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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纸仔细地清洁了镜头,又在眼里滴了点“润洁”,重新定位:老山榆往上三层,再过去三个窗口,窗台有个红肚兜。没错,是她。和乱伦兄妹出现在同一间屋子的,正是春香。
她们会是什么关系?母子吗?有点象。至少现在从轮廓上来说也有六分想像。春香三十上下,兄妹两十岁左右,年龄也合适。要不我去看看?今晚很有可能会有着落了。可用什么借口呢?上来买碟?她又没跟我说过地址。拿照片上去恐吓?好像又不符合我风格。
不管了,先去再说。不去什么都不会发生,去了也有可能被春香吃了。?
下了楼慢慢寻找。从镜头里看着近,其实蛮远。拐了几个弯,花了我小半个小时才找到位置。看着很近的红肚兜,我倒犹豫起来。这个,要不要上去呢?要说了春香会不胖揍两人一顿?不过春香有和父亲、弟弟乱伦的前科,应该不会吧?搞不好还是在春香授意的呢。但突然被我捅破,任谁也受不了吧,要他老公在家呢?没见春香和她爹要在街上野合吗?家里应该是不方便吧?要是……
我刚转到第二十七个圈的时候,却听到春香惊喜的叫声:“大哥,你这么在这里!”我下了一跳,转身一看,看见春香拿着袋垃圾站在我后面。
“啊,你住在这里?”我假装大吃一惊,实际上我确实是大吃一惊,有种作坏事被撞破的感觉。
“是啊,”春香丢了垃圾,指着四楼的红肚兜,“就在那里。你来找人?
“啊,对,没找到……”既然你帮我找了个借口,那不用白不用。
“噢,那你上来坐一下吧,我顺便拿几张碟给你。”春香笑口吟吟,热情地拉着我。
“不要了吧,你爱人在呢。”这句花里有两招兵法,其一是投石问路,其二是欲擒故纵。
“死了,”投石问路起作用了,“九七年在山西给人挖煤,被埋在煤窑里了。”
“啊……对不起。”
“没事,都好几年了,”春香的脸很平静,“你不会嫌弃我是个寡妇吧?”
呃,你叫我怎么回答?我能说嫌弃吗?那好容易搭上的线就断了;我能说不嫌弃嘛?好像我要把你怎么着似的,“呵呵,开玩笑。
“那就上来坐坐,我又不会吃了你。”翠兰咬了下嘴唇,你分明就是想吃我。不行,本来是来吃宵夜的,结果被人当宵夜吃了去,不行。我得赶紧撤,否则尸骨无存。
“叔叔,怎么是你?”正当我想法脱身之际,我后面又传来一个惊喜的叫声。我转头一看,一个提着菜篮的小女孩站在我身后,正是下午摔了一交的萍萍。我大喜,有办法脱身了。
“萍萍,你伤口还疼吗?我路过这里想顺便过来看看你,结果找不到,你没事就好,我先回去了。”哼哼,这一招叫连推带打,要是萍萍说没有事了,我就趁机而退;要是还有事,我就借机送你回去,随便说两句后就功成身退。虽然话中漏洞百出,但你奈我何?
“萍萍,”春香果然很惊讶,“你认识这个叔叔吗?” ?
“嗯!”萍萍用力的点点头,“白天我摔跤流血就是叔叔给我包的伤口,还给我买了根雪糕。”
“真的?”春香睁大了眼睛,“这么巧!”
“举手之劳而已,”现在你没辙了吧,不会硬拉我上楼了吧。萍萍这个挡箭牌真好用,还有最后一句,说完收工,“你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妈妈,你叫叔叔上去坐啊。
萍萍的一句话有如一声霹雳袭来,吓得我胆颤心惊丢了魂,“你是她妈妈?”我指着萍萍对春香说,我根本没有意识到我指的顺序倒了。萍萍就是那个女孩?一点都不象!那床上那女孩头发是散的,而萍萍梳的是两条辫子;床上那个小女孩眼睛很漂亮,而萍萍的眼睛哭成迷迷眼;床上的小女孩的身子是裸着的,而萍萍穿的是白衬衣和格子花裙;床上的小女孩身上光洁无痕,而萍萍膝盖上有个伤疤……
“是啊,”春香也没有在意我走神,忙上来拉着我的手,“原来是你帮的萍萍,真的谢谢你,上来坐一下嘛。来呀。”萍萍也在后面推着我,“叔叔来嘛,来嘛!”
我不该来。
是的,你本不该来。,我走行不行?
现在走已经太晚了。
一只手怎么样?
我要你的全部!
我脑中突然出现了古龙笔下的经典对白,跟现在的情景何其相似。还以为我今天用了很多兵法,最不济也能全身而退,实际上到现在为止,我只用了一招,就是————自投罗网。
看了看前面兴致勃勃的拉着我的春香,又看了看后面推着我的萍萍,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叨念一句:今天我是第一次,等一下,请轻一点……
房间不大,两房一厅。刚一进门,我就看见个抱着个婴儿的小男孩,和萍萍长得一模一样。
“我儿子,”春香指着男孩给我介绍,又转过头对男孩说:“叫叔叔!”男孩腼腆的叫了声叔叔,表情比萍萍还要象个女孩。
“这孩子认生,大哥,你坐。”春香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命令到:“萍萍去拿茶出来。
“哎!”萍萍把手中的菜篮放下,翻箱倒柜的找起茶叶来,“妈,茶叶放哪?”
“好像在这个箱子里。”春香也站起来帮忙找。
我的到来仿佛是在平静的水潭中丢了颗巨石,整个家庭都活动了起来,“不要……”我刚欠身想推辞,就被春香压了回来,连肚子里的半截话一起。
“你是哥哥还是弟弟?”既来之,则安之。事到如今,我已经平静下来了,左右无非失身而已,我不害怕。
“他是弟弟,叫安安。”答话的是春香,男孩没有做声。我还没有见过这么腼腆的男孩,要不是昨天我曾亲眼看见,我真的以为他是女扮男装。
“萍萍安安……”我把名字念了几遍,望着春香,若有所悟。
“平平安安,”春香往玻璃杯放入茶叶,从保温壶里倒进热水,“平平安安就好,他们能无病无灾的过完这辈子,我就知足了。”
茶里的茉莉花很香,但我却闻到了淡淡的苦涩。我已经将我的来意全部打消,一个只想平平安安过日子的家庭应该有不被打扰的权利。
“啊,”我决心打破僵局,伸手捏了捏安安怀里婴儿的脸,“这个是男孩还是女孩?”我明知故问。
“叔叔你猜!”萍萍在一旁兴奋的说。
“嗯……”我装作很为难,“长得那么漂亮,应该是妹妹吧?
“哇,叔叔你真厉害。”萍萍为我的作弊成绩而高兴。这时女婴醒了过来,放声大哭。
“哦哦,宝宝别哭,吃奶奶咯。”春香从安安手里接过孩子,解开上衣,将乳头塞进婴儿的嘴里。虽然春香和上一次一样没有避开我,但这次我觉得她很自然。我突然发现春香也没有什么不好,勇敢向别人示爱有什么不好?敢爱敢恨。自己家里乱伦怎么了,又没有少你家一条毛。一个寡妇家拉扯几个孩子大多不容易,你凭什么看不起她?至少她比为了看免费片的文化局赵局长要了不起多了。不偷不抢的……我更不如,还想着过来要上萍萍不是?相通了这层,春香瘦小的身体立即高大了起来,仿佛要榨出我身体里面的小。-心情一放松,食欲也立刻跑回来了,肚子“咕噜”一阵长鸣。我不好意识的摸摸肚子,大家都笑了。
“大哥你也在这里一起吃饭吧,马上就好。”春香马上招呼,“萍萍去洗菜,安安先煮饭。”
“哎。”两人都同时应了一声,萍萍却看着我,抿着嘴:“我刚才还以为是红薯唱歌呢。”说完后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得,被她扳回一城。
“行,”我也不惺惺作态,“我去加些菜,就跟这吃。”
“叫萍萍去就好了。”春香连忙阻拦。
“没事,我再买些喝的。”我站起来。
“萍萍和叔叔一起下去。”要在两分钟以前,我会认为春香让萍萍监视我,怕我逃跑;但现在我却没有从她话里听出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陪伴而已。
到街口熟食店砍了些烧鹅、叉烧、鸡翅,在西饼屋拎了点小姑娘很喜欢的小蛋糕和曲奇饼,小超市里拿了两瓶大可乐,包了牛肉干、花生米和品客薯片,再顺上一打蓝带,两盒花色冰琪淋,我和萍萍两人都拿得满满当当的。回到屋内时春香刚好把紫菜蛋花汤端出来,立马开饭。
吃饭时气氛很融洽,春香不停的给我布菜,我则不停地说些笑话,逗得三人前仰后合,连安安的话也多了起来。不知不觉中酒已半酣,连春香都喝了三罐,两眼更是水汪汪的。
“大哥你不是要买碟吗?”春香扬着头,火辣辣的望着我,脸上仿佛能滴出水来。她这句话的意思,连巴尔星人都知道,何况我。
视角改变观念,说得一点都没错,至少现在对我来说就是如此。现在看来,春香是一个勇敢把握现在的、豪爽的、不惺惺作态的人,比那些又当婊子又立牌坊的人不知强了多少倍。我望了望一人抱着一盒冰琪淋吃的小孩一眼,笑着对春香说:“不好看不给钱哟。”
春香抿嘴一笑,对安安说:“看一下妹妹。”两人都应了一声,婴儿在小床上睡得正香。
跟着春香进了里间,我的心碰碰乱跳,做爱自然不是第一次,可头先的气氛那么好,大家刚融洽,在两小孩旁边就把他老妈上了,有种背叛的感觉。春香一直等我进了门,才将门偃上了。“坐。”春香一指床上,我乖乖地坐下了。
“大哥,你自己选吧,”春香从床下拉出两口纸箱,“里面还有。”
啊?真的买碟啊?不是吧。好不容易才把心情从亲朋模式调整到野兽模式,我容易嘛我。先兴致勃勃来,后被“萍萍安安”打消念头,刚才又挑起欲火,现在又收兵罢战,吓?男人这样很伤身体的你知不知道。卖糕的,你就这么恨我?虽然没有兑现我的承诺,可不是先给狗娃烧去了嘛,你是老大,先抽佣就好了嘛,每年抽着抽着就攒全了嘛,小气劲,难得我还归依你的说,咱俩玩完了,吹了。
仿佛看见我的表情,拉上窗帘的春香“扑哧”一笑,贴我身旁坐下:“先看看碟嘛……”哦,上帝啊,你还没有抛弃我,你关上门的时候总会给别人打开另一扇窗,太感谢了。呃,不对,你老哥住三十三楼上,你把门关了,就算你打开所有的窗户,难得我还能爬得上去?你阴我?
的确,被阴了一下。春香看着我魂不守舍的样子,在我的阴茎上掐了一下,简称阴了一下。敢阴我?看着春香半裸的乳房,有来不往非礼也,我被非礼了,就要非礼回去。让上帝见鬼去吧。
在春香的帮助下,我赤膊上阵。挺枪跃马,左冲右突,在敌营中杀了个三进三出。在我战意正胜的时候,春香却已经败得稀里哗啦,使出一招水淹七军想反败为胜。她那里知道我的外号叫小白龙,擅长的正是水仗,结果在我军独眼潜水员的不懈攻击下,春香很快第三次投降了。
“大哥,不行了……”什么?你投降了却说我不行?再吃我一枪。春香连忙紧紧夹住枪头,啊,龟头,连声求饶,“大哥,我……真的不行了。你歇会儿。”
我拔出阴茎,失去了阻挡,春香阴道内的淫液更是一股一股的望外冒。我在春香边坐下,春香握住我坚硬的阴茎,喘息良久,抬眼望着我,“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我摇摇头,“我看得出来你看不起我。”
“真没有,”我有些急了,“你勇敢爱有什么错?只不过我被吓着了而已,不关你的事。”?
春香揉着我的阴茎,躺到我腿上,“你知道我为什么想亲近你吗?”没有等我接话,春香自顾自的说:“以前有个男孩,他很喜欢我,整天想和我做,但我总是逗他,不让他上身。那年我溺水,他救我上来,自己却淹死了。我好后悔,没有给他,他才十三岁,”春香抬起头,望着我,“他长大的话就和你现在一模一样……
“他是你亲哥哥?”我沉吟好久,终于问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春香果然被吓了一跳,手紧紧地抓住我的阴茎。
“猜的。”不是猜的,是推理。春香的弟弟叫二柱,按排列,上头应该还有个哥哥叫柱子,可二柱又是独苗。所以可以得出结论:春香还有个夭折的兄弟,几率在百分之 .“……”春香重新握着阴茎,慢慢的揉,“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不会。想和自己哥哥做爱没有什么错,错的是人的观念。为什么在理论上除了自己的家人以外,和其他任何人都能做爱?这不是很奇怪吗?和自己最亲近的人都不能做的事,反而可以和外面的陌生人做,肯定是那里错了。”春香诧异的停了下来,睁大着眼睛盯着我,“那是自己最亲最疼的人啊,自己血脉相连的骨肉,本来就是你中有我我钟有你的,自己人偏偏不能用,天下那有这种道理。做爱做爱,当然是和自己最爱的人做啊,有什么比得上自己的兄弟姐妹还要相爱的……”呃,看着张得越来越圆的春香的嘴,我意识到可能理解错了。她说的看不起应该是指轻易地就和个见过两三次的人做爱而不是指她想和亲哥哥做爱这件事!靠,完蛋鸟!心里话都被她听去了。
“你也想和自己女儿做爱对不对?”春香笑了,很灿烂,“别不承认,看得出你很喜欢你女儿,”我刚想开口,就被春香制止了,“你又喜欢看小女孩做爱的片子,不会看的时候当成是自己女儿在打手枪吧。你看,你更加硬了,我没说错吧?
“是又怎么样?”我有些恼羞成怒了,我可没有在看的时候当成是自己女儿在打手枪。除了芳芳不是我亲生女儿外,好像都有点对。
“我很佩服你,”春香突然严肃的说,让我一怔,“你敢在别人面前说这番话,说明你是真的喜欢你的女儿。你女儿呢?
“走了,和她妈一起。”给她真正的老爸烧纸钱去了。
“那要不要我帮你?”
_“帮什么?”你能帮什么?笑话,我家的女孩那个不喜欢和我做爱?就是婷婷年纪还小,否则我早就把她吃了。
春香笑笑没有说话,反而对门外含了一声:“萍萍!
“哎!”还没有等我回过味来,萍萍已经推开门进来了,视线马上落在被春香掌握之中的阴茎之上。
春香阻止了我想掩盖的动作,对萍萍说:“你来,和叔叔玩一下。
我没有再掩饰,因为我的阴茎还在春香的掌握之中,它更加拼命的挣扎反而出卖了我,“不行,萍萍还小……”
“你没用过怎么知道还小。”春香白了我一眼,对萍萍道:“脱衣服啊。”
“要被判刑的。”我口是心非的说。
“哦,你害怕我说出去了让人知道你想搞自己女儿?”春香恍然大悟,“别担心,我不会说的,”信你才怪,你这个大嘴巴,“不瞒你说,我自己也经常和安安做,”你看你看,连你自己做的都说出来了,还不是大嘴巴?“安安!进来!我也一起做,现在你放心了吧?”
“呃……”我的心也和我的阴茎一样拼命挣扎的,但无论如何挣扎不脱,既然你那么热情,我也却之不恭。
安安走了进来,看了看正在脱裙子的萍萍,又看了看我,很有些犹豫。
“怕什么,又不是叫你给叔叔玩,你和妈妈,萍萍和叔叔。”春香划分好了各自的服务对象。
安安往前走了一步,又停了下来。
“小孩子害羞,算了。”我不想看见这个长得和女孩一样清秀的男孩受窘。
“他就是在外人面前害羞,”春香走下床去,动手帮安脱衣服,“在家里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天天中午不睡觉净和萍萍玩的时候又不见你害羞?”春香动作很快,三下五除二就把安安扒了个精光。
看着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光洁的身体战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仿佛如在梦中。看着春香就想把两人拉上床,我阻止了。
“等一下,”春香回头望着我,“他们两个好像。”
“当然,双胞胎嘛。”春香奇怪我为什么奇怪。
“不是,我是说……”算了,说不明白,动手好了。我下床,走向安安,刚把手伸向安安的小鸡鸡,安安紧张的后退了一步。
“哟,大哥,原来你也喜欢走后门啊,”春香的表情很是夸张,萍萍倒显得有些落寞,仿佛自己被忽视了,“你先和萍萍玩着,我先去给安安洗一下屁股。
什么叫我也喜欢走后门?我从来不走外门邪道,“你误会了,我只想这样。”我把安安的阴茎放到他的两腿间,让他夹紧,“你看,很象吧?”
春香看了一眼,和萍萍一起,忍不住都笑了起来。现在除了头发,两人就一模一样了。
“还差条缝,萍萍你也夹紧点,对,就是这样,可惜没有照相机,要拍下来就好了。”春香可惜的说。
“相机我有,在家里呢。”我借着答话。
“那明天吧,萍萍再理个短发,两人就一样了。”春香很兴奋。
“我不要剪头发!”萍萍嘟着嘴,“干嘛不让弟弟留长发?”
“不剪不剪,”我把萍萍抱到怀里,拿起乌黑的麻花辫在眼前端详:“萍萍的长头发漂亮着呢,多可惜啊。
“就是。”萍萍高兴地在我的阴茎上揉了揉。
四人都到床上坐好。按刚才的分工,春香用手撸了安安两下,安安小钢笔一般的阴茎立刻翘了起来。
“安安的小鸡鸡好可爱哟。”我没有亲眼见过这么小的阴茎勃起,感觉很好玩。跟着我的阴茎被萍萍用力的捏了两下,糟糕,要补救,“萍萍长得更加可爱,看这小屁股,这小屄漂亮得,怎么长得,真是……”阴茎上小手温柔了很多。
“看你夸的,”春香靠着床头斜坐着,拿着安安的阴茎引向自己毛茸茸的阴户,安安腰一挺,小小的阴茎就淹没在阴毛之中,“萍萍笑得眼睛都不见了。
“那有,”我捧起萍萍的小脸,“眼睛那么大呢,谁说看不见了,就隔着两里地我也看的见。”
“看你嘴甜的,”春香拍了排安安的屁股,安安就小心的抽动起来,“萍萍吃一下叔叔的舌头,看看是不是偷吃了蜂蜜。”
萍萍笑了一声,将小嘴在我嘴伤飞快的点了一下,咯的笑了,“偷吃了,很多。”
“好哇,”想不到我被个十岁的小女孩调戏,“你嘴里才是甜的,你才偷吃了。”我伸手捉住萍萍,她咯咯笑的拼命躲闪,“我没有!那是冰琪淋!”“我不信!给我尝尝。”萍萍终于不敌,被我抓住,抱在腿上,两嘴凑在一起,我舌头神了过去。
舌头刚到萍萍嘴里,萍萍的身体马上就安静下来,她的舌头在静静地回应着,有些生涩。吻了好久,舌头有些累,恋恋不舍的把舌头收回来。望着萍萍肉嘟嘟的小嘴,又忍不住将嘴伸了过去,刚点两下,萍萍的舌头就灵巧地钻了进来。我细细的品尝着萍萍的舌头,舌尖上仿佛还带着冰琪淋剩余的冰凉,有些淡淡的甜味;舌头很有弹性,很灵动的在我嘴腔中跳动。我贪婪的吮吸着萍萍的唾液,她好几次想收回舌头,又都被我含了回来。
我终于放开她的的舌头之后,萍萍已经满脸通红,气喘吁吁了。
“没有偷吃,对吗?”我仰面躺下,萍萍趴在我身上喘息良久后,说出这句话。?
“甜甜的……”我笑着看着她的小脸,看着她不依的表情,“……是冰琪淋。”洗脱罪名后,萍萍便解脱般的贴在我身上。我轻抚她的腰背,侧头看了春香一眼,安安还在小心的抽擦,但阴茎毕竟太小,稍一用里就会掉出来。安安总要不时的捡起阴茎,重新纳入。春香却在定定地望着我。
“怎么了?”我不由得问,“我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春香把头转过去,帮助又脱出来是安安再次将阴茎放入,“你好温柔。”
“这不是应该的嘛?”我老妈从我小时候就教我要对女孩子温柔一点。她说,每个女孩子都曾经是天上的天使,但为了自己心爱的男孩,却放弃了能自由飞翔的翅膀,甘愿的变成一个必须受男孩保护的柔弱女孩。当时我听了很激动,跟我妈保证说,我长大以后要保护天下所有的女孩子,妈妈笑得很开心,眼泪都出来了。
“嗯。”春香的声音很轻柔,眼睛还在看着这边,我不知道是看着我还是看着长大以后会和我一样的哥哥。
萍萍坐了起来,两手扶住阴茎就往里坐,阴道很干,坐了两下没能进去,我拦住了。
“等下吧,还很干,就刚才那样帮叔叔就很好。”我重新把萍萍抱回怀里,将阴茎重新交给她。
“萍萍帮叔叔吹一下吧。”萍萍刚撸了我阴茎两下,春香就对萍萍说。
“哦。”萍萍马上爬起来,弯下身子,就要将阴茎塞入口中。
“等等,我先去洗一下。”我也连忙坐起来,挡住萍萍。
“没关系的。”春香好像变了个人,说话都轻声细气的,有点不习惯。
“不行不行。”我下了床。
“萍萍去帮叔叔洗一下。”这次我没有拒绝。
浴室里,萍萍翻开我的包皮,仔细的帮我清洗在龟头,我抚着她的脸蛋,膨胀的阴茎刚好顶着她尖细的下巴。
“你喜欢叔叔吗?”要进行心灵沟通的第一步。
“喜欢。”意料之中的答案。
“叔叔的鸡巴比弟弟的大,你害怕吗?”我将手搭在萍萍纤细的肩膀上。,“……”萍萍低头洗着阴茎,没有说话。
我跪下来,使自己的视线略低于萍萍的视线,望着她的眼睛,“你不喜欢,叔叔不做就是了。”也没啥,跟春香大战一场,尽快收工就行了,何必伤害那么可爱的小姑娘呢。
“……叔叔,等下轻一点好吗?爷爷每次都弄得很疼……”这老不死的,就该他出门撞车!自己的孙女都不知道心疼,只顾自己发泄。
“你认为叔叔不会疼你嘛?”我笑着捏了捏萍萍有些紧张的小脸蛋,“小爱哭猫。”
“叔叔当然会疼我,我就知道叔叔会疼我。”萍萍喜笑颜开,扑上来抱着我。
疼!萍萍的脚撞在我毫无防备的阴茎上。这是两天内阴茎因为萍萍而受伤了。看见我缩成一团,萍萍吓坏了,“叔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看着萍萍就要溢出眼眶的泪水,我连忙开玩笑:“先不说叔叔疼不疼你,现在你就够让疼叔叔的了。
“扑哧。”萍萍笑了,伸手将流出的眼泪擦干,“叔叔我帮你。”拿过我的阴茎,象妈妈帮小孩吹伤口一样,在我的阴茎上吹了两口凉气,再用舌头舔了三下,又含到嘴里啜了啜,问我:“叔叔还疼吗?”
疼?萍萍这两下搞的我妈贵姓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那里还知道疼?“你的口水象仙丹一样,马上就不疼了?
“真的?”萍萍很开心。在她酝酿要吐多点口水到我龟头的时候,我及时的取消了她的计划,“我们到床上去吧。”
“好啊。”萍萍把口水咽下去了,幸好幸好。以后开玩笑要小心,要注意对象。
“怎么洗那么久?”安安可能累了,趴在春香的身上休息,头埋在春香的乳房中间。春香抚摸着安安的背部,见我们进来,问了一句。
“萍萍洗得舒服就洗久一点啊。”我在床上躺下,萍萍跪在我的腿间,将头埋下,替我口交起来。
“萍萍转过来。”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嘛。萍萍听着我的安排,手持阴茎,屁股被我引导到我面前,正对着我。我用手刚掰开萍萍的屁股,就听见“啊”的一声,屁股就缩了回去,“怎么了?”我很惊讶,我没怎样啊,难道萍萍的敏感地带是在屁股上吗?
“我去洗一下。”萍萍捂着屁股“噔噔噔”地跑出去了,只剩我一人躺着床上,阴茎挺立,颇有“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感觉。这一刻我终于明白独孤求败前辈的心情了,最可怕的不是战斗,而是没有对手和你战斗!
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手搓香皂在股间“嗞嗞”的洗浴声,被人无视的阴茎渐渐的软了下来。这时一只柔软的手及时出现,在小手的鼓励下,阴茎又恢复了信心,努力的昂起了不屈的龟头。
“萍萍很喜欢你。”代替女儿工作的春香在我耳边说。
“啊?”我愣了一下。
“她很在意身体不干净,”春香一边揉着阴茎一边说,“看的出她很开心。”我不知道怎样回应,所以我没有接口。
好一会儿,萍萍才连蹦带跳的泡了回来,“我洗干净了。”炫耀似的在我眼前把阴道掰开给我看。
“嗯,好香!”我凑在萍萍掰开那红嫩的阴道口上亲了一下,萍萍得意的笑了。
“快点,叔叔等急了。”春香将阴茎转交给萍萍,萍萍翻过身,便迅速的将阴茎吞到嘴里。我对春香笑了笑,掰开萍萍的屁股,伸舌头细细的舔着阴道的内壁。几乎每舔一次,萍萍的阴道就收缩一次。数十下之后,阴道才习惯舌头的舔舐,大张着口,任我的舌头出入。
安安这时仿佛也休息够了,坐起来,将母亲的两条大腿抗到肩上,下身紧贴着春香的屁股,密密的操起春香来。
“安安的鸡巴这么小,你会有感觉吗?”我看了一下母子两的交合部,不由的生出个疑问。
“多少还会有点。”春香腹肌用力,使阴道能更好的包含细小的阴茎。安安听见如此,不甘示弱的加大力量撞了两下,春香迫不及防,吓了一跳,“啊,安安,你那么用力,要操死妈啊?”安安不为所动,努力的发泄着被轻视的愤怒。
“这孩子,”春香两腿夹紧安安瘦小的屁股,疼爱的抚摸了一下安安那因用力而显得有些紧张的面孔,“就是那么好强,偏长得象女孩自似的。”
“还不是你生的,”安安一面更加用力的顶着母亲的阴道,一面反驳,“又不是我自己要长得这样。”看来安安腼腆的性格和清秀的相貌也给他带来了很多麻烦。
“看你小鸡鸡硬得的,谁敢说你不是男人你就去操他。”看见安安因急躁而又脱出来的阴茎在他母亲的肚皮上一跳一跳的,我不由的说了一句。春香笑了出来,安安也不好意思的低头笑了笑。
这时候阴茎被萍萍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看来她不喜欢我的注意转移到弟弟身上。上帝保证,我真的不喜欢男孩!我连忙将头埋在萍萍屁股里面,舌头伸进阴道内,为我的不负责而努力补偿着。
安安仿佛又累了,贴在母亲的身上不再移动,春香打了一下安安的屁股,“还男人呢,看你那没出息的样,你就会欺负姐姐。躺下,让妈来。”, ,安安听话的仰面躺下,一面还用手指不停的捏着阴茎,唯恐软了下来。春香坐到安安阴茎上,用力的夹住,灵活的扭起腰来。“哦,嗯,唔……”在母亲的全力施为下,安安很快的就败下阵来,“妈……我要射了……”“射吧射吧。”安安在母亲的身下坐了起来,将头埋入母亲乳间,用力的抱紧春香,屁股夹紧,精子来了一场畅快淋漓的洄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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