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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桑洛好整以暇地看向姿态卑微的乔景业,她伸出葱白的指尖,轻佻地勾起他的下巴,精致漂亮的脸蛋漾开一丝浅淡的笑靥:“乔先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乔景业不习惯这种被人俾睨着的状态,可这人是蒋桑洛的话,那股屈辱感又很自然地消弭殆尽,他不卑不亢地回应着:“拿着我的钱,还可以肆无忌惮地玩|弄我。”
蒋桑洛的心弦莫名地拨动起来。
这句话就像有着无限的魅惑力,引诱着蒋桑洛坠入那迷幻世界中。
乔景业甚至往前倾了倾,温烫的指腹抓着蒋桑洛的手指,如逗弄小狗般,让她轻挠着自己的下颌。
蒋桑洛微愕地看着乔景业的动作,他半眯着双眸,似乎还挺享受她的亲近。
她像被烫到了似的,很快缩回了手。
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波动,蒋桑洛站了起来,走向即热式饮水机旁,给自己倒了杯温水。
身后的乔景业唇角轻勾,也跟了上去。
他像是故意的,站在蒋桑洛的身后,双手从她的两侧伸过去。
因为突如其来的暧昧姿势,蒋桑洛本能地将他推开。
一杯水就这么洒在了乔景业的胸前。
他低眸看了眼,不疾不徐地出声:“你去处理一下。”
蒋桑洛挡在他的面前,眉眼间全是抗拒,“你回你自己那里处理。”
浴室是她私密的地方,不适合让准前夫踏入。
乔景业:“我跟你的事情还没谈完。”
蒋桑洛走到茶几那边,拿起签字笔,刷刷刷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笑话,有人送钱给她,她干嘛不要?
蒋桑洛将签完字的协议书塞进乔景业的怀中,冷硬地下逐客令:“谈好了,好走不送。”
乔景业:“我感觉皮肤有点刺痛,说不定被烫伤了。”
他的厚颜无耻再次刷新了蒋桑洛的认知,她凉薄地扯了扯唇角:“乔景业,你要点脸吧。”
要脸干嘛?现在他要的是老婆。
乔景业当着蒋桑洛的面,开始漫不经心地脱起了衣服,煞有其事地说道:“你不信,我脱了让你查看。”
蒋桑洛错愕得瞳孔紧缩。
乔景业一边盯着蒋桑洛,一边将外套跟毛衣脱尽,在他解最后一件的衬衫纽扣时,蒋桑洛终于喝止了他:“你别脱了。”
“不让你亲眼看见,你不相信。”乔景业振振有词地说道。
蒋桑洛娇嗔地睨向他:“水温我有数,你别借故行流氓之实。”
乔景业装得一副无辜的模样:“我不敢。”
蒋桑洛:“……”竟然这么茶。
乔景业解了两颗纽扣,敞开的领口透着若隐若现的胸膛。
故意得明明白白。
蒋桑洛的那点羞涩很快消失殆尽。
行。在她这儿使什么美男计是吧?
蒋桑洛走上前,干脆粗暴地扯掉了他所有的纽扣,对着他暴露的上身,云淡风轻地评价道:“乔景业,几个月而已,你的身材怎么就走样了?我记得你那会儿跟我上床,我还挺迷恋你的身体,但现在——”
她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在他的胸膛徘徊流连,慢慢地轻抬眉眼,直勾勾地注视着他黑沉的双眸,“就你现在这副身躯,我真的连玩弄的心思都没有。”
什么端庄矜持?什么温婉高雅?
她被那些标签束缚了这么多年,早就倦了。
蒋桑洛的这番贬低言论让乔景业的面容顿时沉如阴云。
本能地垂眸去看自己的身躯。
住了两次院,那线条纹理似乎的确没那么明显了。
他不动声色地将衬衫收拢,遮挡住自己的身躯,才极淡地开口:“你早晚会重新迷恋上。”
蒋桑洛努力地压平唇角的弧度,随意地开口:“看你本事呗。”
*
乔景业被蒋桑洛羞辱的事迹很快在他们的好友圈传开。
他们纷纷在朋友圈帮身无分文的他众筹健身教练。
乔景业在下面一一留言:【谢谢。有朝一日,我定会加倍奉还。】
咬牙切齿的意味都快溢出屏幕了。
江妤漾吃瓜吃得人仰马翻。
蒋桑洛娇嗔地弹了弹她的额间:“你到处宣扬什么?”
这件事本来只有两位当事人清楚,现在宣传出去了,来源渠道自然不是乔景业。
“这不是为了督促堂堂乔总早日恢复——”江妤漾举起自己的手臂,捏了捏自己的肱二头肌,“身材,入我们桑洛的眼嘛。”
蔚亦茗这次没在其中搅和,可这样壮观的场面,她也乐见其成:“乔景业这脸丢得也算值,你看你不是偏向他了吗?他这种算无遗漏的人,应该把你的心思都给把握住了。”
大概是见多了乔景业以前被他人欺辱的画面,所以蒋桑洛的潜意识总会偏帮他。
江妤漾吃瓜完毕,放下了手机。
然后招呼着两位好友围过来,双眸像攒着星火般,亮得不要话。
“说吧,想我们干嘛?”蔚亦茗直截了当地问。
“本来这种事我都找我大哥,可是他现在没有话语权跟经济能力了,我只能求二位好姐妹了。”江妤漾先是可可爱爱地卖了个萌,然后才切入主题:“你们现在都是榜上有名的富婆了,应该不介意从指缝间露点财出来帮帮可怜的我吧?”
蔚亦茗:“这回想干嘛?”
江妤漾:“我要带资进组!”
“你?拍戏?”蔚亦茗仔仔细细地打量江妤漾,要说颜值也算是娱乐圈顶流,可是搞搞女团勉强凑合,去演戏?
“没错,我必须得挫挫姜凯泽的锐气。”江妤漾忿忿不平地朝她们吐苦水:“我跟他简直是孽缘,最近老是碰到他,那眼高于顶的家伙每次拿下巴对我,我江大小姐何时受过这种气?等我带资进组了,我必须让编剧给我编几个桥段,让他跪着喊我爸爸。”
“人家是影帝!又不是三流演员,你想这么折辱他简直做梦。”蔚亦茗直接打破江妤漾的幻想。
“可我咽不下这口气。”江妤漾哭丧着脸。
“他看来是成功地引起了你的注意。”蔚亦茗轻描淡写地总结。
江妤漾:“……”
“要想让他刮目相看,你就得用实力证明自己,比如拿个影后?”
江妤漾听了目瞪口呆,半晌后才自暴自弃道:“算了。毁灭吧!我做不到!”
*
晚间时分,蔚亦茗便将这件事告诉了江岑然。
她其实看不惯姜凯泽那以貌取人的做派,江妤漾虽然是搞女团的,可她凭本事凭兴趣,干嘛让他低看一等?
演员就比女团高贵?脸倒大。
江岑然听了来龙去脉,不疾不徐地问道:“所以漾漾对他什么想法?”
“目前应该还没特别的想法,但她从小到大身边舔狗无数,忽然碰到一个不把她当一回事的人,将来就说不准了。”
“行。我知道了。”
江岑然并不会过多地干涉江妤漾的交友,但比起浸淫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里的戏子,他自然更乐见江妤漾能跟叶闻深一起。
知根知底。
叶闻深就算做不到浓烈地爱着江妤漾,可护她一生,让她随心所欲地生活,是肯定的。
*
两天后。
叶闻深携江妤漾出席了一场宴会。
正是姜凯泽所在公司的二十周年庆。
江妤漾早前听闻叶闻深跟那位江大小姐告吹了,这次接到他的邀请,自然千万个不愿意。
把她当备胎?
可听说是姜凯泽的公司,又临时改了主意。
今天的江妤漾着一袭露肩高叉黑色晚礼服,长发松松地挽起,垂下两缕微卷的发丝。
精致的锁骨处佩戴一条简约的钻石项链,在水晶吊灯的映衬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裙摆蹁跹,处处涟漪。
江妤漾挽着叶闻深的臂弯,宛若一对璧人,迎着众人艳羡的目光,缓缓步入礼堂中央。
公司的老总见到叶闻深,姿态都低了几许:“叶总能大驾光临,真是让这场宴会增色许多。”
叶闻深微侧脸庞,看向在找寻着什么的江妤漾,沉声道:“你们公司是不是有个叫姜凯泽的?”
“叶总也听说过凯泽啊?”
“跟我们这位江大小姐似乎有些私怨。”叶闻深的语调并没什么波澜,可这话里的意思又有些兴师问罪。
老总拿不准他想干嘛,便让身旁的人去将姜凯泽叫来。
几分钟后,姜凯泽轻皱着眉头站在了叶闻深跟江妤漾的面前。
叶闻深宠溺地摸了摸江妤漾的脑袋,淡笑着道:“不是想让他叫你爸爸吗?”
江妤漾杏眼圆睁,完全没料到叶闻深如此简单粗暴。
叶闻深没刻意压低声音,所以周围还有有不少人听见了。
一边按捺住好奇,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一边又忍不住将全部注意力放到了这边。
叶闻深:“放心,有任何事我兜着。”
江妤漾踮起脚尖,凑到叶闻深的耳廓旁,又气又羞地说道:“你搞什么?”
“怎么?有贼心没贼胆?”叶闻深轻描淡写地问她。
众目睽睽之下,江妤漾自然做不出这么侮辱人的事情。
她跟姜凯泽顶多是有一些小摩擦,还不至于恨到让他在大众面前这般受辱的地步。
她也就是想借着拍戏之便,挫挫他的锐气而已。
叶闻深甚至根本没将姜凯泽放在眼里,而是淡淡地看向那位老总:“廖总,你觉得江大小姐担得起姜凯泽一句‘爸爸’吗?”
那位老总算是清楚这位大佛大驾光临的意图了,就是来找茬的。
他朝姜凯泽眼神示意,让他识时务。
姜凯泽早就怒目横对,这会儿更是铁青了脸,咬牙切齿道:“妄想。”
叶闻深不咸不淡地笑了:“嘴巴倒硬。”
江妤漾暗暗拉扯叶闻深的衣袖,想让他适可而止。
叶闻深牵住她的手,漫不经心地摩挲她的指尖,缓缓道:“自恃过高不过是显得你鼠目寸光而已。”
姜凯泽的面色很难看,他入圈这么久,虽然不算一路坦荡,可也没人折辱他至此。
在资本面前,他连最基本的反抗之力都没有。
叶闻深跟江妤漾很快就离开了。
江妤漾差点被气哭,亏她花了一个下午精心打扮,就是为了去艳压的。
结果入场不到十分钟,就没了。
她甩开叶闻深的手,这才开始兴师问罪:“你到底是为了给我出气,还是以权谋私啊?”
“以权谋私?”
“难道不是?我看你分明是看姜凯泽不爽。”
“这点倒不差。”
叶闻深的坦白承认让江妤漾微愕了下。
紧接着就见他逼近自己,溢出低沉的嗓音:“他让你过分关注了。”
“你什么意思?”江妤漾的语调有些磕巴。
叶闻深扣住江妤漾的后脑勺,英俊的脸庞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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