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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新婚床上。
江岑然匍匐在蔚亦茗的脚边,灼热的气息一寸寸的浸漫着她的肌肤。
让她身躯颤栗,脚趾蜷缩。
四肢百骸全是他给予的愉悦。
许久过后,磁性低哑的男声才在她的耳边响起:“小公主对于我的服务,还满意吗?”
“满分。”蔚亦茗被润湿的眼睫轻轻眨动,看向那位正跟她讨要赏赐般的英俊男人,画面有种说不出的性感颓落。
江岑然的喉结轻滚,伸出指腹,将她的发丝缠绕在指尖上,慵慵懒懒地开口:“得小公主如此称赞,荣幸之至。”
蔚亦茗依偎在江岑然的胸膛,白皙纤细的手指在他的手臂打着圈,嗓音掺着事后的甜腻黏糊:“老公,我要跟你商量一件事。”
这种讨好人的称呼跟举动就像个陷阱似的摆在面前。
江岑然莫名惊觉起来:“嗯?”
“我说让桑洛来我们家住一阵子,你一定会同意的吧?”
江岑然爱抚她的动作蓦地顿住,低垂眼眸,视线所及就是自己的娇妻如可怜巴巴的小动物那般凝望祈求着自己。
江岑然揉了揉眉骨,语调沉沉:“不行。”
“为什么不行?”蔚亦茗两手握拳抵在下颌处,本就长得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此刻更显楚楚动人:“我已经不是你最爱的小可爱了吗?”
江岑然见不得她刻意撒娇的样子,那微末的自制力险些要崩盘。
他沉敛着面容,淡淡道:“我们新婚。”
蔚亦茗看着明明在怄气,又不想表现出来的男人,唇角忍不住轻勾:“新婚?那之前的几个月呢?我可没让你素着。”
江岑然一板一眼地回答:“那是热恋期。”
还能挺瞎掰。
蔚亦茗收起了那套娇滴滴,轻哼道:“说得好听,无非是暗戳戳地帮着你那个渣男兄弟罢了。”
江岑然微凉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光滑无暇的肌肤,声线从容:“我永远跟江太太站在一个阵营。”
说完柔软的嘴唇又贴到了她的侧脸上,驾轻就熟地挑起她潜在的情愫。
蔚亦茗有些招架不住江岑然的手段,气急败坏地提脚去攻击他,可是绵软的力道更像是在展现床笫之间的情趣。
江岑然的大掌紧握着她纤细的脚踝,唇角带了些许痞意:“小公主,腿是这么用的。”
只见下一秒,她的腿就盘在了他的腰上。
蔚亦茗的脸蛋染着眼角的绯色,凶巴巴地瞪他:“狗男人,故意岔开话题。”
江岑然伏低脸庞,薄唇溢出喑哑的嗓音:“难道小公主喜欢在床上跟老公谈论别的男人?”
蔚亦茗猛地一哆嗦,本来好好的氛围,被江岑然这么一说,俨然成了惊悚现场。
江岑然轻笑一声:“小公主该想的是老公,嗯?”
话音落下,蔚亦茗的身躯蓦地绷直。
她缓了片刻,水雾氤氲的双眸娇嗔地睨向他,又嫌不解气,一口咬在他的肩上。
江岑然的嘴里发出一道嘶声,纵容地笑道:“小野猫。”
*
蒋桑洛睡到半夜,被口干舌燥的难受滋味逼得醒了过来。
她的脑袋还隐隐作痛,好半晌才从目眩头晕中缓过来。
她摁了下开关,薰黄的亮光随之亮起。
正欲下床,余光瞥见了床头柜上的一个保温杯。
纤细的手指将保温杯拿过来,拧开杯盖,熟悉的气味便萦绕了过来。
是解酒茶。
在乔景业应酬回来的无数个夜晚,她总会亲自煮上一壶。
希望多少能缓解一些他的不适之感。
保温杯下压着一张纸条,笔锋凌厉的字迹再熟悉不过。
【如果醒来难受,喝一点。】
蒋桑洛虽然在跟乔景业闹离婚,可是也不会跟自己身体作对。
她给他煮过那么多次解酒茶,现在就当礼尚往来。
稍微缓解了下口干舌燥的症状,蒋桑洛也没了睡意。
在跟乔景业摊开讲离婚后,她就没怎么好好睡过。
有时候还能靠着安眠药沉睡几个小时,可是那天被乔景业当初逮住后,安眠药就被彻底断绝出现在家中。
蒋桑洛佛惯了,也没有据理力争,顶多就是睡不好嘛。
安静的房间衬得心境都跟着孤寂萧条起来,于是她拿起遥控器,开了电视。
不属于她的声音起码能排解一下寂寞。
可是当看见电视上的画面后,她轻薄的脸皮顿时红透了。
时钟指向凌晨两点,正是午夜节目放送的时间。
蒋桑洛的教养造就了她的性格,不会主动去接触那些世俗之物。
但她毕竟已婚,跟乔景业的床笫之欢可以说水乳|交融。
看见眼前这般刺激的画面,很难不牵出了那丝丝缱绻的心思。
许是酒精的后颈还未完全过去,向来循规蹈矩的蒋桑洛想要离经叛道一回。
*
乔景业听到微信“叮”的一声,幽沉的目光轻瞥了下,并没有立刻查看。
直到手中的那根烟燃到了末端,他才伸手去拿手机。
蒋桑洛锲而不舍地要跟他离婚,将他本就不怎么好的脾气激得越发乖张阴鸷,身边的人为了不触他眉头,是能避则避。
嫌少还有不知死活地主动找他。
乔景业点开微信,居于最上方的是【桑洛】。
他的眸色蓦地紧缩,连带着骨节分明的手都有了轻微的颤意。
可是等他点进去,只看见【“桑洛”撤回了一条消息。】
这一下让乔景业顿生一股抓肝挠肺的不适之感。
他在房间内挪步了片刻,没忍住打了几个字过去:【你找我?】
等待了近一分钟,毫无反应。
乔景业克制不住想跟她说话的冲动,又发了一条过去:【发错了?】
依然没回应。
乔景业:【是不是醒了身体不舒服?】
这下子有反应了,不过是前面出现了红色感叹号。
紧接着便是【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被拉黑了。
所以不是没看见,而是压根不想回他。
甚至于还提醒了她,将自己关入小黑屋。
乔景业的嘴角不由轻哂。
凌晨两点半,古堡外静若寒蝉。
当忽然响起敲门声时,房间内的蒋桑洛被吓了一跳。
尤其是像做了什么悖论之事般,本就有些心虚。
敲门声停顿了片刻,又重新响起,同时伴随着乔景业刻意放低的声线:“桑洛。”
蒋桑洛轻抬手臂,手指上的黏腻水渍昭示着一股糜烂气息。
罪魁祸首可就是门外的狗男人吗?
本不欲理会的蒋桑洛,忽然改变了主意。
她慢悠悠地下了床,真丝睡裙并没有因为她刚才的行为而有丝毫凌乱。
垂落下来,将修长白皙的双腿半遮住。
一步步走到房门后,干净的那只手握住门把,漫不经心地拧开。
看见一丝不苟的男人,不禁有些烦闷气恼:“有事?”
乔景业在看见蒋桑洛穿着吊带睡裙的模样后,眸色有片刻晦暗。
白皙如玉的肌肤在黑色睡裙的映衬下,莫名地勾惹人心。
“你刚才发了微信给我?”乔景业很快恢复从容,沉声问道。
“不小心点到了。”蒋桑洛回得随意。
“是不是不舒服?”
“很舒服啊。”
在蒋桑洛说完这四个字后,乔景业的深眸蓦地陷入阴郁,不由分说便推开了房门。
蒋桑洛被趔趄了下,本就心情不佳的她气得想骂脏话,乔景业先一步凉凉地看着她。
手指指着电视屏幕,恨不得咬她一口。
蒋桑洛慢悠悠地转向电视屏幕,那些许的心虚在看见乔景业气急败坏的神态下消弭殆尽:“你也觉得他身材挺好?”
乔景业在砸电视前的最后一刻,迫使着自己冷静下来。
那动静太大了。
他拿起遥控器关掉了那个碍眼的画面后,又粗暴地将遥控器丢到一旁。
他捏住蒋桑洛的手腕,将她那纤长白皙的手指拿到自己眼前,凉薄的眼神仿若冰刃,“你做了什么?”
蒋桑洛瞥了眼自己的手指,语调轻慢:“不如你猜一下?”
乔景业的眸底幽深得如一口万年冰封的古井,透着荒凉枯寂:“桑洛,我不是好脾气的人,你别惹我。”
蒋桑洛的眼神也冷下来:“你不离婚的话,我说不定更过分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乔景业在晚上才跟江岑然信誓旦旦地说过,以蒋桑洛的教养绝对做不出红杏出墙的事。
可现在——
这份笃定在看见她对着别的男人自我纾解的画面后,变得没那么坚定。
“你敢?”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跟古宛吟勾勾搭搭的时候没想过自己是已婚身份?”
“我没跟她勾搭过。”
“呵。”蒋桑洛毫不掩饰自己的嘲弄,“的确真爱不能用勾搭来形容,是我这个恶毒女配拆散了你们这对神仙眷侣,是我活该被反噬。”
“桑洛,你到底是真的介意古宛吟还是拿她当借口,来达到跟乔景安旧情复炽的目的?”
蒋桑洛凉飕飕地笑了:“你还挺会倒打一耙的。”
乔景业:“我让乔景安三天内滚出黎城,否则下场只会比几年前更惨,这次谁求情都没用。”
蒋桑洛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僵硬,这样的变化让乔景业掩埋深底的暴戾因子全都倾囊而出。
他捏住她的下颌,毫无留情地揭开她的伤疤:“他这几年的安逸是你爬我的床换来的,可惜了,他枉费了你一番好意啊。”
蒋桑洛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乔景业顶了顶腮帮,笑得玩味:“我这么小气的人,怎么可能让乔景安好过。离婚?别想了。”
蒋桑洛溢出温淡的语调:“三条腿的□□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有的是。把我逼急了,我也不介意让你头上绿草青青,你尽管跟我耗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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