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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
“哈……不要脸的大奶牛,瞧你像什么样?”一直坐在旁边观看的阿威哈哈大笑,故意羞辱她,“被绑起来了还要摇晃奶子勾引男人,真是太滛荡了!”
他侥幸逃脱追捕返回魔窟之后,想想自己这次又被石冰兰打的一败涂地,非但没能实现绑架她的最高目标、也没能实现接回林素真的基本任务,甚至孟璇都被对方救了回去,真正是输的惨不忍睹!于是这股怒气就一股脑的发泄到了女护士长身上。
“呜呜……”
石香兰羞的抬不起头来,泪流满面的哭泣着,可是胸脯还是在不由自主的乱摇乱颤。
阿威站起身,手上拿着两个塑料夹子走了过来。
“你……你又想干什么?”
女护士长颤声惊呼,吓的全身都发起抖来,这个男人在她眼里比真正的魔鬼还要可怕,令她心胆俱裂。
“没有我的允许,你居然敢随随便便的漏奶!哼哼……你既然会漏,我就帮你给堵上!”
阿威狞笑着,左手抓住石香兰胸前一颗沉甸甸的饱满|乳|球,指头掐住柔软雪白的|乳|肉,使那粒色泽成熟的奶头最大限度的凸出来。
“不,不……求你不要……啊呦!”
凄厉的哀嚎声中,塑料夹子残忍的夹住了娇嫩的|乳|尖,痛的石香兰两眼发黑的几乎昏倒。
热泪刚刚夺眶而出,阿威已动作迅速的转向另一边|乳|房,将|乳|尖也夹住了。
“呜呜……好痛……快把夹子拿开……呜……”
石香兰面青唇白的哭叫挣扎,想要甩掉胸脯上的两个架子,可是却完全无济于事,只不过使自己显得更加凄惨而狼狈罢了。
阿威却兴奋的直拍巴掌,得意洋洋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只见那两粒奶头都被夹成了可怜的扁平形状,中间的奶孔已经无法通畅的溢奶了,再也淌不出一滴|乳|汁。
“啊……求你别再折磨我了!呜呜,求你……”
女护士长容色惨变,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男人。
阿威嘿嘿一笑:“只要你肯承认自己是奶牛,并且以后称呼我为”主人“,我就马上放了你……”
石香兰的俏脸刷的一下又涨的通红,这是她有生以来听到的最下流的话,只是听听都令她感受到莫大的屈辱,更别提要自己亲口说出来了。
“不肯说吗?”阿威冷哼,“那你就继续熬下去吧!”
他坐回沙发上,好整以暇的欣赏着这巨|乳|美女的痛苦,内心充满了变态的快意。
光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厅室里回响着女人的哀嚎哭泣声,很长时间都没有断绝……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石香兰连泪水都流光了。她感到自己的|乳|头完全失去了知觉,而奶水则涨的越来越厉害,胸前的|乳|房已经变成了两个无比肥硕的肿胀肉团,仿佛里面每一根血管流动的都是|乳|汁,身子稍微一动弹就引起钻心的剧痛。
身心俱疲的女护士长终于忍耐到了极限,所有的意志彻底崩溃了。
“我承认,承认了……”她不顾一切的哭叫道,“我是奶牛!主……主人,我知道自己是奶牛了……呜呜……求求你放过奶牛吧!”
“哈,哈……这就对了,乖奶牛!”
阿威兴奋的打了个响指,走过去轻轻抚摸着石香兰光洁的背部,就像是真的在安抚着一头家畜。
“说吧,奶牛想干嘛?”他进一步的诱导她。
“啊!奶牛的……大奶奶好痛,主人……啊……求你饶了奶牛……”
石香兰眼泪汪汪的哽咽着,说出了连自己也难以置信的无耻话。
阿威满意的笑了,伸手将她胸前的两个塑料夹子松开。
女护士长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可是胸脯依然痛的要命。那两粒娇嫩的|乳|头被钳成了凄惨的扁平形,好半天都无法恢复原状,奶水还是流不出来。
“挤奶……挤奶,我要挤奶!”石香兰语无伦次的哭喊,“奶牛憋的受不了了!主人……求你快给奶牛挤奶……”
她一边哭,一边急不可耐的摇着光屁股,那样子真是滛荡到极点,护士的圣洁高贵气质已经荡然无存。
阿威滛笑着抓住她胸前的那对浑圆巨|乳|,拇指和食指掐在|乳|晕周围,然后双手同时用力一捏。
石香兰的头猛地向后一仰,嘴里发出凄厉的叫声。积蓄在胸口的洪流终于找到宣泄的渠道,大量雪白的|乳|汁从两个奶头里狂喷了出来,如同喷泉似的射向四面八方。
这一瞬间她与其说是痛苦,倒不如说是一种解脱的畅快,憋的太久奶水酣畅淋漓的喷射了出去。强烈的刺激令她全身的肌肉都不受控制的痉挛着,在喷出奶水的同时居然失禁了,下体淅沥淅沥的撒出了一股淡黄铯的尿液。
“啊呀呀呀……”
石香兰歇斯底里般哭叫着,全身都被释放的快感剧烈的冲击着,撒完尿水后还来不及歇一口气,下身紧接着又涌出了温热的滛汁,汩汩的全都流到了雪白的大腿上。
“哇,真精彩啊……你这头不知廉耻的奶牛!”
阿威只感到热血上涌,再也忍耐不住的欲火了,飞快的解开了女护士长足踝上的皮革,将她的人抱到了沙发上。
“挤奶!别停……快给我挤奶……别停下来……”
石香兰的神智显然有些不清了,过度的折磨已将她的理性和自尊完全摧毁。她的双腕仍被反铐在身后,焦急无比的扭动着身躯不断哀求哭叫。
阿威抓住女护士长的腰肢,让她两脚叉开的蹲在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大白屁股悬在半空中,恰好对准了自己高高葧起的荫茎。
“想要挤奶么,那就先把我的大鸡笆塞到你的马蚤岤里去……”
话音刚落,石香兰就迫不及待的摇摆着屁股,很快将湿漉漉的肉缝对准了男人粗大的竃头,然后猛地向下一坐。只听哧溜的一声响,已经充分润滑的荫道立刻将r棒吞噬了进去,长驱直入的一捣到底。
一股酥麻酣畅的快感沿着神经中枢直迫脑际,石香兰像久旷的怨妇受到雨露的浇灌,几乎是立刻就来了个高嘲,芓宫里狂涌出大量滚烫的汁液。
阿威也兴奋的仰天嘶吼,双手尽情挤捏着女护士长胸前那对圆鼓鼓的巨|乳|,粗大的y具迅猛无比的冲击着她的荫道,发出滛靡不堪的肉声。
“插……插死我了……啊啊……插死我了……”
石香兰狂乱的哭泣着,脑子里一片空白,洁白的|乳|汁一股接着一股的从奶头里喷出来,洒的两人身上全都是湿滑粘腻的奶水,空气里充满了浓郁的奶香。
“贱货!贱货……看你这对大奶子,就知道你是最滛荡的贱货!”
阿威青筋毕露的狂吼着,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了十三岁那年的情景。光着身子的母亲抖着胸前一对极其丰满的奶子,不知羞耻的迎合着姘头的抽锸……
他更加疯狂了,突然低下头拚命的狂吻石香兰的胸脯,一边将那两个雪白滚圆的大肉团捏的变了形,一边把娇嫩的奶头含进了嘴里拚命吸吮。
“啊啊……别吸……别……”
女护士长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叫,只感到|乳|汁像决堤似的被吸了出去,极度的羞耻和强烈的快感交织着遍布全身,很快就再一次迎来了高嘲……
就在这同一时刻,f市刑警总局的队长办公室里,伏在桌上的石冰兰也是一声惊呼,全身颤抖的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她急促的喘息着,睁大眼环顾着四周,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下来,确定自己还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而不是处身在那恐怖的x虐梦魇中。
然后,女刑警队长的俏脸忽然红了,因为她察觉到自己的大腿上传来熟悉的温热感,警裙下贴臀的内裤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该死,怎么连白天都做这种梦……
她又羞又恼,一时间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该如何是好。
以往石冰兰虽然每遇到压力极大的案子时,就很容易做惨遭强j的噩梦,但都是夜晚躺在自家的床上做的,次数上也从来没有如此频繁过。这些日子以来她不仅发梦的频率越来越密集,现在还发展到在单位午休时也会发梦了,而且刚才只是因太过疲倦而不知不觉的睡着,稍微打了十来分钟盹而已,居然就……
温热的感觉仿佛蚯蚓般,滑腻腻的一路蜿蜒向下。很快的,连包裹住小腿的半透明丝袜都给打湿了,出现了一道道不雅的痕迹。
石冰兰简直是无地自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每一根神经都已绷紧到快要断裂!
过去的经验告诉她,性梦做到最激烈的时候,就是和罪犯对决之时!
她忽然感到种莫名的恐惧,手足无措的跳起身,用最快的速度把湿透的内裤和丝袜都脱了下来,卷成一团塞进了手袋里。
这绝对是女刑警队长有生以来最强烈的一次性梦,站起身来竟然感觉到连双腿都酸软的厉害,摇摇晃晃的站不稳脚步。幸亏警裙上没有沾到什么污迹,不然就真要狼狈万分了。
但目前这样显然也很不妥,好在值班室里自己还有干净的换洗衣物,赶紧过去换上吧。只有短短的几步路,但愿不会被哪个同事察觉异常。
想到这里,石冰兰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打开了办公室门,正想悄没声息的溜出去,整个人却忽然僵住了。
只见在走廊上,王宇正大步流星的奔过来,满脸喜色的叫道:“好消息!队长,好消息……你要我调查的事,我有了重大进展……”
“什么事把你激动成这样?”
女刑警队长有些哭笑不得,这个时候她真不想在任何人身边多呆一秒钟,可是看对方那迫不及待的样子,一时又不好喝止他。
“就是那个瞿卫红呀!我在她的家乡问遍了所有人,终于查到了一条不为人知的重要线索……”
石冰兰“啊”的一声,双眸顿时亮了起来。自从她看过瞿卫红的照片后,就认定这个当年的“军中之花”十有八九就是自己生母,于是她和王宇竭尽全力的想要找出瞿卫红的下落,不管其人如今是否健在,总之是要找到为止。
“你查到了什么线索?快说!”
石冰兰惊喜的问,浑然忘记了自己下体的尴尬状况。
“瞿卫红当年离开家乡之后,人人都以为她失踪了,其实她是隐姓埋名去了一个合作农场当女工,至少在那里住了五年,然后才真正不知去向了。不过,据当时跟她一起工作的其它女工说,瞿卫红临走时曾向那农场的负责人打过报告,透露过她日后想去的地点。但具体是什么地点就都不清楚了……”
王宇说着,递上了一份详细的案卷,里面陈列着他调查来的所有材料。
石冰兰匆匆翻阅了一下,俏脸绽开了灿烂的笑容:“阿宇,你立了大功了!真的要谢谢你哦,找到了这么有用的线索……”
被心目中的女神夸奖,王宇通体舒泰,连日的疲劳和郁闷情绪也一扫而光,嘴上却谦虚的道:“可惜那农场早已被改造成了新城,所有的报告文档也都没有保留下来,不然我们还会有更大的收获呢……”
“没关系,我们可以找到当年农场的负责人来问问,他或多或少总该有些印象的……嗯,让我看看负责人是谁……啊,孙德富!”
念到这个名字,石冰兰明显吃了一惊,失声说:“难道就是……我们市的那个政协委员孙德富?”
“就是他!”
石冰兰的脸色一下子凝重了,笑容已消失。
孙德富,外号老孙头,是本市一个重量级人物,在黑白两道都能吃的开。有许多人传说,他是本市最大的走私团伙的后台,只可惜一来没有直接证据,二来他毕竟是个政协委员,警方轻易也奈何不了他。
石冰兰自当刑警以来,有好几次都直接或者间接的与孙德富打过交道,对这人全无好感。她被提升为刑警队长后,更是将搜集罪证铲除孙德富作为自己的长远目标,只是因为变态色魔一案突然横空出世,她无暇兼顾于此,才暂时没有去找孙德富的麻烦。
然而现在,自己要调查的事却偏偏跟这个孙德富有关!这也不知是好事呢,还是坏事……
“队长,我会带一帮弟兄陪你去见孙德富,谅他也不敢对你怎么样!”
王宇误以为石冰兰对孙德富的黑道身份有所忌惮,因此自告奋勇的提出了建议。
石冰兰微微一笑:“那倒不必。孙德富本来就不会对我怎么样。他这种老j巨猾的人,是绝对不会公开正面的得罪我们警察的!”
王宇点点头,走上一步正要说话,忽然他的鼻子一皱,敏锐的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的一股淡淡的酸酸的气息。
他呆住了,至少半分钟!直到……
“阿宇,阿宇!你在发什么呆?你有没有听见我的话?”
被清脆的嗓音连喝了几声,年轻的警官这才猛醒过来,暗中狠狠的掐了自己两下!
——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呀!队长怎么可能那样……王宇呀王宇,你不是下决心要痛改前非吗?怎么思想还是这样下流……
在心里埋怨着自己,他不好意思的请石冰兰将命令再说了一遍,原来石冰兰是要他尽快联系上孙德富,约好一个见面的时间。他二话不说的答应了下来,转身就执行去了。
而石冰兰则迅速奔到了值班室,翻出了干净的内裤换上,再回到了自己办公室里,静静的思索了起来。
次日下午,在一栋修建的富丽堂皇的豪宅里,石冰兰和王宇如愿以偿的见到了孙德富。
“欢迎、欢迎,石队长大驾光临,鄙人真是不胜荣幸啊!”
孙德富拄着拐杖,颤巍巍的从书房的沙发上站起来笑脸相迎。他形容枯槁,面色蜡黄,一副大病未愈的模样,看上去精神、体力都十分欠佳。
石冰兰对他虽没有好感,但看他这副衰老虚弱的模样,恐怕已没有多长时间好活了,不由略动了恻隐之心,于是温和的向他问了好,并对打扰了他休息表示歉意。
这纯粹只是一种礼貌,但孙德富似乎颇为感动,呵呵笑道:“石队长您太客气了。我知道您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需要我老头子帮忙的,请您尽管开口,我一定义不容辞!”
“那就多谢啦。我今天来,是想请您回忆一下这个女人的事……”
石冰兰取出那张瞿卫红的黑白照片,放在了孙德富面前。
孙德富戴上老花眼镜,刚看了照片一眼,身体就微微震动了一下。他凝神望着照片好一阵,喃喃说:“很面熟……嗯,感觉真的很面熟,但名字一时想不起来了……”
“她叫瞿卫红,二十多年前曾在您负责的那家合作农场当女工的!”王宇提醒道,“当时您十分照顾她,还曾推荐过她入党的……您不至于都忘了吧?”
“对,对!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个人!”
孙德富轻拍额头,一副猛然想起的表情,但是石冰兰却敏锐的注意到,他眼中掠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
“唉,老啦,记忆力不行了。这瞿卫红当年是远近闻名的大美女呢,只可惜生活作风不好,一连两次未婚先孕,后来还被部队给开除了……”
孙德富仿佛沉浸在了回忆之中,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瞿卫红的其人其事,但都是石冰兰和王宇已经了解的情况,一点新意都没有。
石冰兰只得打断了他,单刀直入的问他,瞿卫红当年从农场辞职后,究竟去了哪里?后来有谁知道她的下落?
孙德富眨巴着眼睛回想了半天,遗憾的摇了摇头,说瞿卫红当年曾打过一个报告,里面确实有谈到今后的去向,但报告早已遗失,而他也完全想不起来了。
石冰兰和王宇耐心的反复询问,并且提示各种可能的线索帮助他回忆,但孙德富始终是在无奈的摇头,满脸冥思苦想而不可得的表情,到最后大概心神耗费过大,突然间剧烈咳嗽了起来。
孙德富忙摸出一块手帕捂在嘴上,另一只手抚摸着胸口,咳了好一阵才停下来,然后当他移开手帕时,石冰兰和王宇都瞥见了那手帕上已有一片殷红。
这么一来,两人均觉得不便再打扰了,再加上也确实问不出什么来,只得起身告辞。
“实在抱歉,我没能帮上你们的忙。如果以后我突然想起来了,我会打电话给石队长您的!”
孙德富边说边拿起拐杖,客气的送两人出来。一路上王宇显得十分沮丧,而石冰兰却双眸发亮,仿佛闪烁着某种意味深长之色。她一边和老孙头客套着,一边放慢了脚步,东张西望的打量着沿途经过的一个金壁辉煌的客厅。
这是个足有两百平方米的超大客厅,中间摆着长长的西式桌椅,有好些工作人员正在厅里忙碌的打扫、布置。
“看这厅里到处张灯结彩,您是打算在这里办舞会么?”
石冰兰随口问道,似乎对眼前的一切很有兴趣。
“是呀,下周就是我的六十岁生日!”孙德富开怀笑道,“各界朋友都要前来庆祝,我准备举行一个小型的晚宴兼舞会,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喔,那我提前恭喜您啦!”石冰兰一反常态,热情的先说了几句祝贺生日的话,然后又显得很是遗憾的道,“可惜我完全不懂跳舞,不然那天我都想来给您祝寿了,顺便也能多认识一些政界的朋友……”
“石队长如果真想来玩,我当然是求之不得啦!”孙德富失笑道,“至于跳舞,哈,您明明跳的那么好,以为我老头子不知道吗?您就别过于谦虚啦……”
石冰兰的眸子顿时更加发亮了,微微一笑:“好,到时候我一定来参加!”
说完就和王宇一起出了客厅,挥手告别,坐上警车离开了。
“队长,您怎么突然对孙德富这么友好起来了?”王宇一边开车,一边奇怪的问道,“您是不是怀疑那个舞会有什么不对劲,所以才打算参加的?”
“舞会没有什么不对劲的,不对劲的是孙德富这个人!”石冰兰的话犹如石破天惊,沉声道,“阿宇,我们都知道变态色魔至少有一个帮凶,是不是?假如我没弄错的话,孙德富正是色魔的帮凶!”
王宇大吃一惊,方向盘都差点脱手了,他忙减缓了车速,骇然问道:“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原本也没看出任何破绽,但是孙德富刚才咳嗽时,一手拿着手帕捂嘴,另一只手同时抚摸胸口,我突然感觉这个动作十分熟悉,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仔细一回想,我蓦地里记起来了。那次在”黑豹“舞厅里,我曾经见到一个老头坐在不远处喝酒,边喝边时不时的用手帕捂着嘴咳嗽,那姿势和动作都跟刚才的孙德富一模一样!”
石冰兰用肯定的语气道。当时她在舞厅里等待阿威时,曾留心的观察周围的每一个人,想确定对方是否就是色魔。
“不过他当时一定有化装,而且他的样子明显太过衰老虚弱了,所以我那时候并不认为他会是色魔,就没有再去留意他。但是我心里隐约存在一点奇怪的感觉,就是这老头都病的不轻了,怎么还会到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来?这个印象大概在我潜意识里保存的很深,所以刚才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王宇恍然大悟,心里对这位女上司的仔细和认真佩服的五体投地。
“当然,就凭这一点还不足以说明问题,毕竟世上总会有些巧合的事!”石冰兰又道,“所以我又进行了一次试探,故意扯到跳舞这个话题。嘿,我因为不喜欢交际应酬,不管公开还是私下都从来没有跳过舞,就算对赵局长和同事们,也一向都坚称自己不会跳舞的。这些年来我惟一只跳过一次舞,就是那次在”黑豹“舞厅的时候!”
王宇“啊”了一声:“可是孙德富却脱口而出,赞扬你舞跳的很好。这说明他当时就在舞厅里,亲眼目睹了你跳舞,所以才会有这种反应!”
“完全正确!”
“孙德富这种身份的人,又是有病在身,为什么那晚会鬼鬼祟祟的出现在舞厅里呢?他虽然有许多不法的勾当,但一向都是指示手下代劳的,本人绝不会笨到选择舞厅这种地方乱来。可他那晚却偏偏出现了,这说明他要干的是一件只能由他本人完成、绝不能走漏风声的隐秘事。那就是——充当色魔的帮凶!”
“对极了!尽管现在还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这一点,但孙德富的的确确有重大嫌疑……”
石冰兰语声冷静,但俏脸上已泛起了兴奋的红晕。而王宇更是激动的呼吸都粗重了,心脏砰砰的狂跳不停。这个意外的发现真是太惊人了,虽然两人此行没有达到原来的目的,可是这一收获却远比查到瞿卫红的下落更令人欣喜,就如满天乌云裂开了一条缝,让两人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第六集
第一章 裂痕
就在石冰兰、王宇二人刚离去不久,孙德富就拖着疲病之躯回到了卧室,拨通了阿威的手机,一边辛苦的咳嗽着,一边将刚才会面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
“什么?你说石大奶来找你,只是为了打听一个不相干的女人?”阿威的声音从电话彼端传来,显得十分惊讶。“那个叫瞿……瞿什么的到底是谁?居然让她这么重视……”
“瞿、卫、红!”
孙德富低沉着嗓音,一字一顿的说出这个名字,跟着叹了口气,彷佛有无限的感慨。
“她可不是不相干的女人,二十多年前,她可是地方部队远近闻名的”军中之花“,无论是容貌、气质还是身材,都是超一流的,胸部的丰满程度,绝不会在你迷恋的石大奶之下……”
“是吗?啧啧,真是难得,有机会我倒想见识一下这位二十年前的波霸!”阿威随口笑道,“快老实交代,她是不是你当年的梦中情人?”
“是啊,我见到她的第一眼就神魂颠倒了,马上展开了追求……然而她却是那么高傲,总是若即若离的,刻意和我保持一段距雕……”
说着说着,孙德富彷佛陷入了美好的回忆之中,呢喃的语声犹如梦幻。
阿威冷哼一声:“这种不识抬举的女人,就应该用鸡笆好好教训她,直到她哭着求饶,懂得听话为止!”
“还用你说?我正是这么做的!还记得那是一个大雨之夜,我借着酒意闯进她的宿舍,粗暴的撕开了她那身洗的发白的旧军服,在她的哭喊声中肆意蹂躏着她胸前的那对大奶子,用鸡笆狠狠的操遍了她身上所有的洞……嘿嘿嘿,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我这一辈子也忘不了……”
孙德富彷佛突然激动了起来,开始剧烈的咳嗽着。电话彼端的阿威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也可以完全感觉到他此刻的亢奋情绪。
阿威不禁又是吃惊,又是担忧。在他印象中,孙德富是个城府很深、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情绪从未如此波动过。他黯然心想,大概这老人真的已经命不长久了,所以才会倩不自禁的吐露出心事来。
只听孙德富在电话里咯咯怪笑了几声,继续道:“事后她哭闹过,反抗过,还企图逃跑过,但是这些伎俩全都失败了……而我呢,则精心伪造出了她远走他乡的假象,暗地里却把她囚禁了起来,没日没夜的凌辱她,尽情的发泄着我的兽欲……那时候物质匮乏,没有现在这么多x虐待道具,也没听说过那些新奇古怪的日式s玩法……我就只是用皮鞭和鸡笆来一点一点的训练她、调教她,直到把她的傲气全部打掉,乖乖的彻底向我臣服……”
“哇!难怪你平常言谈之中,对s和调教都那么有心得的样子,原来你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亲自实践过了啊!”
阿威发出惊叹声,显得肃然起敬。他这才明白,为何当自己炫耀调教那些女奴的成果时,孙德富会显得不以为然——在这位“j魔”届的老前辈看来,自己的手段无疑是太粗糙了!
“……我当然实践过了,而且大获成功……哈,只用了半年时间,她就完全驯服了,每天都赤条条的跪在我面前,一边羞耻的哭泣着,一边滛荡的抖动着她胸前那两个圆滚滚的大奶子,使出浑身解数取悦我……我无法形容那种感觉……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有一天当你成功调教出一个真正奴化的x奴、一个百分之百完美的”杰作“时,你就会懂得我的意思了……”
阿威“嗯”了一声,在孙德富极富煽动力的语声下,他不由得悠然神往,胯下居然也蠢蠢欲动了起来。
“我说老孙头,如此完美的x奴,为何以前从来没听你提起过啊?你把她囚禁在什么地方,几时带来让我开开眼界嘛……”
阿威说着滛笑了一声。他猜测那瞿卫红当年应该只有二十来岁,现在又过了二十“也不过是四十多的年纪,虽然已徐娘半老,但说不定更加充满熟女的韵味,也许还能给人带来惊喜呢!他甚至已经开始考虑,假如他满意的话,将来等孙德富过世了,完全可以把那熟透的美女作为”遗产“继承过来。
谁知此言一出,孙德富竟然呜咽了起来,感伤的道:“人早就已经死啦!那个时代的医疗太落后了,一场难产就夺走了她的生命……唉,白白花费了那么多心血,好不容易才调教出来的成果,到最后却还是落花流水一场空……我大受打击,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提起过这类兴趣了,转而把全部精力都放在走私、赚钱和开拓黑道地盘上……”
阿威惋惜的说:“所以,这世上少了一个伟大的”j魔“,却多了一个普通的黑帮老大!不过这大概也是命运的安排吧……要不然我今天虽然有个光辉的榜样可供赡仰,但却没有你苦心经营的势力和眼线来提供间接的协助,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斗得过警方的!”
“那倒也是!”孙德富又长叹一声,辛苦的咳嗽了一阵,然后他的声音又变的冷静了起来,彷佛已立刻从回忆的伤感中恢复了过来。“好了,说回到正题吧!石冰兰今天突然登门,就是为了向我打听瞿卫红,我觉得这件事很不寻常!”
“哦?莫非这瞿卫红跟她有什么关系吗?”
“嗯,要是我没猜错的话,瞿卫红就是石冰兰和石香兰的亲生母亲!”
“得了吧你!上次扫墓的时候,你还猜测她们俩是我的亲姐妹,说她们的生母很有可能就是我妈呢,怎么这次又换成你自己的x奴啦?”
阿威忍不住取笑,接着又装作猛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夸张的惊叫起来。
“唉呦!不好,如果瞿卫红是石家姐妹的生母,那她们俩会不会其实是你的种啊?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
“够了!你以为自己很幽默吗?这一点也不好笑!”
电话里突然传来了孙德富的咆哮声,他显然是发火了,音量差点把阿威的耳膜都震破了。
“当年瞿卫红来我的农场时,就已经怀孕生产过了,而且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会被军队开除的!这件事当时人尽皆知,只不过我后来囚禁她时,想尽量切断她与过去的联系,所以从没问过她关于那两个孩子的事情,否则我早可以确定她就是石家姐妹的生母了!”
“喂,我开个玩笑而已,用不着这么激动吧!”阿威连忙道歉,小心翼翼的道,“其实我的意思是,你若只是因为石大奶来向你调查这个瞿卫红,就断定她是她们姐妹的生母,这会不会太想的理所当然了一些?”
“不,我绝不会弄错的!石冰兰的眉梢五官和年轻时的瞿卫红非常像……尤其是她那种骄傲、倔强的气质,更一模一样……”
孙德富执拗的说道。人到了他这种年纪总是很固执的。特别是一个身患重病、命已不长久的老人,一旦认定了的事情,更是说什么也不会改变看法。
阿威本来还想问他,既然二人如此相像,那他也不是第一次见到石冰兰了,为何以前看到她时却没有认出她就是瞿卫红的女儿呢?不过一转念间,阿威还是将这问题咽了回去。他清楚孙德富必然会有一个他自认为很合理的理由。
“好吧,我相信你不会看错的。”阿威只得顺着孙德富的语气道。“那么你就要当心了,假如石大奶知道你曾那样凌辱过她的生母,她一定饶不了你!”
“哼哼,你放心好了。跟瞿卫红有关的一切,我当年都已做足了手脚,一切都处理的干干净净!再加上时间已过了二十多年,就算留下什么马脚也都湮灭了。石冰兰就算明知我在撒谎,也别想调查出任何不利于我的证据!”
阿威淡淡道:“你有把握就好!”
“但我现在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石冰兰为何突然表示要来参加我的生日舞会?按理说,警匪誓不两立,无论于公于私她都绝不会来捧我的场的……我有点怀疑,是不是哪里说错了话,让她已经怀疑到我是你的帮凶!她可能猜测你到时候也会来参加舞会,所以才想亲自过来查看动静……”
“我说老孙头,你是不是神经有点过敏啊?”阿威有些不耐烦了。“石大奶又不是神仙,哪有可能凭你几句话就猜到你是帮凶!”
“怎么不可能?你的毛病就是太轻敌了,所以才会屡次败给了她!”孙德富厉声道,“别忘了她是大名鼎鼎”f市第一警花“,这名声绝不是轻易得来的!”
阿威的耳朵差点又被震聋了,他苦笑了一声,实在不想跟这个病的喜怒无常的老头子争辩了,只好应道:“好吧,就算石大奶已怀疑到你了,但她也没有证据来抓你啊!只要你今后好好养病,不要再出来协助我作案,她永远都拿你没辙的,更不可能从你身上挖出跟我有关的线索,所以我一样可以高枕无忧!”
这次孙德富没有再反驳阿威。他心里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虽然手下有许多得力的黑道人物,但却没有派遣任何一人去协助阿威作案。若非如此的话,凡是集团犯案都会留下众多蛛丝马迹,这时候光是忙着灭口就已应接不暇了。
“她确实不可能查出什么来,而我现在这样的身体状况,就算想亲自出来帮你也有心无力啦!”
孙德富缓慢的说着,又开始辛苦的连连咳嗽,过了好一阵才勉强停止。
“不过,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她说不定会派人监视我……从今天起,你尽量连电话都别往我这里打,有什么情况我会设法联络你的!”
“ok,我随你便!”
“还有,为了保险起见,我生日那晚,你还是不要来参加舞会了,以免节外生枝!”
阿威不耐烦的应了声“知道了”,随手便挂断了电话。
在此同时,石冰兰和王宇返回刑警总局后,立刻将所发现孙德富的疑点向赵局长做了详细汇报。
赵局长大为震怒。他早就知道孙德富参与走私、赌博等不法勾当,只是因为省市都有高官保着这老顶子,才拿他无可奈何。现在听说孙德富居然还是变态色魔的帮凶,赵局长气的拍案而起,当即下令从局里抽调出精锐的警力,对孙德富展开全面的暗中调查。
这一命令也得到了李天明的全力支持。原来李天明另率人手追查两年前邻县的j杀案,也取得了重大进展,已锁定一位非常重要的嫌疑犯。据可靠消息,该犯一早就逃到了f市来,隐姓埋名继续为非作歹,而他投奔的靠山正是孙德富!
不过该犯从上个月起就失踪了,李天明认为,此人一定是被孙德富窝藏了起来,要抓到人就必须先从孙德富身上打开突破口。
尽管石冰兰并不认为该犯就是色魔,为此还和李天明发生过温和的争执,但是至少在表面上,双方都同意色魔和孙德富必然有勾结!
这也算是一种误打误撞的“殊途同归”吧。
总之,整个专案组迅速统一了看法,开始齐心协力的对付孙德富。
他们首先派人秘密地在孙宅外监视,并密切留意孙德富与何人接触,但大概是由于孙德富病情实在严重,不仅一连数日都足不出户,就连访客们也都一律谢绝会见,甚至连电话、电子邮件都不接收了,几乎就像个与世隔绝的隐居者。
这使得警方颇有“老鼠拉龟、无从下手”的感觉。
虽然石冰兰、李天明都有充分理由相信孙德富涉案,但是却都没有直接的证据可以证明他就是色魔的帮凶,再加上孙德富本身是政商界的名流,警方不可能贸然将之拘捕回来审问,那样子只会弄巧成拙。
不得已之下,警方只能采取惯用的老招数——对孙德富进行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窃听!企图以此发现线索或是搜集到对其不利的证据。
恰好,刑警总局刚从美国进口了一批最新款式的窃听器,反监测能力极强,号称是“窃听?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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