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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瞬即逝,七月初的时候,蔚亦茗临盆了。
当时她背着江岑然偷吃了两口冰淇淋,谁知下一刻就感觉腿|间一阵湿热。
蔚亦茗的脸庞顿时白了,急急忙忙地喊道:“岑然哥哥!”
江岑然听见她几乎歇斯底里的叫喊,着急地从楼上跑下来。
看见她安然无恙地站在那里,提着的心才勉强放下。
一见江岑然肃穆的脸庞,蔚亦茗就心虚地把冰淇淋放到一边。
像个做错事的坏学生,低垂着眉眼,喃喃道:“我好像羊水破了。”
江岑然瞟了眼那个吃了两口的冰淇淋,语调凉薄:“明知道临近预产期,还偷吃冰淇淋。”
“我热死了~”蔚亦茗软声撒娇,企图蒙混过去。
她本来就是怕热体质,怀孕后更甚,即便家里二十四小时开着空调,她仍不知足。
恨不得藏进冰箱才罢休。
江岑然冷静地吩咐保姆司机,让他们带上待产包准备前往医院。
蔚亦茗的心七上八下,她贪凉,总是趁江岑然没看住,吃上两口凉性的东西来消暑。
没想到今天就翻车了。
蔚亦茗的头枕着江岑然的腿,整个人平躺在宽敞的车内。
所以一眼便能瞧见江岑然紧绷的下颌线。
“我以后一定争做听话的乖宝宝。”她的认错态度极佳,本身就是软糯的嗓音,此刻配上她楚楚可怜的语调,很难有人能抵挡住,何况还是江岑然。
“真听话?”江岑然没什么波澜地问道。
“听话。”蔚亦茗煽动着卷翘的眼睫,极其乖巧。
“等生完小小公主,你看我会不会二十四小时盯着你。”
“啊?要这么严格啊?”蔚亦茗可怜兮兮地鼓起腮帮。
江岑然简直又古板又严苛,想到月子里要对他言听计从,她就感觉世界末日来了。
江岑然轻哼了声:“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良前科太多,一秒钟没看住就能出事。”
蔚亦茗抓起他的手,贴着自己的脸蛋轻轻摩挲,“心疼老公十秒钟,辛苦辛苦~”
江岑然对她的刻意卖乖置之不理。
他虽表面沉敛,内心又何尝不紧张?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就算现在医学发达,但生孩子毕竟是有一定的危险系数在。
她那般纤弱,得肚子忍受那痛苦不堪的过程。
想到这里,江岑然的心就漫开密密麻麻的酸痛。
“别担心。”蔚亦茗忽然出声。
江岑然微微垂眸,只见她白皙的脸蛋染着浅浅的笑意:“小小公主会体谅我这个当妈妈的,不会让我太辛苦。”
他抓着她瓷白纤细的手指,放到唇边怜惜地轻吻:“生孩子怎么可能不辛苦?”
漫长的怀孕期间,让他看过了她无数个辛苦的瞬间。
早期就是孕吐,即便她的反应比一般人要好些,可也不能完全避免。
等肚子大了些,身体就略显笨拙,行动开始不方便。
怕热的她在三四月里就要开空调了。
到了后期,她又经常抽筋,夜晚频繁地上厕所休息不足。
庆幸的是每次产检都很正常,否则他都要担心得早衰。
院方早就为蔚亦茗入院做好了准备。
而江岑然执意到跟着进产房,没人拦得住。
蔚亦茗倒想他陪着,可是他那种爱担心的爹系老公,怕是她没叫两声,他已经将所有人喝斥了一顿。
随后江父江母跟江妤漾就来了。
江岑然没理会他们,像停不住的钟似的,不断地来回踱步。
江母也不想劝他,这种时候他要能静得下心来,就说明蔚亦茗白白在里面因为他们的孩子而受罪了。
三个小时过去,产房里已经抱出了两个孩子。
可让江岑然失望的是并不是他的小小公主。
他的眉峰紧皱,整个人坐立不安。
怎么要这么久?
小公主娇生惯养,怕是受不住这么长时间的煎熬。
他顿时后悔,一开始就该跟着进去才是。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等产房的门再次开启的时候,江岑然看见了熟悉的包被。
“恭喜江先生,是儿子。”
江岑然此刻只关心蔚亦茗的状况,忙问医生:“医生,我太太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观察完就会推回病房。”
听到医生的保证,江岑然紧绷的那根弦才得以松弛。
他的掌心全是黏腻的汗,因为用力,还有许多深浅不一的指甲痕迹。
江母抱过宝宝,又软又糯的一团,可爱至极,“岑然,过来抱抱你儿子,很像亦茗。”
江岑然跟蔚亦茗虽然一直叫他小小公主,可这会儿谜底揭晓,是个儿子。
他仍是爱不释手。
这是延续着他们血脉的孩子,是蔚亦茗怀胎十月,又历经煎熬的几个小时才生下来的宝贝。
初为人父的江岑然,看着怀中闭眼熟睡的儿子,从未有过的复杂情绪充斥着心房。
这是他跟蔚亦茗的孩子,这项认知足以让他亢奋激动。
刚生完的蔚亦茗还有些虚弱,看了眼儿子后,便睡了过去。
江岑然极其柔情地吻着她的眉心,低声道:“我的小公主,安心睡吧。”
*
翌日。
蒋桑洛跟江妤漾一起过来看蔚亦茗。
此时的蔚亦茗精神恢复了许多,三个人围绕着宝宝有说有笑。
大概是觉察到氛围的快乐,小宝宝睁眼睁了好一会儿。
江妤漾如今怀上了迷你叶闻深,她比蔚亦茗可惨多了,吃了就吐,整个人恹恹的,极度后悔被叶闻深播了种。
可现在看见这么可爱的宝宝,她又觉得还可以战斗。
男人们因为不方便,就没进病房。
坐在过道的座椅上,叶闻深虚心请教江岑然关于如何照顾孕妇身体,又照顾她心情的秘诀。
江妤漾因为孕吐的问题,体重直线下降,精神也跟着萎靡。
叶闻深很自然就跟着焦急起来。
看着两个男人探讨着自己插不上的话题,乔景业顶了顶后槽牙。
虽说蒋桑洛最近没给他脸色看,但距离他登堂入室似乎还远得很。
*
回去的路上,乔景业没如往常那般对蒋桑洛献殷勤。
生闷气的意味显而易见。
蒋桑洛现在不惯他那些臭德行,对他的故意视而不见。
乔景业更窝火了,在接到一个应酬的电话后,冷淡地跟蒋桑洛交代:“我待会儿有事。”
蒋桑洛同样没什么情绪地回道:“哦。”
乔景业:“……”
呵。他还没点骨气了?
蒋桑洛刚下车,乔景业就大声地吩咐司机送他去应酬场所。
听那名字,应该是什么声色犬马的地方。
蒋桑洛的嘴角轻扯,漂亮的脸蛋没有太大的波澜。
晚餐她给自己煮了顿豪华泡面套餐,慢条斯理地享受完。
休息了片刻后,她去做了瑜伽。
等到汗液淋漓,她又往浴缸里放水。
往里面滴了几滴精油,让自己疲惫的身躯没入进去。
临睡前还做了一套精致的护肤流程,才终于关灯睡觉。
等到她被门铃声吵醒,她迷糊地摸到床边的手机,看了看,快十二点钟了。
大半夜扰人清梦。
蒋桑洛调出拨号界面,按出了报警电话。
如果情况不对,她就直接报警。
门铃声持续不断地响着,蒋桑洛不胜其烦。
终于下了床。
她没有打开任何灯,凭着对房间布置的熟悉跟手机界面上发出的微弱光线,来到了门边。
从猫眼看出去。
只见乔景业的特助扶着乔景业,一脸为难地按着门铃。
显而易见,拿份薪水,还得给人做牛做马。
蒋桑洛开了门。
特助的眸光瞬间亮起来,“太”字刚从嘴巴溢出,就立马改了口:“蒋小姐,老板喝得有些多,能麻烦你给他煮杯解酒茶吗?”
蒋桑洛不咸不淡地看着狼狈为奸的二人,“我不介意打桶冰水让他清醒清醒。”
特助现在更怵这位温婉漂亮的乔太太,看似毫无杀伤力,却让他那位所向披靡的顶头上司煎熬万分。
“老板现在是为了您打工不是吗?要是身体有什么不好,可直接关系到你的利益。”特助陪着笑继续游说。
“我无所谓啊。钱赚那么多,死了又带不走。”
特助愁眉苦脸,眼前的小祖宗根本就是软钉子。
他的顶头上司都搞不定,他这种屁民又有什么能耐?
“桑洛……”忽然从乔景业的嘴里传出一道意识模糊的呢喃。
蒋桑洛冷眼旁观,看他能惺惺作态到什么程度。
只见他在特助手里挣扎了几下,扑到了蒋桑洛的身上。
她被惯性冲击,整个人往后退了好几步。
特助趁机说道:“蒋小姐,老板就麻烦你了。”
蒋桑洛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
她愠怒地去推乔景业,他一下子就被她推得坐在了地上。
本能地抬起脸庞,混沌的双眸盛着极大的委屈,像被谁欺负惨了般。
蒋桑洛懒得搭理他的苦肉计,转身就要往房间走。
“桑洛……我渴……”
背后传来的声音让蒋桑洛的步履骤停,她凉薄地开口道:“乔景业,要是觉得委屈,大可不必逼着自己在我面前伏低做小。”
乔景业的眸色蓦地凝滞,酒醉的模样顷刻间烟消云散:“你知道我在装醉?”
蒋桑洛重新转过身,不温不火地下逐客令:“既然清醒了,就回自己那屋去。”
乔景业缓缓起身,却是走到了蒋桑洛的面前。
他张开双臂,将人搂进自己怀中,姿态极低地开口:“你明知道我下午生闷气,却连说句好话哄一下我也不愿意,我只能厚着脸皮又来缠着你,可你还是不愿意给我一个台阶下。”
“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就因为岑然跟闻深一个当了父亲,一个即将当父亲?”
“我比他们都结婚早。”
“怪谁?”
“怪我。”乔景业接得很自然。
蒋桑洛冷嗤了声:“所以生气就自己消化,别指望我惯你的臭毛病。”
“那你能不能给我煮解酒茶?”
“你喝了多少?”蒋桑洛问。
乔景业的身躯微僵,可还是老实回道道:“半杯红酒。”
“还要解酒茶吗?”
“不要了。”乔景业喟叹一声,修狗没人权。
“半杯红酒喝到现在才回来?”
“不到半个小时就走了。”乔景业一丝一毫都不敢隐瞒,“在路上绕了几个小时才回来的。”
蒋桑洛将乔景业推开,双手交叉置于胸前,姿态高贵地笑道:“乔总不到半个小时就走了?怎么?是有什么不合你心意?”
“我没碰任何人。他们知道我不喜欢那些乌烟瘴气的环境,所以就是简单的酒局。”
“所以乔总没兴趣就走了?”
“我只对你有兴趣。”乔景业轻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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