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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战力的不断提升,南剑天已能渐渐掌握战神万天的传承,并将灵石转化为自己的力量之源,与图腾之罐人宝合一。
他就是图腾之罐,图腾之罐就是他,吞噬诸天之力集于一身,图腾罐大成之时则轩辕自生,天地自成!
九天轮回之日三千宇宙,六千世界加归一身,诸天万界莫敢不从。
正所谓大道若无,虽然此时图腾之罐已然不在,却又无处不在。催动图腾罐得心应手,仿佛是他身体的一部分,逆天灵宝更显玄妙无穷。
凶兽睚眦来势汹汹,只觉手中一空,掌中杀伐利器竟不翼而飞。
南剑天掌中黑洞吞噬所有,狻猊、嘲凤、睚眦三兽被笼罩在一只巨大的漩涡里,空留一声悲鸣便被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扯入其中,命丧囫囵。
这时,一只红头巨牛在虚王鼎下应运而生,正是龙生九子之首囚牛。当它出现的那一刻,虚空中呈现一只巨大的琴头,囚牛喜好音乐所以琴头成就了它的法像。
琴弦一根根拨动,乐音如银川笼罩整座总坛,风雨不漏使人无从躲避,音符如同利箭所过之处万物告破。
乐符密集的攒射在剑甲上顿时擦得火花四溅,一道道细密的琴弦在他甲衣间紧紧穿连,极力侵蚀和切入战甲。
陡然南剑天暴喝一声,体内爆发出一股狂暴的力量,战铠神光大盛,万千琴弦析数迸断。
当即南剑天催剑斩下,剑气所过虚空中琴头血光毕现,九根拇指粗细的龙弦应声迸断乱作一团,巨大的琴头轰然炸碎。
“南剑天,竟敢毁我法相,本座让你不得好死。”囚牛竟口吐人言。
它虽然受到虚王鼎的压制再难化出人形,但毕竟灵智尚存,本命法像被毁势必使它实力大损,岂有不怒之理?
只闻囚牛沉吼一声身势扶摇直上,瞬间暴涨为一头高达百丈的红头巨牛,四肢粗壮如磐虬,身势如同黑山。
铁蹄踏下整座晋国皇宫都在颤抖,气势汹汹扑来,势不可当。
南剑天深得太极之道,以柔克刚逢强则避,当下凌空而起高登纹龙柱直上云端。
囚牛望着云空中的南剑天无可奈何,只有沉吼连连。
陡然,它一双牛角迅速暴涨,化为两面巨大的骨刀拦腰斩下,高耸云端的纹龙柱被齐根斩断轰然即倒,摔碎为无数段滚石。
一角之威已是如厮,囚牛果然不愧为龙生九子之首。
“囚牛,枉你自负平生却落得被锁于虚王鼎中代人受过,纵然你凶威不减当年也不过如此。”南剑天从天而降,催动火麟剑迎顶斩下。
突然,在囚牛琴头正中处现出一颗舍利子,爆发出百丈血光。
一股狂暴的力量横击在南剑天胸前,他惨叫一声整个人被当空击飞出陨落在地。
“这股力量来自佛界……”南剑天表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只觉吼间一甜嘴角血迹蜿蜒,他连忙运功压制伤势。
具说,得成大道的古佛大能在圆寂殡天后都会留下一颗舍利子,在佛界有十六位古佛。
在陨落后共留下十六颗舍利,其中蕴涵有古佛毕生精华,每一颗都拥有鬼神莫测之能。若能齐集十六颗舍利,定能成就无上道行,只是从无人能做到这些。
古佛之地凶险异常可谓瞬息万变,取宝不成反陷己身,稍有不慎便陨落其中。
南剑天在帝都幸得佛陀舍利,而囚牛琴头所纹的正是血光舍利,乃是血光古佛所留。
血光人如其名被后世相传为一代凶佛,出家人向来以心平如水著称,而他却枉动杀念。只因一些皮毛小事而大开杀戒,所过之处必现血光,闯立赫赫凶名,让人闻风而胆寒。
而他的遗留至宝血光舍利更是充满杀伐之气,囚牛得此宝相助成为当仁不让的九子之首。
久而久之却被血光戾气侵蚀入体,以置灵智尽丧,遭遇高手围杀身死陨落,其后更被抽魂炼魄,囚禁于虚王鼎内永世不得超生,可谓是祸不单行。
当真是成也血光,败也血光!
此时,只见囚牛身势如山,以万钧之势汹汹奔来,势不可当。
只是在它胸前系有一只鸿口金铃,脆鸣声响彻总坛,其中有一头红牛虚影若隐若现,此铃正是锁魂铃,囚牛的灵魂寄所。
对此,南剑天看得真切:若能取得锁魂铃,不但能控制囚牛,甚至能使它为己用。囚牛已至十丈之外,铁蹄声犹如惊雷其下石破天惊。
南剑天贴地就势滑出,在囚牛庞大的身体下溜过,剑起铃落,已将锁魂铃摘取在手中。
囚牛虽然身怀惊天之力,但却反应迟缓应变不及,它的本命魂铃已被人摘取。
囚牛顿时暴怒,调头以更加凶猛之势向南剑天冲来。
“魂铃在手孽畜还敢造次!”
南剑天将掌中魂铃招摇,锁魂音波滚滚涌出,将囚牛笼罩其中。
只见囚牛沉吼连连,目现血光踌躇不前,显然锁魂铃对它有着极大的威压。
南剑天深知囚牛身怀血光舍利,拥有逆天之能,决非自己所能斩杀,唯有另辟他途。
“囚牛,晋国将你囚禁至今百般驱使,使你沦落至此,现在是你报仇的时候了,只要你杀了晋皇我就还你自由。”南剑天以秘法传声,借助锁魂音波将这道声音打入囚牛灵魂中。
囚牛意识被完全控制,怨毒的目光望向张平,果然依言亡命奔杀向他,见此,南剑天露出得逞的微笑。
“对方支言片语竟就将你驱使,如此是非不明留你何用,虚王鼎收魂锁魄,它可以造就你,同样能再毁灭你。”
张平全力催动虚王鼎迎杀向囚牛,见状囚牛不禁表露出惊骇之色,它深受此鼎所累不免有种本能的恐惧。
虚王鼎来势惊空躲避已是不及,一牛一鼎轰然相撞。
囚牛未及发出惨叫,一颗硕大的牛头、庞大的躯体便被巨鼎撞碎,总坛上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伴随囚牛陨落,南剑天掌中锁魂铃也相随炸碎。
这时,虚王鼎突然宝鼎开启,鼎口处旋风自生形成一只巨大的黑洞,一股无匹的吸力从其中爆发而出笼罩下界。
囚牛魂影空留一声惨叫,身化流风被摄入其中。
虚王鼎凶威无限,南剑天不禁大惊失色,只觉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笼罩,九极之力无可抵抗,接着脚下一轻便被扯入虚王鼎内,鼎盖轰然关闭。
南剑天方才落入虚王鼎,其内的禁制便被引发,周围燃烧起熊熊烈火,将他团团包围。
南剑天身经百战处惊不变,却不免对虚王鼎另眼高看,龙之九子已使它玄妙无穷,没想到其中另有乾坤。
这时,张平的身影凭空出现,俯视南剑天仰天狂笑道:“南剑天,没想到你扬威一时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虚王鼎不但是炼丹、炼器之用,更是我晋国镇国的圣器,克敌制胜的无上利器。王鼎即出列无虚发,想他葛雄只因身怀阴阳圣火令便自负平生,却不知我的虚王鼎较阴阳圣火更厉害百倍,在无极天火下只消一时片刻便足矣将你焚为一缕魂灰。南剑天,天剑派被你所灭,而你却终丧命我手,魔头将死真是大快人心。实乃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南剑已死,晋国称王!一切的胜利果实将由我晋国摘取。过了今天,天门将成为历史,我晋国将与天道宗平分天南,成就前所未有的鸿图霸业,哈哈哈……”
张平身形再度隐没在虚空中。
只见虚空中突然掀起无尽火云,接着滚滚天火攒射而下,南剑天体表剑甲浮现,护体神光笼罩方圆数丈,流火触之即破。
周围无极圣火烈火熊熊,化为一条条火龙张牙舞爪扑杀而来。
南剑天祭出修罗剑,剑气如川横扫四方,圣火龙析数被迎刃斩杀,再次化为无极圣火如潮水退却。
只见在另一方,囚牛的魂影在触及圣火的一刹那竟就燃烧起来,在挣扎和奔跑中化为一缕飞灰,只留下一颗血光舍利悬浮在虚空中,散发出莹莹血光抗拒圣火侵蚀。
血光舍利虽然是凶佛血光所留遗物,但毕竟是佛门圣物,具有辟邪之效,无极圣火被远远隔拒在外,一时间竟不能将其炼化。
只见四周囚牛、睚眦、嘲凤、蒲牢、狻猊、霸下、螭吻、狴犴、负口,九龙之子虚像再次呈现,在虚空中各显神通,竟神威不减当日。
九子归位无极自生,虚王鼎因此威力大增,无极圣火再次窜高一头。
虚空火云翻滚,下界流火疾射,直烧得天云惨淡。
王鼎外,张平运转神通全力催动虚王鼎,凭空而座头顶血气蒸腾。
南剑天就地打座运功抵抗极火侵蚀,纵他身居灵异之体,也难抵挡圣火侵蚀。护体神光轰然炸碎,无极圣火犹如附骨之蛊将他紧紧缠绕,在毛孔、七窍中侵入体内,一条条火蛇肆无忌惮,将他体内生机破坏殆尽。
南剑天气势颓废,面色一沉一口血箭脱喉而出,随后歪身倒地。体内元阳之气在无极圣火中被破,整个人奄奄一息频临油枯灯灭之境。
就在这弥留之际,陡然,剑甲护心镜前灵石浮现爆发出千丈豪光,黯淡无光的战甲再次神光毕现。
灵石在下界乃是无敌的存在,在它面前万法不存,神光笼罩之处天地流火、无极圣火析数泯灭,天地为之大清。
虚空中囚牛、睚眦、嘲凤、蒲牢、狻猊、霸下、螭吻、狴犴、文龙负口再次呈现,皆是惊翅四飞。
灵石乃是战神本源,其中有取之不完用之不竭的力量,得此逆天神宝相助南剑天瞬间恢复至全盛,当下祭出修罗剑,一道无匹的剑气横扫八方。
凌厉的剑气透体而过,龙之九子惨叫一声被迎锋斩杀化为虚无。
突然,虚王鼎内迸射出百丈豪光,王鼎传达出剧烈的颤抖,鼎身已出现细密的裂痕,时而暴涨时而疾缩,而后轰然爆破,南剑天破鼎而出从天而降。后束的秀发迎风飘舞,衣袂无风自动猎猎做响,冷目中折射出不可逼视的尊威。
却说晋皇张平急功近切,自他接任晋皇后便将自己的本源之力与虚王鼎一脉相连,将镇派至宝炼化为自己的本命法器。方才实现功力的突飞猛进,力压对自己持有反声者,得以稳坐晋皇大位。
而现在虚王鼎毁,本源之力随之泯灭,终不免鼎毁人亡。
张平身受重创淬地一口精血,状已疯狂。
“本源被破我自知难逃一死,南剑天,家亡国恨皆由你一己而生,以独己之力连灭四国三派,此等疯狂之举也只有你南剑天方能做到。本座都不免对你敬佩有加,但敌人就是敌人,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晋国之行将是你人生的最后一站。我晋国若要灭亡,也要让你南剑天陪葬,天若无道我愿以身正道,天剑无心以我为心。”
张平血目怒张已心有死志,豪壮的声音依旧在虚空中回荡。
只见横插于地的两柄断剑一阵颤抖,剑身血光毕现冲天而起在虚空中相交。
断剑合璧完美相合,断痕恢复如初,宝剑神光如水剑身轻颤,发出阵阵轻啸。
“天剑之下遇神杀神,遇魔斩魔,南剑天,我愿与你同归于尽,以维护我晋国千年清誉。现在就让你见识我晋国无上护国大阵——天剑无极!”
张平暴喝一声已将天剑招取在手,当下剑走无极舞动乾坤,三尺青锋直指苍穹。
只见总坛上方风起云清,虚空中秋毫毕现。
天光涟漪中一个巨大的结界凭空而现,将整座皇宫笼罩其中,其上更悬挂有无数柄巨剑,只等一声令下便万剑齐发,攒杀来犯之敌。
当然,万剑不明敌我,晋国皇宫也不免在这等毁灭所有的大阵中毁于一旦。灭杀敌人的同时毁灭自己,与来犯强敌同归于尽,正是天剑无极的霸道之处。
此阵阵心就是天剑,由晋国历代晋皇亲手掌管,不到国破家亡的存亡关头切不可轻易开启此阵。
“南剑天,我晋国上下悍不畏死,我虽不才但不惜此头,愿以鲜血洗清我晋国蒙受的耻辱。想灭我晋国你须得付出更大的代价,今天是我晋国第一次开启天剑无极大阵,也是最后一次,若有幸存的晋国子弟定要重树我晋国往日雄威。”此时,虚空中天剑无极大阵已形成战力,阵眼处凭空现出一只巨大的天锁,只要将其打开便可催动此阵。
“南剑天!”张平恨声念道。
他目现决然之色,陡然将天剑抛入虚空,直至百丈高空天剑从天而降,青锋直指张平,在天顶缓缓没入体内。
张平与天剑人剑合一气势陡增,血口张合间一只三寸秀小的金色钥匙脱口而出,化为一把遮天巨匙直奔天锁之心。
就在两大神物相交的刹那,天地为之失色。
天剑无极大阵在黄金之匙和天锁相合的瞬间当即开启,一柄柄当空悬浮的巨剑被引动而发,强力破开虚空,连带着一道道惊天流鸿直扑下界。
晋国子弟仰望空中,皆是惊目惶舌,表露出难掩的恐惧。
天剑无极乃是一股灭绝一切的狂暴力量,让他们难生抵抗之心,实力不足的晋国武者在其威压下当即七窍流血暴毙身亡,更有甚者爆体身亡,笼罩在其神光下刀剑难出万法不存。
总坛上高耸云天的纹龙石柱被其强势破开禁制,自上而下一剑破开,无匹的剑气将之绞为飞灰。
万剑攒射疏而不漏,剑势笼罩下界的每一寸土地,所过之处无不石破天惊。高耸入云的山锋被巨剑拦腰削断,而后被自中劈开轰然炸碎为无数陨石。
晋国皇室子弟未及发出惨叫便被一柄柄巨剑轰杀,尸骨无存。
天剑无极仅发动第一轮攻势,晋国皇宫内的守卫和皇室成员便折损过半。虚空中巨剑还在纷飞激射,下界已是修罗地狱,残肢断体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晋国立足根基已毁,过了今天,道统将彻底颠覆。
望着眼前的一幕,南剑天似有所感。
眼前的一切与天剑派的一幕何其相似,而晋国身为天剑派的盟国,其护国大阵多半参考了天剑派的护山大阵,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张平本源被毁,无论此战成败与否他都必死无疑,但是如若南剑天陨落在天剑无极中,则为天道宗留下了一统天南的锲机。
虽然天道宗在天南势力有限,但若失去南剑天的统治,天门将树倒猕猴。
这也正是天道宗期待的结果。
望着一个又一个晋国子弟在阵中陨落,张平直看得虎目充血,皮之将亡,毛将焉附?
“南剑天,血债血偿,我不惜将晋国上下推入天剑无极绝杀阵中,已立志誓要杀你,与你这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同归于尽,还我天南一片净土。”张平狞声道。
一股强大的威压笼罩下界,在其下南剑天只觉仿佛万山加顶。
云空中一柄遮天巨剑破碎虚空,拖着一道惊天流鸿向他当顶刺下。
南剑天冷目仰望划破苍穹从天而降的巨剑,他深知欲行颠覆晋国必先破万剑无极大阵,不然一切都是枉谈。
当下南剑天运转九天飞仙刃,化为一道血鸿刺向巨剑。
“轰隆隆!”
伴随惊天炸响,九天飞仙刃崩碎了剑虹。
“果然!”见此,南剑天目色了然,当下他将三柄九天飞仙刃一起祭出,在他的身遭交织出一道血色光罩,剑雨落在其上便被弹射开来。
“晋国上下将被我屠杀一空,鸡犬不留!”南剑天阴声道。
“南剑天,尔敢!”张平厉声道。
他深知今天此战若败只怕就真如了南剑天所言。
“为了铸就天门的霸业我不惜与天下为敌,灭门灭国大杀四方,还有何不敢?”南剑天豪言道。
此时,南剑天以血色光罩阻挡剑雨,虚空中二翼天使化为一只遮天巨乌,十指如峰,双翼如同两片乌云在空中铺展开来,双翼鼓动间产生黑色的旋风,席卷八方,总坛每个角落皆笼罩在这阵狂暴的气息下。
一时间周围风刃四起,坚硬的纹龙柱被斩得碎石飞溅,晋国幸存的子弟析数被风刃洞杀。再次血溅总坛,尸横遍地。娃
这一战,晋国亡国灭种!
“南剑天,我晋国上下与你无怨无仇,为什么再次大开杀戒,难道非要将我晋国根基断送你才肯休手?本座让你不得好死!”张平狠声道。
虚空中,巨剑掀起狂涛巨浪,惊天剑气迎头斩下。
二翼天使振翅高飞,饮天长鸣,南剑天将三柄九天飞仙刃一起打出,仙刃逆顶斩上。
两大无上利器轰然相交爆发出万丈豪光,狂暴的力量席卷当空,无尽虚空为之破碎。
高耸云端的纹龙石柱其中蕴涵的禁制一触即破,如同朽木被全部催毁。
在两剑的威压下整座皇宫在不断崩溃和下沉,地表遍布纵横交错的裂痕,宫阙成排地倒塌。
周围的每一寸土地都被鲜血撒满,到处都是被巨剑轰出的陨坑,万物皆在天剑无极绝杀大阵中化为乌有,晋国再也不复往日的荣威。
这时,在南剑天头顶一只神秘的魔珠冉冉升起,其内光华流动,狂暴的力量流于体表,正是魔界至宝蓝灵珠。
当即南剑天引动蓝灵珠,一道惊天魔鸿就势而起,灌输入二翼天使体内。二大魔物同出本源,二翼天使得此相助顿时魔威大盛,翼刀魔焰燃烧,魔刃光华流动,天剑神光在无尽魔焰中泯灭,剑身也受到魔焰的侵蚀光华大减。
天剑轰然即破,寸寸破碎当空化为乌有。
虚空中,万剑齐发,犹如雷暴般疾风暴雨地陨落下来,充斥着毁灭的气息。
似乎是感受到了危机,魔界至宝蓝灵珠突然光华大盛,化为一道幽蓝色的漩涡,缓而有力地旋转不息,每旋转一次都带动了周围天地元气的运行,自然也有数之不尽的剑气落入其中消失无踪。
仅仅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虚空中的剑瀑便被吞噬一空。
一切仿佛都未曾发生。
此刻,晋皇张平也有了明显变化。
得到心石相助张平已毁的本源竟再次生成,全身笼罩在神光中,天剑之精玄妙无穷,释放秉天异力在迅速修复他已损的体质。
张平鹤发童颜衣袂无风自动,整个人重获生机气势陡增,他劫后余生仰天狂笑:“天剑乃是夺天地造化铸就,其中蕴涵秉天异能,岂是你一介凡夫俗子所能胜过的?现在天剑之精与我相融,化为本源,我就是天剑,天剑就是我,天剑之心出炉之日定也非我莫属,天剑即出伏尸百里,试问天下谁人能当其锋?
“而我天剑派颠覆天道宗,横扫诸派称霸天南之日为时不远!南剑天,你破我本源非但没能毁灭我,反而助老夫得窥无上大道,真是天佑我晋国,可你却必死无疑。想我晋国雄立百年,而今天万余精锐子弟析数陨落于天剑无极阵中,千年根基就此毁于一旦。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恢复往日的盛况,而这一切都是由你造就,南剑天,唯有取你项上首级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当你死后我会将你的尸身挂在辕门之上,警告诸派莫敢再犯天南,并昭告天下:原来天门门主南剑天徒负虚名枉披人皮,竟是魔族的奸细。什么侠肝义胆英雄传奇,皆成往事,而天门也势必成为众矢之的。只待天门告破,我晋国便乘虚而入横扫四野,哈哈哈……实在妙极!”
张平脸色陡寒,当下催掌杀向南剑天,五指如钩直取而来。
“真是好歹毒的用心,张平,你的阴谋不会得逞,我更不会让你危害天门!”南剑天虎目充血声音嘶厉。
“把你对天门和天弓帝国的忠心带到坟墓去吧!”张平破空而来,催掌对他当顶拍下。
突然,当空悬浮的血色光罩散开,化为三柄仙人袭杀而来,
眼见九天飞仙刃气势惊人,张平不敢大意,他闪身躲开了一枚仙刃,接着挥剑荡开了第二柄,但是如此之近的距离他最终没能躲开第三柄仙刃。
九天飞仙刃快若光电,直取张平前心。
“扑哧”
九天飞仙刃毫无阻势,就势破体而入,在后心没出。
张平猝不及防就此被仙刃袭杀。
本源再次被破,天剑之精所化心石轰然即破,方才恢复全盛的力量被迅速抽干,整个人气势登时颓靡下来。
张平身形僵立当空,掌势惊天却最终没有落下,表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陡然他全身腾起一阵血雾,周遭三十六**大死穴应声爆破,七窍血流如注。本源被破,本尊生机立断,纵是大罗金仙也无力回天。
就在张平陨落的那一刻,虚空中如惠星般陨落的巨剑析数止却,接着寸寸崩溃化为一缕流风,或被蓝灵珠化为的洞天吞噬。
虚空中,天锁和开启天剑无极大阵的黄金之匙当空爆破化为虚无,遮天而起的结界轰然炸碎,如同一道天屏落幕,朗朗乾坤风清云淡,天地为之大清。
晋国告破,从此在天南六派中除名,还有西夏国,天门挥师所过便足矣将其荡平。
铸剑山庄已然封山,暂时不足为虑,而天道宗毕竟是一流宗门,在天门只有一个分舵,斩杀天道宗长老许年庆只是一个警告,只要天道门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南剑天并不愿直接面对天道宗。
可以说天门在天南的霸业已成,无可阻挡!
只是天南的局势并不容乐观,在北方蛮荒之地还有魔族和兽族虎视眈眈,百氏一族更加不甘寂寞蠢蠢欲动,还有战族,扬言报复天门,另一轮战事必将再起。
大敌已去南剑天不禁心神一松。
现在的晋国皇宫再无生命迹象,有的只是满目疮夷和不能尽收的苍凉,就连设有禁制的总坛也在天剑无极大阵中被完全催毁。
整座皇宫被移为平地,笼罩在死亡气息下,残存在虚空中狂暴的力量掀起阵阵飓风,裹面的腥风带走亡者的哀思,虚空中残云蒙蔽了神伤。
南剑天大手一挥将残破的虚王鼎收取,此鼎在将来会有大用。
另外,在虚王鼎破灭的上空血光舍利依旧当空悬浮,囚牛已灭如此至宝却成为无主之物,南剑天将其指手招来当口吞下。
只觉一股异样的能量在丹田升起,顿时全身腾起一阵血光,脸色忽明忽暗。凶戾、暴虐、杀伐,种种负面气息笼罩心头,一道阴厉的声音在心间响起:
“他们都在阻止你,在与你为敌,他们都该死,去杀光他们,杀,杀,杀……”
这道声音充满魔力蛊惑在南剑天心头,双手紧握火麟剑目现噬血的光芒,若非此时他接连催动仙刃已消耗了大部分的力量,只怕会立刻提剑大杀四方。
突然,一道血光直冲心头,血光舍利竟欲夺取他的心智,南剑天神色一滞双目陷入空洞。
陡然目中血光大盛,眼前异像丛生心魔四起,疯血在体内迅速运转经脉逆行,正是走火入魔的迹象。
就在此时,佛陀舍利凭空而现,一只巨大的佛印当空悬浮,佛光浩浩向南剑天当顶灌下。
他全身沐浴在神圣的佛光里,血光再次被压制回舍利子中,有佛陀舍利在旁镇压血光舍利终于恢复平静。散发出莹莹血光,一扫凶戾、暴虐之气变得柔合至极。
血光褪祛南剑天神色恢复如初,历经此番生死大劫惊煞一身冷汗,不禁暗道一声好险:
“血光舍利果然不愧为凶佛血光的遗宝,古佛虽然已客死千年,但其涛天杀意永存。仅他残存其中的一抹神智便足矣引人无数堕入魔道,自古不知有多少身居此宝的绝世高手因它而误入歧途身死陨落。”
今日若非南剑天身怀佛陀舍利守住心智不失,只怕不免被血光侵体,以致灵识尽灭堕入魔道,步入前者的后辙。
数十载苦修毁于一旦,饮恨九泉。
“天剑果然不愧为下界第一魁宝,天剑之精几乎将我重创,还好有九天飞仙刃护体,此宝在破败后凶威依旧,当真是可怕至极!”南剑天暗自赞叹。
天门总坛。
“禀门主,已按照法令将西夏国荡平,天南境内的势力或归降,或被斩断了道统,现在整个天南都在我天门控制下。”程刚巨细无漏地汇报战绩。
“你做事我自然放心!”南剑天欣慰地说道。
“只是,铸剑山庄山门禁闭,我们是暂时无可奈何,还有天道宗分舵,也在我天南境内不知作何处置?”
“铸剑山庄就由他去吧,天道宗毕竟是中土大陆顶尖门派,底蕴不比仙宗弱,只要天道宗分舵没有出格的举动,暂时不要动他,如此庞然大物,不可轻易为敌!”南剑天说道。
“是,门主!”
“另外,这是关于《金刚诀》的心得!”程刚交出一个册子,正是他关于《金刚诀》功法的心得和感悟。
“很好,我会仔细领悟。”南剑天没有拒绝,他接过了册子,大致瞄了一眼赞口不绝。
“的确,现在你拜大耳和尚为师,有他的点化,你对于金刚诀功法的领悟还在我之上,不足为奇。”
“门主过誉了!”
当程刚离去,姬无双缓步而来,面带微笑。
“你的这名属下很有意思。”姬无双说道。
“他是我的朋友。”
“看得出你们情谊深厚。”
南剑天不置可否。
“这一战你可谓打出了天门的地位。”
“我更应该谢谢你,没有你的九天飞仙刃,这一战不会如此出彩!”
“说到底,良器唯有到了伯乐手中才能发挥其威力,你大可不必谢我!若你真的要谢我,不如……”
“不如什么?”
“不如……现在不提也罢,最让人刻骨铭心的,是让一个人感到愧疚,这样他才能永远记住你。”
“的确,在这浮躁人世,记住一个人太难,而忘却一个人又太易。”
“能够让你记住一个人,也唯有此法!”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天南的势力绝不局限于这些,还有太多的庞然大物没有浮出水面。”南剑天道。
“看来你还算清醒,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
“胜利是暂时的,最为可怕的是隐藏暗中你所看不到的敌人,譬如,天道宗!”
“天道宗的渊源甚至比仙宗还要久远,其势力范围横跨中土大陆,甚至在西土和东土也有分支,是当今少有的超级宗门,就连毒宗都要避让,还有圣火门,源自西土大陆,也不可小觑。”姬无双道。
“所以,暂时不能与天道宗和圣火门为敌?”
“不错,至少当下是如此,杀一个小小的外门长老天道宗还不会真正在乎,但如实再进一步,恐怕会忤逆其怒!而圣火门大本营远在西土大陆,主力难以横渡,你虽杀了圣火门少主,但短时间内还不会有太大的麻烦。”
“我自有分寸。”
“你能够与帝国三殿下结交,这是天门不错的开端,但也容易卷入更大的风浪,要知道帝国皇室正陷入夺敵之争,天门一个不小心就会把自己陷进去。”
“这个问题我早已想过,但是自从站在杜家的对立面,便已经没有选择,这场游戏并非天门制定,所以何时退出也不是我说了算。”南剑天苦笑。
“的确,天南不得清净,而现在二殿下和杜家又同时盯上了天南,天门确实无法置身事外。”
“听说你组建了一个神秘的组织,名唤侠盗联盟,而你借此网罗了一批诛仙榜上的高手。”姬无双目现奇光。
“看来你的消息十分灵通。”南剑天微微一笑说道。
“自然!方才你的微笑很迷人,对了,你可以多笑一笑。”姬无双目露痴醉之色。
南剑天只是笑而不语。
“侠盗联盟,果然是一个很有趣的名字,我也很感兴趣。”
“噢,怎么,你也有意加入?”
“如果南门主不吝,我自然希望如此。”
“如果你加入,副盟主的位置就是你的,自然,能者居之,我相信你的能力。”
“如此多谢抬爱了!”
“既如此,我们一言为定,从今日起你便是侠盗联盟的副盟主。”
姬无双看南剑天生怕他反悔的样子,不禁嗤笑一声,花枝乱颤。
“看来从今儿起我要叫你‘盟主大人’了!”
“我还是习惯你叫我南剑天!”
“也好!”
南剑天心中窃喜,能够吸引姬无双加入侠盗联盟,无疑是极大的收获,这是一张巨大的底牌,必要时拿出可起到一定千偶的功效。
“当今世道,人心浮躁,江湖杂乱,门派纷争,你若想带领天门更进一步,须得走出天南,心更应该放眼天下。”姬无双正色道。
“如今的江湖门派多半都是仙宗和毒宗的附庸,还有一部分选择依附帝国的势力,走出天南,无疑在夹缝中求生,谈何容易?”南剑天说道。
“不!还有三大势力之外的地方,那里即便是仙宗、毒宗还有帝国都未曾涉足,就看你有没有胆量去取,去争,去夺!”姬无双目露精光。
“什么地方三大势力未曾涉足?”
“四大盗团和五大兵团的领地!”姬无双说道。
闻言,南剑天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的确,四大盗团和五大兵团臭名昭著,就连帝国都数次未能剿灭,这祸害也变延存至今,殆害无穷。”
“正因如此,如果天门能够灭了四大盗团和五大兵团,无疑就是打开了进入帝国腹地的缺口,那个时候就算是仙宗和毒宗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天门已经占领了道义的制高点。”
“这的确是一个妙策。”南剑天怦然心动。
“自然,四大盗团和五大兵团非泛泛之辈,执行起来需要极大的魄力,机会与风险并存。”姬无双意味深长说道。
“另外,还有一件事,对你很重要。”姬无双想起了在楚国皇陵外看到的那道魅影,他内心一阵犹豫。
‘我到底应不应该告诉他,如果当他知道南宫婉还在世又会是怎样的疯狂,南宫婉已化身为魅,说到底她还是死了,且人鬼殊途,这段情注定不会有结果,还是先不要告诉他,不然指不定会有什么乱子。’他心中瞬间有了计较。
“何事?”
“我突然想起一件要事,我现在就要返回毒宗。”言罢,姬无双不等南剑天作答,破空而去。
“当真是一个怪人!”南剑天摇头苦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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