在营长的指挥下,摆出梅花大阵,全是骑兵冲锋,当然先锋营没有这么多的骑兵,这是田青特意安排的,不过他可不是盲目的就使用了如此多的骑兵。这与天宇军的大营位置有很大的关系,他是名将,不坑不利用这一点,天宇军的大营主要分布在直对朝圣军的主力位置上,看上去是防范朝圣军的主力进攻,可有点军事知识的人都可以明白,他权雁飞绝对不会怕朝圣军的攻击,说的明白了,是蔑视朝圣军,权雁飞就相信他李忌不敢冒这个险来进攻他,这让他估计对了,开战以来这么长的时间,李忌愣是没有抓住这个机会进攻天宇军,实际上不是机会的问题,天宇军的营帐一直在那儿,关键是李忌没有进攻的信心。
现在田青就利用了天宇军的营阵安排,放一万的骑兵出去直接踹营,效果立竿见影。
万名骑兵卷起连天烟云向天宇军杀去!
后面七万步兵逐渐淹没在烟云中!
天宇军的辕门将士看着卷土而来的朝圣军,愣愣的站在那儿,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是在干什么?表演吗?”一个士兵小声的讥笑道。
“是啊,表演骑兵的威武。”一个士兵毫无危机感的接道。
“还向我们冲来了,什么时候李忌大胆了?不怕我们权大帅把他给吃了?”另一个士兵道。
“有一万人吧?”
“肯定有,你看那飞扬的尘土就知道有了。”
“骑兵?一万?向我们冲来?”一个士兵眉头紧皱着讷讷自语。“不好!敌人袭营!”他突然大声的叫道。
“敌人袭营!”辕门将士中的队长重复了一遍,看着越来越近的朝圣军,他猛的一颤,“敌军袭营!全体戒备!”
“敌军袭营!”
一声高过一声的传令在天宇军的大营炸开。
权雁飞听到敌军袭营的传令声,马上一愣,怎么可能?他对李忌的为人了解的很清楚,不是说他没有能力组织这样的冲锋,他的实力是绝对不成问题,关键是他现在没有那个魄力,他失败不起。
“敌军已接近大营!”他的传令兵看他还在犹豫,大声的提醒他。
“我知道了。”权雁飞没好气的说道,“马上传令抵抗!”
其实已经不用他的命令了,死亡的威胁就在眼前,谁会没脑般的还傻傻的愣着?
朝圣军潮水般的从高大威武的辕门杀入,起初根本就没有什么抵抗,天宇军稍沾即溃。先锋营的战士完全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多少天了?他们一直处于守势,每次的进攻都会被天宇军迎头痛击,在天宇军武将横行的面前,他们可以说没有还手之力。倒不是他们的战斗能力太弱,而是天宇军的每一个队长以上的将领都是战场上的杀神。再因为每次的试探性进攻李忌都不会投入太多的兵力,天宇军上场千名杀神就可以轻易的勾销他们的进攻。
这次终于抓到了机会,而且看来还是压倒性的优势。从辕门开始,百息内就前进了五十仗,天宇军的抵抗犹如虚设。
五十仗的距离,天宇军倒下近千的人马,刀伤,马踹,一地血洗黄土。
此时,朝圣军的步兵接近辕门!
此时,权雁飞披挂整齐,策马扬尘,急奔而至。
当时,朝圣军的先锋营正杀的性起,手中的斩马刀横劈直挑,一刀断魂。
突然,前方的天宇军士兵象被强硬的撕开了一道裂缝,并且裂缝不断的扩大,一骑卷土而至。
权雁飞手提仗八铁枪,身后八大贴身侍卫紧随其后,飞奔而来。
朝圣军的一位骑兵正刀临天宇军士兵的项上。
权雁飞大叫一声:“杀!”两脚在马镫上暗劲急运,战马一声嘶鸣,身形一措,权雁飞有如大鹏般飞起。
此时,权雁飞离将死士兵仍有三仗,只见他手中长枪一沉,身影抬起,长枪再收后措,整个身体在空中加速掠过,距离瞬间拉近。刺眼的枪尖闪电般向朝圣军骑兵的胸腹奔去。
骑兵眼看枪尖闪先在胸前,意识中想去躲闪,可是速度太快,当他的念头一动,权雁飞的枪已贯胸而入。只感到心中一冷,低首望去,鲜红异彩的枪尖正从胸中向外抽动。
权雁飞在抽枪的同时,向后急跃,反落回自己的马上,一来一去之间,只是数息,他身后的侍卫这时刚刚赶上。
骑兵正从马上倒下。
在权雁飞的指挥下,天宇军的阵型逐渐的稳定下来,开始了有效的反击,这时就真正的看出两军的差异了。在天宇军武将的冲挫之下,朝圣军很快就显现其不足之处。虽然朝圣军无论就军纪还是军队的训练来说比天宇军只好不差,可在将领的个人作战能力上就很有差别了,当然,单纯的依靠个人的作战能力绝对是没办法在大型的战役中取得胜利。如果一方有很强的个人作战能力的将领,而且在营中还占有大多数,再加上有效的指挥,那样的效果可就不一样了。将领一个人的力量是没有办法改变战役的结果,可是,当将领多到一定的数量,而且能够充分的发挥自己的优势的时候,相对普通的军队就有了质的差别。
朝圣军与天宇军的情况就是如此。开始出现朝圣军的停止不前,而且在天宇军强大的杀伤力前,朝圣军的反击显得如此微弱,如此单薄,如此无力!
只是数十息的工夫,千人的先锋营十去七八。
骑兵都在心想,怎么还没有下令收兵,难道还看不见形势的严峻?实际他们根本就没有明白他们的指挥田青的真正的意图,注定他们要成为田青手中第一批要失去生命的朝圣军!
权雁飞这时杀的性起,大叫一声,手中的仗八银枪突然如雨点般的洒向已是稀少的朝圣军。这是他在战场上有名的枪法,虽说他在江湖上的兵器并不是枪,可在战场上,经过这几年的拼杀早已练就了一套适合群战的枪法,应付这种先锋应的进攻易如反掌。再有他的真气修炼的精纯程度不说到了先天之地,也是离先天不远。在这样的真气催动之下,即使很普通的枪法也可以使的出神入化,何况,这套枪法是他在战场的经验结晶。
以往,朝圣军中是有人见过这枪法,所以士兵大都听说过它的厉害。但只是听说,并没有真正的见过,感觉没有多大。现在终于见到了,那感觉……
如果你想问士兵的感觉,你会很失望,不是他们没有感觉,感觉他们定有,但是,他们再也不会告诉你们那到底是什么感觉,如果可能,只有自己去体会了!
最后一名骑兵带着半张脸策骑狂奔,不是回营,而是冲向天宇军的大营深处。
权雁飞看着潮水般退却的朝圣军,暗忖,天要你亡啊,李忌!如狼如羊群的追杀过去。
现在的情况又反了过来,刚刚还是朝圣军如入无人之境般冲进天宇军的大营,并给天宇军造成了巨大的伤害,现在是天宇军开始猛虎下山,风卷残云。
权雁飞边追边纳闷,很明显朝圣军已经没有可能取得战果了,为什么还没有听到收兵的信号?难道说她立即还有什么锦囊妙计不成?
带着疑惑,权雁飞抬眼望去,朝圣军的步兵只能用蠕动来形容,在天宇军前锋营骑兵的追赶之下,多的是被踹死的士兵,形同疯子样向回奔去。
难道有诈?
这时,朝圣军的收兵金锣很突兀的传来,权雁飞更是不解。这李忌在玩什么花招,可不象他一贯的作风。想到这,不由的放慢了坐骑。一众将官看到他放慢速度也都随其慢了下来,看着朝圣军的步兵与自己的距离逐渐的拉开。权雁飞心中正在作天人交战,追还是不追?
回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下,他们的眼中分明是决不罢休的意思。怕什么?权雁飞自己在心中问道。他立即的底细自己很清楚,最多是他守的紧我退回而已。
想到这里,权雁飞手中的枪向前一挑,意思极为明确。天宇军的将士都在等他的这个决定,所以,一个个犹如离弦之箭,向朝圣军刚刚拉远的队伍追去。
朝圣军的步兵此时正在向辕门冲锋,谁也不想成为这次的牺牲品。当最先后撤的士兵冲进了大门的时候,天宇军的先头冲锋士兵正和它的人员接触上。天宇军柙满怀的愤怒,手中的兵器凌厉出击,戗在朝圣军的士兵,朝圣军压后的士兵这时可真的糟了秧,不是他们没有还手的能力,大势所趋,所有的人都在想怎么才能保全性命,哪有心思去退敌。他们实际上是知道这个时候是不能一味的撤退,反击才上一最好的防护。可是,知易行难,谁的心中都很明确,但要真的做又是另一回事了。
朝圣军的收兵信号这是达到了顶峰,在信号落下时,也就是辕门关闭的时候,而现在,朝圣军仍有一半的人马滞留在辕门外。照往常的速度,同样的时间,早就过去了,可那种乱况,只能增加阻力,而不会因为你都想进去就可以如愿所尝。
权雁飞得意的看着逐渐接近的辕门,心中振奋不已,大声喝道:“众将士听命,冲进敌军辕门者赏金十两。”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天宇军的士兵象吃了亢奋剂般不要命的向辕门冲去。
朝圣军的收兵信号带着长长的尾音在士兵的呐喊、挣扎中拖拽着结束,朝圣军在辕门外的仍有近万的人马,而此时,辕门内过天蝗虫般的飞出了连续不断的箭雨,不分敌我,格杀勿论。
朝圣军这近万的人马,看着前有箭雨,后有追兵,个个惊慌失措,有人大叫:“投降!投降!”
权雁飞收起长枪,遗憾的和身边的将士道:“如果没有刚才的犹豫,现在不定我们已见到了李忌。”
身边一位谋士样的人物皱着眉头道:“这绝对不象李忌的作风。”
权雁飞一愣,道:“我也注意到了,李忌从不会拿他的士兵生命如同儿戏,这是我佩服他的一面。在战场上能作到他那般的爱兵如子,还真是少有。”不知他的话是赞赏还是讽刺。
接着道:“不过,我们是要小心他的不一般作为,可能是有别人在为他出谋划策吧!”语气不很肯定。
“这投降的朝圣军如何处理?”有将士问道。近万的将敌愣愣的站在辕门和天宇军之间,象丧失父母的孩子般无助。
权雁飞笑了笑,大声的道:“按老规矩处理。”
朝圣军的残余人马心中不由得都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就地处理,他们的生命就没有问题了,而且,他们本就是士兵,在谁的阵营中都没有关系,这样的天下大乱的时候,能保住生命就是很好的了。谁还奢求过多?
李忌看着被天宇军押走的士兵,心头泛起阵阵痛楚,这都是他的士兵啊!对他来说,他们是自己生存的依靠,亲切的说他们就是自己命运的依托。自己非但没有好好的珍惜,反而把他们推向了深渊,其他的士兵会怎么想?不知田青他有没有想到这一点。想到这,回头看了一眼在他旁边的田青。
田青此时正在欣赏自己的杰作,当然对他而言这象一场在别人的画板上涂鸦的作品,得失成败他都可以说的出理由。
不是他对士兵没有感情,对士兵没有感情的将领将不会有好的结果,这他是知道的,他能成为朝圣军的一员不倒的将领说明了他对士兵还是有自己的感情。但更重要的是,在他的眼中,士兵有士兵的使命,在战场上,如果必要,说的残酷一点,士兵的生命就是用来牺牲的,如果战争不用牺牲生命,那这样的战争怎么能称之为战争呢?
抱着这样的理念,田青指挥起来自然是得心应手,不用考虑士兵的一时结果,怎么都可以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现在不是有了吗?虽然说杀敌一万自损八千,但要的就是这种结果,如果没有这样的结果,谁会相信他是真的要对天宇军动真格的呢?他就是要权雁飞相信朝圣军在孤注一掷,早日的结束战役。
这次袭击,
天宇军的直接损失接近朝圣军的人数,如果单就个人的战斗力来说,天宇军是损失很大,可以说是达到了田青的预谋,既打击了天宇军的士气,同时也使权雁飞开始对他们的进攻有了想法。可是如果单从人数上来看,朝圣军的损失是要比天宇军大,可这也在田青的算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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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营长出了帅帐后也没有回自己的营帐,而是直接的去找副营长,他相信副营长已经开始着手处理这件事了。自己虽然在处理的时候有点儿草率,可是也就是因为大家都很小心,以至于不是什么大事也处理成了大事,倒是自己的失误。
不过他的心情还是有所不安,谁也不能明白到底这个人这件事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想到这,马营长加快了脚步。
“老马,这么急急忙忙的干什么?”突然有人打断了他的脚步,马营长停了下来,原来真是他要找的副营长。
“正要找你。”马营长等他走到跟前说道。
“有什么事吗?”看来副营长并不是象他那么着急,也有可能他已经调查过了,没有什么事才会如此的轻松。
“那个罗易的事?”马营长提醒他道。
“噢,我知道,”副营长突然笑道,“老马,看来不是你就是我有点儿神经过敏,不就是一个表现突出点的新兵吗?你走后我就想了一下,是我们自己太紧张了。”
“他不是吗?”马营长有种松口气的感觉,可是还居然有点不甘心,仿佛真的想弄个奸细出来似的。s3;
副营长笑道:“绝对不是,我怕自己的想法也不是很对,又去找了他的同乡,他是一个孤儿,很小的时候就寄居在别人的家中,有很多人认识他。”
“不是就好。”马营长长出了口气。有点儿怪自己的草率,可形势不容人啊,他也不想不事情搞的如此紧张。
“不但不是,而且由此看来我们这次可真的抓到一个人才,更令人高兴的还有呢。”副营长语气兴奋的道。
“还有什么高兴的事吗?”马营长对这个已经不是很关心了,他在想应该如何向李忌说这件事,本来自己刚和他说过,可能是奸细,现在还没有喘气的功夫,就回去和他说没有这回事,自己一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副营长也听出了他语气不很正常,问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马营长看了他眼没说什么。
副营长恍然道:“你已经和李帅说了?”
“你说呢?”马营长一副算你聪明的样子,不过脸色还真的不是很好看。
副营长笑道:“这没什么嘛,不就是断事不明吗?你也不想有这种事,对吧。何况经过这么一来,我们不但发现了很好的人才,而且还带出了其他的好消息,如果你感到没有什么成就感,那就把这几个人才的发现作为补偿好了。”
“就你会耍我。”马营长笑道,他心中一想,也是,能发现人才也是补充,在这样的环境中,谁能不犯傻呢?
“你说又发现了几个人才,是什么样的人才?”
“一个就是罗易在行军途中带着的那人,他的体力并不是很差,只所以会没到终点就倒下,是被罗易的速度给带的,而且在武功招式的领悟上可以说是个了不起的天才,尤其是对重兵器的使用上,他自己选的那把大剑,正象是给他专门定做一般,不过……”
“不过怎么样?”马营长被副营长的话吊起了胃口。
“可惜的是他没有任何的内功基础,而且他的年龄也过了学习内功的最佳时段。”副营长不无可惜的说道。
马营长眉头紧缩,问道:“其他的还有吗?”
“就是罗易了,另外和罗易一起与老丁练刀法的小伙子也很不错,和罗易的领悟能力不相上下。”副营长道,“这是老丁刚和我说的,我自己还没有见过。”
“那知道叫什么吗?”马营长问道。
“可能叫冷百涛。”副营长不是很确定的道。
“他们两人有没有内功?”这是培养的希望。
副营长有点儿犹豫,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
“还有什么问题?”马营长现在就是不想有问题的人出现,可看副营长的表情,事情确实是还有问题。
“也不是什么大的问题。”副营长忙道,“只是不好说而已。”
“不好说?还是不能说?”马营长很奇怪他的话。
“不好说。”副营长道,“如果没有内功吧,就有点不尽不实,可说有内功吧,又很难加以断定。”
“两个人都是?”
“不,就罗易一个,他的体内有时候有内功的迹象,有时候又什么都感觉不到。”副营长道,“冷百涛还好,他有一点很浅显的内功,我问过了,是和一个走方郎中学的,不是很深厚,但相当的精纯,如果加以系统的指导训练,必定会有极大的发展空间。”
“那个罗易呢?”马营长有点不耐,怎么什么情况都出在这个罗易的身上。
“他体内的真气很难断定是有还是没有。”副营长道,“他也不知道自己练过什么,只是说在赵府学过养气。”
“养气?”马营长心想这是什么东西。
副营长道:“我问过了,就是中医学上的五行养气论。”
“你不会说他的内功是来自这个吧?如果这个也能练出真气来,那岂不是所有的大夫都可能成为内家高手?”马营长一脸的不相信。
“我也不很相信,但他确实没有骗人的必要,不是吗?”副营长道。
“也许可能。”马营长道,“我们先不要问这个了,你说他们两人还有发展的前途吗?”
副营长马上来了精神,道:“那黄元我不敢说有什么保证,但罗易两人我很看好,不用太长的时间,我相信就可以培养出两个很好的前锋营战士。”
“那还有继续向下发展的空间吗?”马营问道。
“你的意思是……”副营长疑惑的问道。
“有没有培养成为武林高手的可能?”马营长很直接的说道。
副营长道:“那要花费很大的工夫。”
马营长沉思了一下,点点头道:“我知道了,这三个人先由你带,好好的加以培养,我希望在到大都的时候我们能培养出一两个象样的人才,以备不时之需。”
副营长点头应下,也没有问为什么。这样就决定了罗易等三人将来的命运。
在以后的行军途中,副营长对罗易三人照顾有加,每天都把他们操练的死去活来,这次的行军成为罗易三人记忆中最为可怕的事件之一。
不过,他们的收获却也是最大的,就是被副营长认为学习内功很晚,已没有用的黄元也在内功上出乎他意料的大有收获,照黄元的发展速度来看,说不定就会成为内家高手。
这样的行军在罗易三人的痛苦和收获中过去,旬日之后,他们到达平州城。欲望腾飞_第六章眼界乍开_全本全文免费阅读在副营长的帐里,罗易三人正哼哼歪歪的在那儿叫唤。全本全文免费阅读
这是天刚刚黑了下来,罗易三人的训练也刚告一段落,朝圣军的大营驻扎的地点与平州城隔河而望,站在答应的辕门了望塔上可以清晰的看到平州城沿河的码头港口一片忙碌的景象。
副营长的帐外,马营长正和副营长交换今天训练的意见和结果。罗易他们可以清楚的听到副营长那充满信心的口气道:“老马,这个你放心,这几个小子在我的手上包准能有一个好的结果,我不敢说在到大都之前给你三个一流的武林高手,可给你三个一流的前锋营战士那是没有任何问题。”
“我也知道想要高手有点儿困难,不过能有三个象样的前锋营战士那我就应该满足了,你说是吗?”马川翔带点高兴的口吻道。
副营长笑道:“这个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保证!”说完,两人哈哈大笑,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罗易三人可没有那种心情来笑,先在他们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在自己的被窝里面舒舒服服的谁上一觉了,他们已经有几天没有好好的睡觉了?这怕要问副营长才可以说的清楚。自从他们三人被副营长特殊照顾以后,从来就没有个天明的觉。更有甚者,半夜的时候,当大家都在和周公的女儿幽会的好光景,那个变态的副营长也会把他们叫起来搞什么特训,说穿了还不是自己有虐待狂的倾向,如果不是在军营中,再如果,不是有军纪的约束,他们早就合谋逃跑了。
对于副营长他们了解的是最少的,到现在也仅仅知道他叫曹开道,还知道他有虐待人的倾向。其他的就没有什么可以打听了,不是他们没有努力的去打听,而是他们没那么多的时间。再说了,有点时间还想好好的休息,哪有那么多的时间来做这种事。更何况,那副营长象不散的阴魂,能和他们在一起的时间绝对不会让他们三人单独存在。
老天,这是什么世道?
罗易道:“你们两人在想什么?”
“我们今天晚上在什么地方搞特训。”两人异口同声的回道,还真是心有灵犀不点通呢,罗易心想。
“没有那么夸张吧?听说到了什么州城,怎么说他也会给我们一点自己的空间啊!”罗易叫道。
黄元迷迷糊糊的说道:“你在说梦话吗?”
罗易带点同情而戏谑的目光看着他,道:“要说说梦话,你最有资格了。”
“为什么?”冷百涛带着疲惫的气息问道。
“那太容易明白了,”罗易道,“那曹变态不是说过了吗,我们两人因为有相应的内功基础,所以训练的时候会有所侧重,这侧重我相信你也看到了,就是对我们只要求练好他教的招式,但对我们的黄大哥可是真正的照顾有加,除了那把压死人的大剑一天要挥舞相应的次数以外,对他来说更重要的就是练内功了。”
冷百涛艰难的点了点头道:“我们应该向黄大哥致意,向黄大哥学习。”
罗易更是辛苦的忍住发笑的想法,道:“我会的!”说完还郑重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的认真,不过,太过用力,牵动了劳累的双肩,痛的他裂嘴干喘,上气难续。
“学习什么啊?”正在罗易艰难的收敛将要断掉的呼吸时,曹开道的声音不适时的响起。
罗易一愣,没有上来的那口浊气加速冲出,带动他的喉结,“啊”的叫了一声。
冷百涛急急忙忙的答道:“没,没学谁。”
曹开道笑了,道:“这一段时间是不是很痛苦啊?”
黄元三人一看到他那没有“人性”的笑容,都心中“咯噔”一下,忙的否认道:“还好还好!”生怕回答慢了又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噢!那看来我们的特训还是搞的太少,不然就是密度不大,难以满足你们的需要?”曹开道带着无边的戏谑道,“不然我们明天把训练的强度加大好了。”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什么也不想说了,都感到身体的支撑再也不存在,仿佛散了架般的瘫了下去。呻吟道:“不要!”
曹开道眼看着他们的反映,笑道:“没那么夸张吧,说说而已,我知道你们这几天来很辛苦,可是,”突然塌实正色的道,“要知道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这是战场上不变的真理啊!”
“知道了。”三人都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不用那么痛苦了,今晚和明天我们停止特训。”曹开道说道。
“真的?”三人精神一阵,不过还是有很大的不信。哪有这种好事轮到他们的头上。
“当然是真的,明天我们有新的任务,今天晚上好好的休息。”曹开道说道。
黄元问道:“干什么?”
曹开道笑了,“放心好了,不会再让你们搞什么特训了。”
“我就知道我们会有解放的日子,这不,说来就来,没有任何的折扣。”黄元努力的站了起来,接着道,“曹头,你可真是及时雨啊,再不让我们休息,我们可真的要当逃兵了。”
“有那么严重吗?我怎么没有什么感觉呢?是不是你们自己不努力啊,要知道这可不是说这玩的,你们如果想在战争结束之后还能看到自己的家人,那这一点痛苦算什么,总比在战场上丢失生命来的好吧!”曹开道语气心长的说道。
黄元道:“这我们很明白,不过,说实在话,想到训练的痛苦还真的想,即使是在战场上死去也比这个来的痛快。”他的感受是最大的,罗易两人因为怎么说还有一定的基础,而且又因为年龄相对的还小,训练起来就不是那么辛苦,但黄元他就有所不同,不单是年龄的问题,曹开道一心想在他的身上创造一个奇迹。
不过这都是他自己惹出来的祸,如果不是他在刚开始的时候表现的让人另眼相看,曹开道和马川翔早就想放弃他了,认为他的作为不是很大。
一开始他就凭着自己的热情也许还真的有他自己的天分,硬是在不可能之间发展出了他自己的道路,不只是让他自己有了以后发展的空间,而且也给曹开道有了奇迹的发现,在黄元这种年龄的情况下从头开始修习内功居然会有这样的成绩,也不知是谁的福分。
曹开道点了点头,道:“先苦后甜,你以后的修炼会好的多,也容易的多,象罗易他们两人,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没有任何的招式基础,绝不会如此的辛苦。”他心中自然明白黄元的话是什么意思,在不断的训练中实际上他就是专门给黄元打下内功的基础,这内功的修炼即使是从小开始,也是很痛苦的一件事,何况黄元已经过了修炼内功的最佳时段。
曹开道顿了一下,接着道:“罗易他们两人也不是很好受。”
“你还没有说到底明天干什么呢?”冷百涛可没有兴趣听他们谈的什么,他关心的是明天还有什么不可想象的东西在等着他。
“明天我们接到一个新的任务,我给你们争取了来,要到平州城看看。”曹开道说道。
“去那干什么?”罗易问道。
曹开道笑了笑道:“算是打探消息,但也不全是,这就涉及到我们前锋营的性质了。”
“对了,来到这前锋营也有很长的时间了,可就是没弄的明白它到底是干什么的,你说是开路吧,我们也有先锋营,是探听消息的吧,我们也有军队探子,是主力干将的护卫吧,还有陈俊民他们,我还真的不明白,你们呢?”黄元带着玩笑的口吻说道,还问了罗易两人的意见,实际上他是想问曹开道的,只是在军队中有规定,上级没有告诉你的尽量少去打听。他因此不好直接去说我想知道这前锋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回对曹开道不敬,对他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
曹开道没等罗易两人发表意见就笑着说:“这不是什么机密的东西,可以说的。”
“那你可从没有告诉过我们。”冷百涛孩子气的说道。
“你们也没问过我啊?”曹开道一脸委屈的说道,而且还笑的很有问题,那还不明白,不是我不说,而是你们自己笨的要死,不会问我了。
黄元三人一愣,是呀,自己确实没有问过他,不过,这里是有问题的。他们马上就意识到了,不是他们不想问,而是有所约束。
三人一起看向曹开道,暗忖,你在耍我们啊!
曹开道很能抓时机的说道:“好了,这是我的错,不过,你们真的没问过我,这你们要承认,就是稍微的一点口风都没有漏过。”
黄元他们也不是真的会把他怎么样,毕竟他是官而自己三人是兵,这差别还是有的,因而到:“现在可以说了吧!”语气还是有些小小的不满。
曹开道说道:“前锋营在正常的军队编制中是不存在的,就是朝圣军的编制中也不是都存在,只有一线的军队才有设置的可能。”
“那是什么原因?”黄元对于这种奇怪的设置不置可否,他不认为这是一个有用的创举,可能看起来还有点作用,说不定就是一个摆设,拿那些没有什么用但又不能不用的人充充军队的数而已,不过,这是他心中想想罢了。
曹开道道:“没有什么可以讲的通的理由,只是有先例才有这个设置的。”
“那它的作用到底是什么?我们都到这个地方这么长的时间了,可说真的,对于这个
什么前锋营还真的没有详细的了解过,”黄元道,“先锋营相信我们都有所了解,也知道它是干什么的,可这前锋营我一开始的时候还以为就是先锋营呢。”
“当然是有区别的了,而且这个区别还是很大。”曹开道解释道。
罗易有点急的道:“你说了那么多到现在也没有说明白到底这个前锋营是干什么的?”
曹开道没说什么,却看了看黄元,不错,其实他草就应该说了,可黄元尽问一些不着边际的废话。罗易和冷百涛都向黄元看去,黄元看惹了众怒,两肩一耸,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道:“就是,曹头,你快说。”
曹开道笑道:“前锋营是从所辖的军队中挑选的士兵组成,但也有的是从江湖中招来的人员,我和马营长原本就是江湖中人。”
“那我们属于什么?”黄元又忍不住的问道。
“你们吗?你们应该说是很幸运的了,在前锋营不但待遇好,而且要做的事很少。”曹开道说道。
冷百涛也禁不住的问道:“它不是要求很严格吗?要从全军的士兵中挑选。”
“所以说你们是幸运的,在上次的‘九月之役’中,前锋营因为掩护主力人马的撤退,损失极大,而且其他的编制中也有很大的损失,一时难以挑出合适的人选,碰巧李帅想起了你们蜀云山的兵源历来都有不错的评价,所以就顺理成章的把你们招了进来。从训练的过程来看,你们还正的没有让人失望。”曹开道言道。
“照你这么说我们还有什么幸运可言,”黄元叫道,“撤退的时候还要我们压阵,岂不是让我们送死?”
曹开道一愣,道:“那是特殊情况。”他还真没有想到这个问题。s3;
“那你说前锋营除了干这个没有什么前途的任务外,还能干什么?”黄元心中很不满的问道。
“任务都是临时性的,没有基本任务在那等我们,我们是李帅的直属人员,和陈俊民他们差不多,只是我们是正规的编制,他们不是,他们是特请的人员。”曹开道解释道。
冷百涛一愣,道:“那是干什么,举个例子我们会更能明白。”
曹开道看了看罗易二人,他们也是大眼瞪小眼,没听懂。只好道:“比如说我们明天的任务就是,探子没有能力完成,先锋营又不适合去完成,而且更主要的是他们能力更不能和探子相提并论,如果用陈俊民他们,倒是可以顺利的完成这个任务,但那又有点大材小用了。所以最后也只有用我们才是最合适的。”
“就这个?”黄元不仅有点诧异的问道,那也太简单了。
曹开道正色的道:“你们可不要小看了这种看起来没有什么危险的任务,这种任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个不留神,就可能出大问题。”
“那么可怕?”冷百涛叫道。
“也没有什么,”曹开道说道,“只要你们小心听我的指挥,就不会有问题,如果到了平州城不听命令,所以后果自己负责。”到后面这句就有点疾言厉色了。
黄元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曹开道看他们三人没什么反应,沉声道:“好了,早点休息,明天保证有一个充沛的体力应付可能发生的意外。”说完从营帐中出了去,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准备,黄元他们可以休息,他就没那么好的命了。训练的时候黄元他们是很累,但他也不是很轻松。曹开道从营帐中出来,挥动自己的双肩,放松一下紧张的身体,希望明天不会有什么意外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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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州城是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如果说蜀云山是西宁王朝的西屏障,是一个关口,那也可以只称为外关;而平州城就可以说是出关的最后一个象样的城市了,大多数人把它看成是内关。
也就是因为它特殊的地理位置,给这个地处荒凉的城市增添了不少活力。
原本在西宁王朝建立之前,他只是一个偏远的小村落,既不会受到世人的注意,也没有什么地位可言,而且还处于边界上,如果说有什么值得纪念的,那就只有军队的留恋了。上一个王朝在这儿曾经驻扎过百万雄兵和外族鏖战,西宁王朝建立后,西边界不断的向西扩展,使它成为名义打夯的内城,也就奠定了它今天的地位。
在西宁王朝太平时期,平州城有常驻军近十万人,现在就没有那么多了,大多数的军队被调往一线作战,余下的都是一些残弱老兵,只能作个样子。虽然名义上还是西宁王朝的统治区域,可就是杨文迪也没有那种要占领的。一来离他的本土有点儿远,另一个原因是他还没有多余的兵力来经营这样的大城;而太叔圣策也不把看作一个象样的地方。这几个原因走到一起,就形成了今天平州城的样子。混乱的安治,庞大的流动人口。
实际上治安的混乱还是因为人口的流动造成的,和平年代哪里会有这么多的流动人口呢?从战争出现到现在的天下难有一方净土,经历过烽火连天的人民不是对社会失望就是对征战者的憎恨,如果可以,谁也不愿背井离乡。
从平州城可以西去,北上,奔西南。
除了流民以外,应该说更让人头痛的是江湖人物的往来。他们也是流民,但和一般的流民有着本质的区别。
更多的人是奔着这个混乱的城市来的,有两个目的,一在混乱的环境中能够更好的发挥他们的本色,无论是偷还是盗,环境极其“优良”;二是因为这个城市的人口流动特别大,一个人往其中一隐,要找到他将是十分困难的事情,这些人说不好听的,就是来躲避仇家的。因此,这就有引来了另一部分人,寻仇者或是江湖猎人。
如此一来,使原本只有十万人的小城,转身变为足有三十万人混杂的大城,可想而知,问题多多。
曹开道担心的就是这些没有假冒的流民,一不小心就可能和这些人结仇,无论是他自己还是黄元他们,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曹开道看着走在他一旁的三人,兴高采烈的劲头,他还真不是一般的担心,或许这里面黄元还好一些,毕竟他的年龄也不小了,想来也不会真的和罗易他们胡闹吧。罗易令人担心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听说他本来就是很内向的,来了军营后有所改变,但从平时训练的表现来看,改变的不是很大。最令人担心的是冷百涛,如果说出问题那最可能的就是他了,曹开道心想,这次怎么说也要把他当重点来防。
而此时冷百涛正兴奋的和罗易说道:“我以前来过这个城市,你相信吗?”
罗易撇了撇嘴,不以为然的道:“你说你来过,谁知道?黄大哥你知道吗?”
黄元不知在想什么,每听到他俩说话,随便的摆了摆手道:“我哪里知道。”
罗易两眼睁的奇大,带着笑意的看着冷百涛,道:“我也来过。”
冷百涛恼火的道:“到了城里后,我带你到一家有名的客栈去你就知道了。”
“噢,”曹开道突然插话问道,“什么客栈,你说说看,我可能知道。”
原来三人中还真有人去过,罗易满怀信心的看着曹开道,他是希望冷百涛说过后,曹开道说“不知道”。
“就是…就是……”冷百涛猛的要说的时候竟然想不起来了,在那儿干着急,憋的面红耳赤,左右乱转。
“我知道,就是客栈!!”罗易呵呵的笑道,“他的名字就叫‘就是客栈’。”
冷百涛突的一叫,大声的说道:“我想起来了,叫‘不是客栈’。”说完,得意扬扬的看着罗易。
罗易一愣,目光转向曹开道。
曹开道点了点头,道:“是有这么一家客栈,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和我爹爹去过。”冷百涛忽然有点心虚的看着他说道。
“真的?”曹开道不置可否的问道,也没有深究,他从冷百涛的表情就知道他没去过,可能只是从客栈的门前经过,不然就是仅仅听人说过,两个毛孩子在那相互叫劲,他也不愿插上一脚。
罗易也看到了这种现象,不过他也没有再说什么,他本来就不是很在意,不是吗?一路说话不寂寞而已。
四人的脚步不断的加快,从大营到平州城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水路,他们没走,另一条是旱路,也就是他们走的这条。之所以选了这条路,按曹开道的话来说,既然是做探子,多接触才有消息来源。罗易他们可不是这么认为的,他们都以为是曹开道有意让他们靠两条腿走路,这样就成了变相的训练。看来不是他们得了“训练综合症”就是曹开道得了,不过,从各种反映来看,他们的可能性更大。
曹开道被他们三个人赶的不断加快步伐,心想,看来训练还正的没有白白的浪费时间精力,只看他们三人的速度就知道效果很好;而且,看他们经过一夜的休息竟然恢复的那么好,看来还真的有必要继续加强训练的密度。想到这,不由得的有点儿飘飘然,这可全是他的功劳。
四人不再说话,各自赶路要紧。罗易边走边四处遥望,总不能安心的赶路。
“噫!那是干什么的?”突然,罗易叫道,“看我们的左前方。”他用手指向自己的一边。
曹开道顺着他手的方向看去,在他们的左前方还真的有一群人,奇怪的是,凭他的听觉竟然没有听到。
“去看看干什么的。”冷百涛边说边向那个方向跑去,曹开道一把没有拉到他,气的跟在后面边走边说粗话。如果不是在外面,怕暴露的他们的身份,早就让他认识厉害了。出来的时候说的好好的,谁不听命令就处治谁,这可好,还没过一个时辰就忘了。曹开道现在只能无奈的摇头。
在赶到人群的边上时,曹开道一把拉住了冷百涛,同时示意黄元二人到他的身边来,说道:“看看可以,但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乱说话,违者军法处治!”最后一句刻意压低了声音。
三人知机的点了点头,曹开道挥了下手,冷百涛带头向人群靠去。
这才发现原来是两个人在“比武”,这是冷百涛的想法,曹开道可不这么认为。他看了看两个人,马上就意识到这不是一般的比武,谁见过比武是招招要命的。
黄元三人的武功不是很好,因此这种拼斗在他们的眼中和一般的比武没有什么两样,这也不是他们的错。
拼斗的双方一男一女,大概都在三十岁的样子,从场面上来看,女的要占点优势,不过,优势不是很明显,两人如果没有其他的意外,至少要三百招以上才可以分出胜负。
令人难以明白的是,从他们那种拼命的样子来看,绝对不是一般的较量,更不可能是相互切磋,谁也不会无聊到这种程度。可为什么没有动兵器呢?这是曹开道看了半天也没想明白的事,不过,他知道这其中定有原因。只是自己还没明白而已。
看样子两人交手已经有一会了,都有些气急。
男子突然向后一闪,没有任何征兆的拉开了和女子的距离,女子不假思索的前冲跟上,单掌强走中宫,取男子的右乳而去。
男子脸露愤色,女子的招式太小瞧他了,他本来还有手下留情,看来是人家根本就不领情。男子单掌不做任何花俏的向女子的手掌迎去。
两掌在男子的胸前半尺处“砰”一声低沉的互击,各自向后方飞退,两人互换了一式,平分秋色,实质上是女子略胜一筹。
男子稍退既进,没有任何的迟疑,在女子的身影还没有更大的反应前,如山的掌影迎头而来,周围的人都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更有甚者,不忍目睹女子的下场,转了个脸。
冷百涛和罗易忍不住轻轻的“哦”了一下,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紧张的看了看曹开道,没有看到他的反应,迅速的又转过来。
当大家都在认为女子没有什么希望的时候,男子更是如此认为,自己掌风的边缘离女子仅有三寸,胜负已定,他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同时看到,女子也露出了令人费解的笑意。
男子突然感觉到这女子还真的有几分姿色,但她为什么笑?
“不好!”男子意识到有问题的时候已经晚了,只见女子的身子在原地闪电般的向右一移,左掌巧无声息的印在了男子的胸前。
男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女子,瞳孔无限扩大,带着没有解释的疑问倒在地上。
“好!”很突兀的一个声音在男子倒地的时候陡然响起。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的望向声音来处。
那女子对声音的发出者嫣然一笑。欲望腾飞_第七章平州城中_全本全文免费阅读冷百涛马上意识到自己这次是真的没有希望了,副营长在来的时候千叮嘱万嘱咐不要出问题,看现在女子向他望来,就知道要有问题,只是还不知道问题在什么地方。。r/>
他的目光迅速的转向曹开道,希望看到一张不以为然的脸,但,他很失望,出现在他眼前的,他相信是自己十七年来看到的最没有人情味的脸了。
曹开道左边的罗易这时竟然老实的难以想象。他也意识到了曹开道的脸色不是很可爱,自己又不是大脑有问题,在这个时候还找麻烦。
曹开道脸色铁青,双拳因过度用力,指节泛白。不过他的心中现在想的不是如何处治冷百涛,怎么说冷百涛都是他的部下,有的是机会对他进行应有的处罚。他的思维正在围绕其他的问题在思索,如果出了问题怎么解决的事。
这女子不知是一人还是两人,如果是一人,从刚才动手的情况来看,自己还有希望摆平,可是,她会是一个人吗?曹开道很难想象问题真正的出现后,应该如何应付。
正当他在为此苦思冥想时,人群中又传来一个声音:“真的不错,小兄弟的眼光也不错。”声音平稳低沉,就象在耳边发出般。正在猜测冷百涛来路的人们瞬时静了下来。
曹开道暗忖,这是什么人,如此有气魄?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一位看上去有四十左右的白衣男子微笑着打量冷百涛。
这人是谁?
冷百涛和曹开道心中都在纳闷,曹开道想的是,有这人伸入一脚,说不定不会有什么问题呢,即使是有问题也可以把他拉进来;冷百涛则就不是那么认为了,他在心中大喊,老兄,你少说一句可以吗?还不知道我的难处啊?害死我了!
不过这是什么人呢?曹开道边打量这人边在记忆中搜索自己的资料库,希望能有个印象。怎么说自己也是在江湖上混过的,而且入了军营后又做过这方面的搜集,只要是有点名气的,不能说全知道也差不了多少。
这中年人一袭白衣,修长的身材,乌黑的头发随意束在身后,脸色白的有点儿妖异,不过并不影响他的形象,反而增添了无限的魅力,双手自然的背在身后,道不尽的潇洒。
究竟是什么人呢?曹开道还是没有什么结果,就听又有人说道:“夏侯大侠过奖了。”
白衣人展了一个没有任何笑意的笑容,道:“玉观音,我说你不错你还不满足吗?”声音依旧平和而低沉,不过,怎么听都有一种寒意。
女子不由自主的身体微微抖了一下,很轻微,但曹开道看到了,他正在打量女子。那女子极不自然的笑了笑道:“夏侯大侠说笑了。”之后再也没有话可说。
“夏侯?白衣?”曹开道把这两者连到一起,看有没有可能找到线索,脑子高速的运转。
“夏侯?白衣?白衣?夏侯?……白衣夏侯?”曹开道突然感觉温度象降了下来,连颤几次。讷讷自语道:“白衣夏侯!白衣夏侯!原来是他!”
这白衣人曹开道终知道是什么人了,不过知道还不如不知道,不知道还能打他的主意,这一知道到了,不要说打他的主意,就是想甩掉也不知道能不能呢。想到这不由得更是对冷百涛生气。忍不住又狠狠的看了冷百涛两眼,冷百涛只感到全身发寒,如入冰窟。
这白衣人姓夏侯,夏侯獐。江湖人称“白衣夏侯“而不名,因为他只穿白衣,昼夜不易。看上去有四十的样子,实际上已经到了七十的人了,内功修炼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武功极其强横,在江湖上有他的一席之地。不过喜欢独来独往,如果拉帮接派,绝对是一方霸主的身份,就是现在的江湖地位,也没有多少人敢正面向他挑战,除了几个江湖霸主。而且他的江湖门槛极精,手段又辣,犯在他的手上,很少有人能全身而退。你说这样的人,曹开道担心吗?
夏侯獐不在理会玉观音,转而向冷百涛问道:“小兄弟怎么称呼?”语气少有的平和,曹开道很是奇怪,就是围观的人群有认识他的也很感到奇怪,心想,这怪人什么时候变的如此易于了?
冷百涛愣了一下,意识到是在和他说话,转脸看了曹开道一眼,他现在是没有什么胆量再乱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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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曹开道注意到夏侯獐的脸色一沉,马上意识到危险,忙对冷百涛道:“夏侯大侠问你话呢。”同时向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好好的回答。
冷百涛顿了一下,才接口道:“大叔问我啊,我叫冷百涛。”
“大叔?有意思。”夏侯獐竟然呵呵笑了两声,接着道,“冷小兄弟,不错不错。”然后居然就再也没有话了。冷百涛还愣愣的在那儿等他继续说什么呢。
玉观音这时道:“夏侯大侠,小女子的事是不是结束了?”
夏侯獐冷笑了一声,向人群中几个看上去义愤填膺的人望去,道:“这我说了能作数吗?”
那几个人中一个年轻的向前跨了一步,刚想张嘴说什么,身后的一位突然伸手把他拉了后去,道:“既然事前说好的,夏侯大侠的意见当然作数了。”
虽然说的很轻松,但明眼人都会明白,这几个人是很不服气,可是,夏侯獐在这儿,他们几个人就只有忍了。
夏侯獐心中也很清楚,他们几个人不会很服气,可谁让他们功夫不如人呢?只能说玉观音运气好。不过,现在不符也不可能了,道:“那就好,我不问你们谁是谁非,既然听我的,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以后谁再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冲这我来,在下还相信能够抗的起。”夏侯獐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样说,想英雄救美吗?他感觉自己已经过了那种冲动的年龄。
在场的江湖人都感觉到不可思议,这等于把玉观音的事拦到了自己的身上,这是作为江湖人不应该做的事。江湖人讲究是“一人做事一人当”,如此一来,那几个义愤填膺的人还有什么戏可唱?
玉观音自己也是一愣,心想,这怪人有什么图谋?还没有结果,就听夏侯獐接着道:“那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小兄弟要到什么地方去,看看我们是否同路?”
冷百涛可不认识他,曹开道刚想阻止他说出目的地,却已来不及了,冷百涛道:“我们要到平州城去。”曹开道哈瓦那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今天出门的时候没有给老天上香是一个致命的错误。s3;
夏侯獐笑看着曹开道的动作道:“那正好,我们同路,一起走如何?”说完转脸想向曹开道问可不可以,却发现曹开道一脸的不高兴,他刚刚忘记的命运又无情的回来了,同时意识到又出问题了,吓的他慌忙的低下了头。
“怎么,有问题吗?”夏侯獐很明显的看到了曹开道的脸色,不过他装做没看见,向冷百涛问道。
曹开道也意识到自己的脸色不好看,不过,他不会在意夏侯獐的反应,接口道:“夏侯大侠能够和我们一起是我们的荣幸,怎么会有问题呢。”话书哦的很违心,但曹开道心想,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是老大,能如此的和善已经很不错了。
“那就好,”夏侯獐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冷百涛也意识到了问题不是看去那么简单,但他又不敢说什么了。黄元到底是大了许多,一直就没有说什么,还示意罗易闭嘴。
四人变成五人继续朝着平州城的方向赶去。
围观的人群也就乖乖的散去,连起码的议论都没有了,看来,强横的武功还不是一般的有用,曹开道可是有感觉的,但黄元三人就没有什么感觉了。
冷百涛的感觉也还有一点,不过,不是这个,而是他在想怎么能躲过后面的惩罚,那才是他的困难。
一边小心的低着头跟在曹开道的身后,一边不安的斜看着他,仿佛曹开道一不小心就可能对他不利般。罗易走在冷百涛的旁边,一副不关我的事,还不时的向他做鬼脸,冷百涛哪有心情和他闹。
看着曹开道的脸,真不敢想象,等待他的将是什么样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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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小兄弟在何处贵干?这是你师父吗?”夏侯獐边走边和冷百涛闲话,同时拿目光扫了两眼曹开道。
冷百涛很小心的道:“这是我师父。”闭过了先前的问题,他不知道说什么好,是不是可以说他们是军营中的人呢?
夏侯獐这才象突然注意到曹开道似的,问道:“还没有请教这位兄台怎么称呼?”明白着的不给面子。
曹开道有点儿哭笑不得的感觉,这个怪物称冷百涛小兄弟,还问自己是不是他师父,转过来又称自己为兄弟,岂不是看不起自己,不过怪人就是怪人,谁能和他说你不能这样称呼,而且,江湖中的称谓还真没有这么讲究的,因此不以为意的回道:“不敢,在下曹开道。”
“曹开道?”夏侯獐皱着眉头自语,又打量了曹开道几眼,道:“没听说过,江湖中如何称呼?”明显的有所戒心,不是他真的怕了曹开道,而是习惯性的对自己不了解的人保持三分警惕。
“夏侯大侠误会了,在下不是江湖中人。”曹开道小心的回答,他也看出了夏侯獐的小心,担心自己一个回答不好可能就惹起他的怀疑。
“那是……?”夏侯獐问道。
曹开道回道:“在下就是平州城附近人事,曾经在朝中做过几天的教头。”他不能把自己说的太没用,因为明眼人不会相信他没有功夫在身。
“原来如此。”夏侯獐轻轻的出了口气道,“那这位小兄弟是……?”
曹开道看了看冷百涛,冷百涛马上低下了头,他还真的不敢在此时自作主张的开口说话呢。
曹开道小心道:“在下闲散在家,因为不太习惯,就收了几个门下,还请夏侯大侠多多指教。”
夏侯獐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双手依旧背在身后加紧赶路。
很快,平州城在望,冷百涛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最少现在他还不用担心马上就会受到惩罚。
看着近在眼前的平州城,望了望比自己快了半步的夏侯獐,曹开道也有松口气的感觉,和这样的人走在一起,心理承受的压力是很大的。不过,现在要进城了,想来不会有什么祸事再发生了吧。又看了冷百涛两眼,道:“不知夏侯大侠可有一定的落脚地点?”心中却在想,只要你说了一个地方,那么我就一定选一个和你不一样的客栈,到时候你不可能再和我们一起了吧。他的算盘打的确实是很精明,可就是没有把不可知的因素计算在内,导致他竹篮打水——一场空。
夏侯獐道:“这平州城我以前也是经常来,大多是下榻‘不是客栈’,不知你们有没有一定的地点。”停了一下,没等曹开道开口,接着道,“我忘了,你们是这附近的人,一定有自己的地方落脚。”
冷百涛突然兴奋的插话道:“是呀,我们也要到‘不是客栈’,和你……”下面的话很不礼貌的停了下来。
正在微笑着倾听的夏侯獐很不愉快的皱了一下眉头,向他看去。
冷百涛正在羞愧的盯着曹开道,而曹开道则是一脸的铁青,恨不得那上就把他给撕了。
夏侯獐很快就明白了问题的所在,冷笑着问道:“怎么,曹兄还对自己的住处如此的保密?”
曹开道一颤,忙道:“夏侯大侠言重了,在下只是对小徒的随便有所不满。”
夏侯獐道:“我还以为曹兄有什么问题呢?”
“怎么会呢?”曹开道赶忙否认,心想没有问题我已经提心吊胆了,如果真有问题还敢和你这个妖怪说话?
“那我们就到‘不是客栈’好了,今天我做东。”夏侯獐也不是想把气氛弄的很糟,他是有目的才会和曹开道几人绞在一起的,否则以他的为人,怎会如此的好易于。
“这可不敢,在下应该一尽地主之谊,款待夏侯大侠,能够和夏侯大侠相识是在下的荣幸。”曹开道很违心的说道,心中别提有多别扭了。
夏侯獐点了点头,道:“今天碰上我心情不错,曹兄不能赏面吗?”
曹开道有点犹豫,俗话说的好,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如果他要自己做点什么,那岂不是得不偿失,虽说他这样的人不可能有求于人,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又看了看冷百涛三人,他们都是一副乖乖的样子。叹了口气道:“累夏侯大侠破费,在下心中实在不安。”
说着话五人就进了城。
黄元和冷百涛还好,他们怎么说都是见过大城市的人,只是罗易可开了眼界,平州城一片繁华,他看了什么都感觉新奇,典型的乡下老农进城。
夏侯獐看着罗易的反应,眉头微皱,这不应该出现的情况,曹开道不是说了吗?他们是附近的人家,可是看这小子的反应,象是第一次来,怎么回事呢?看了看曹开道,正在低头赶路,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个破绽。
夏侯獐心想,好啊,你们几个还想与我玩阴谋,正好,本人最近又没有什么事,那就玩玩看,倒是剩了本人的做作。想到这不由得微笑了一下,不过马上就收起了笑容。
曹开道四人根本就没有想到他们的底细已经有了问题。
进了平州城后顺着正中大道前行不足百丈就是‘不是客栈’,夏侯獐象是到了家般不用小二的招呼,就带着曹开道三人上了三楼。
罗易走在最后,细心的打量这平州城中最为有名的客栈。
不是客栈地处交通大道,三层房子拔地而起,比周围的门面都高了一层,而且地势也比一般的门面为高。整体漆成暗红色,看上去给人一种稳重的威严。
一楼是大厅,为一般的顾客准备,罗易粗略的计算了一下,足有五十张桌子,可想有多大了。
现在不是吃饭的时候,但也有桌上围满了人,可能是专门冲着着客栈来的。
上去二楼比一楼就有所不同了,虽然还是大厅,但在装潢上就是一楼所没有法比的,四周全是丈见方的明开窗,大多数的座位都临窗而设,而且每桌最多也就是三五个人的位置。暗色梨树原木的方桌,三到四把椅子,这就和一楼的凳子有所区别了。再向上那就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来的了。
从二楼的楼梯向上,在接近三楼时,几个人被四个穿戴整齐的小二拦了住,看来还是统一的服装。
其中一个身躯一欠,礼貌的问道:“几位大爷可是定好了位子。”
夏侯獐平静的道:“没有。”
“那可有习惯坐的地方?”小二依旧笑容满面的问道。
夏侯獐道:“三元厅。”
“三元厅?”小二向后看了看,他可能不是很清楚三元厅有没有人,所以向后问了一个眼色。
夏侯獐有点儿不耐烦的道:“让你们老板来好了,他知道在下的喜好。”看来他还不是一般的长客,和老板的关系还很熟悉。
后面的几个人向这个小二摇了摇头,示意他没有人。
小二赶忙到:“怠慢几位大爷了,上面请!”身躯一躬,让到了一旁。
夏侯獐几人向上而去。
罗易的眼前一亮,三楼楼梯口正对着一扇丈五见方的大窗,从楼梯到窗约有三丈见方的空地,铺着厚厚的毡毯,脚步落在上面几无声音,窗前摆放一棵三尺来高的迎客松。顺着窗户两边分别四个单间,这就是‘不是客栈’的精华所在了。没有进到里面还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但只是这一上楼的的摆设就与楼下有了很大的差别。
在小二的带领下,五人进了三元厅。
从外面罗易根本就想不到里面会是什么样子,这一进了来,罗易就有点而傻了眼,不单是他,就是曹开道也是一震,他是知道‘不是客栈’很有名,但为什么有名,他也不甚了了,现在一看,确实是名不虚传。
夏侯獐进了房后,站在门边冷笑着看曹开道的反应。
罗易三人都在感叹不是客栈的奢华。
一张八人的圆桌,黝黑的铁木为原料,八把同样木头的椅子,摆在三元厅的正中间,两边墙上各有三扇小门,紧紧的闭着,不知是作什么用途。门与门之间的上方悬挂着名人的字画,曹开道不是很识货,但也能看出,哪一幅都不是自己能所有。
夏侯獐对小二挥了挥手,道:“可以准备了。”
小二鞠了一躬,退了出去,并顺手把门带了上。
“曹兄请坐!”夏侯獐向正在发愣的曹开道说道。
曹开道一愣,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忙道:“夏侯大侠请!”
夏侯獐不客气的坐了主位,曹开道理所当然的在客座上坐下,黄元三人作陪。
小二很快就又进来了。首先上来的是洗漱用具。这是曹开道三人想不到的。
之后又上了开胃的香茶,然后才是正菜。
黄元三人看着一道又一道的菜不断的上来,自己别说吃过,就是见也没见过,更别说能叫上名字了。这还只是小菜。
夏侯獐要了一坛竹叶青。
黄元三人吃着自己有生以来最好的一餐,看着还不断上的菜,乐的心中都想大叫,只是见曹开道脸色不好,而且也没有动什么,就知道还可能有什么问题他们不知道。
可是,冷百涛就没有那么多的心思,虽然他也看出了曹开道还是不高兴,可是一想到自己过了今天还不知道明天会有什么在等着他,就放开了肚皮吃了起来。
看着夏侯獐一个人在那而沉思,冷百涛忍不住问道:“夏侯大侠,你是干什么的?”
“我吗?”夏侯獐顿了一下笑道,“你看我象是干什么的?”
“是先生吗?”冷百涛心中只有先生才会穿的如此干净而文面。
“先生?”夏侯獐笑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说他呢,看了冷百涛两眼道:“我可不够先生的料。但说到先生的才能,我倒是不少。”他还真有自负的本钱,曹开道心想,这话一点也不夸张,就他所知,这怪人在文才方面足以和秀才相媲美。
“那定知道这‘不是客栈’为什么叫‘不是’客栈的。”罗易插话道,他对这客栈很有好奇感。
“你不是这地方的人吗?怎么会不知道客栈名字的由来?”夏侯獐说道,眼睛却看着曹开道,想看他是什么反应。
谁知曹开道一副我没听见的样子,根本就来个不闻不问。其实在罗易开口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回答可能有了问题,那有什么办法,只能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夏侯獐也不得不有点佩服曹开道的涵养了,想自己可能还有事要求他,不要弄的僵了才好,也就不说什么,自己就当没这回事。
罗易正在发愣,心想我怎么成了这地方的人?可马上就想起刚刚曹开道说过他们是本地人的话,现在想改口已经晚了!
看了看曹开道,他正在那儿低头吃东西,仿佛根本就没听见自己说的什么。罗易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可马上又提了起来,看向夏侯獐。夏侯獐正微笑着看着他呢。
罗易有点难为情的低下了头。
夏侯獐道:“这客栈的名字由来实际上很简单。”说完停顿了一下。
曹开道和其他三人都在支着耳朵听呢。
夏侯獐喝了一杯酒,等黄元又倒上了才道:“这酒楼的名字原来不叫这个,五十年前江湖中出了一位高手,一出现就连杀了七位当时名震一方的大豪,天下震惊,很多人就开始注意这个人,他每次杀了一人后都会少一句话,那就是‘不是’,杀了七人后他就来到这平州城开了这家客栈,为什么杀人,又为什么开了客栈,这谁都不知道。他死后,江湖中一位不愿透漏姓名的人接手了客栈,把客栈的名字改为‘不是客栈’,这就是为什么叫‘不是客栈’的原因。”
“就这个?”冷百涛有点不满足的问道,在他想来,这么有意思的名字定会有一番说不尽的精彩传说。
夏侯獐笑了,道:“你认为呢?”
冷百涛挠了挠头,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曹开道开口道:“夏侯大侠,这次蒙你破费,不知道有什么能帮忙的,如果力所能及,在下当鼎力以助。”
夏侯獐两眼精光突现,凝视着曹开道,曹开道被他看的心中七上八下的。
夏侯獐看了有一会猛然正色道:“好,曹兄很是爽快,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实话说,我还真有事求曹兄。”
曹开道的心猛的一沉,心想,我就知道没有什么好事,谁知道还真让自己猜中了,他会有什么好事。不过大话既然说了,那就等人家的宰割了。
想到这,曹开道向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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