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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聚在一起少不得要玩些游戏。
喻嘉勋是资深玩咖,就由他牵头组织。
但那些声色场合玩的游戏,他自然没胆让在座的几位大佬玩,于是说道:“玩剧本杀如何?”
对于剧本杀,蔚亦茗只听说过,没玩过,但也不妨碍她浓浓的兴趣,立刻点头附和:“可以。”
小公主有兴趣,其他人自然乐意奉陪。
喻嘉勋:“玩个不烧脑的吧,正好人数也合适。《在逃公主》。”
江妤漾:“听名字就知道适合我们。”
“倒没错。这个剧本正好是三位公主,有三条线,两条爱情,一条亲情,我先不剧透哪条是亲情线,让公主们自己选择角色。”
语毕,喻嘉勋便拿出了三张公主的人物卡片。
蓝色公主裙的爱洛,黄色公主裙的贝儿,以及粉色公主裙的辛德瑞拉。
喻嘉勋又继续说道:“这个剧本有换装的,你们也可以根据自己喜欢的服饰选择角色。”
江妤漾举手示意道:“那我要选辛德瑞拉,公主就要粉嫩漂亮。”
蔚亦茗又笑着看向蒋桑洛:“桑洛选哪个?”
蒋桑洛问喻嘉勋:“哪条是亲情线?”
喻嘉勋紧闭着双唇,表示要保密。
笑话,他能不知道蒋桑洛的意思?明摆着不想跟乔景业玩什么沉浸爱情的游戏。
可乔景业这人比江岑然还喜欢玩阴谋诡计,否则凭他当初在乔家不受宠的地位,能像如今这般将乔家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是活腻了跟这样的阴谋家对着干?
蒋桑洛判断了片刻,选择了爱洛。
那么蔚亦茗就自动选择了贝儿。
喻嘉勋再次拿出三个男士角色的人物卡片。
骑士凯尔,管家肯尼斯,以及弄臣小丑爱德华。
喻嘉勋将人物铭牌的位置放置好,三条线就出来了。
辛德瑞拉&凯尔,爱情线。
爱洛&爱德华,爱情线。
贝儿&肯尼斯,亲情线。
蒋桑洛得知选择错误后,眉头微蹙了下,有些神态恹恹。
她的修养又做不出出尔反尔的举动。
喻嘉勋:“接下来请各位先去换装吧。这间古堡本身就应景,我再让人布置下道具,更逼真些。”
半个小时后,换装完毕。
漂亮的公主裙穿在她们三个身上,不用说,就是公主本尊。
叶闻深的凯尔很有骑士感,江妤漾见了还忍不住吹了一波口哨。
江岑然的肯尼斯在妆容上刻意沧桑了些许,但也难以掩盖他本身的矜贵气场。
乔景业的小丑装出来后,蒋桑洛的瞳孔有片刻的紧缩。
他习惯了上位者的姿态,这种弄臣的角色分配到他头上,她的心底竟有一丝扬眉吐气的感觉。
喻嘉勋:“游戏开始前,先说明一点,打感情本最怕遇见的就是菠萝头玩家,无情无欲,共情能力差,代入不了角色,导致其他玩家的体感也超差。所以——”
他看向男士的一侧:“希望三位男士能沉浸角色,让公主们玩得开心。”
喻嘉勋同情地看了眼乔景业,硬着头皮说道:“尤其是业哥你的角色,可能会有些难度,要全程逗爱洛公主开心。”
蒋桑洛也往他那边看了眼,眉眼间泄露了几许幸灾乐祸。
随着喻嘉勋渲染的气氛,故事慢慢展开。
公主们收到一张邀请函,她们的王子被抓走了,于是分别带上自己的骑士、管家以及弄臣去营救。
为了混入魔法晚会,她们要先学习魔法,实际上就是抽凶手。
魔法卡片上都有咒语,实施魔法时必须要念咒语。
由于是公主们先抽了魔法,所以留给男士们的魔法都很有恶趣味。
蔚亦茗双手托腮,笑意盈盈地开口:“想看岑然哥哥变兔子。”
江岑然无奈又纵容地抽走了“变兔术”。
乔景业抽的是“破空之刃”,叶闻深则是“喷火术”。
喻嘉勋:“开始练习魔法吧,为了更沉浸魔法的世界,念咒语时最好配合动作。”
江岑然的咒语还不算难,就是将《小白兔白又白》的每个字间加入了一个“了”,念着稍稍有些拗口。
他难的是要做出兔子可爱的行为。
只不过江太太兴趣浓烈,他也只能沉浸角色,为博佳人一笑了。
轮到乔景业时,咒语就有些中二。
小丑妆都掩盖不住他对咒语的嫌弃。
喻嘉勋好心提醒:“业哥,别忘记肢体语言。”
乔景业幽沉的眸光看了眼对面的蒋桑洛,她似乎挺沉浸游戏的,刚才大家的咒语都让她笑了一遍。
他缓缓起身,一手拿着卡片,一手开始做动作,同时念起咒语:“解放天空的戒令,冰冻的黑色虚无之刃,与我柔美的力量,丰盈柔白的身体,灵动可爱的少女心——”
念到这里,所有人都笑作一团。
蒋桑洛虽然不是笑得最厉害的那个,可是与之前相比,笑声算比较大的了。
喻嘉勋:“可以再妖娆一些。念到丰盈柔白的身体时,腰再扭起来几分会更好看。”
江妤漾笑着附和:“没错没错。”
乔景业凉薄的眼神轻飘飘地扫向喻嘉勋,喻嘉勋立刻将求救的目光抛向蒋桑洛,寻求她的意见:“桑洛,你觉得呢?”
蒋桑洛脸上的笑意明显,也存了丝戏耍乔景业的念头,缓缓道:“我也没玩过这些,不过嘉勋这么说,应该是没错的。”
江岑然浅笑着:“景业,没有外人在,无碍的。”
蔚亦茗也帮腔:“景业哥,游戏嘛,最重要就是玩得开心,看大家这么喜欢你的表演,证明你做得很棒。”
蒋桑洛借助喝饮料的动作,往乔景业脸上看了眼。
倒没看出什么不耐烦,依然沉敛不迫。
几秒后,乔景业重新念起了咒语,动作也比第一次妖娆了许多。
又是脱外套,又是扭腰,又是比心的,逗得所有人笑到打鸣。
江岑然都不忘给他点赞:“牺牲很大。”
“逗公主开心嘛。”乔景业意有所指地看向蒋桑洛的方向,然后从容淡定地坐下,骨节分明的手拿起水杯,慢条斯理地开始喝水。
蒋桑洛忍不住轻嗤了声,认识他如今,他可从未刻意逗她开心过。
现在倒开始装模作样了。
接下来就是叶闻深,咒语也比较羞耻。
他摸了摸眉骨,开始念道:“啊!请允许我!我以喷火女郎的名义……”
江妤漾直接一口饮料喷出来:“哈哈哈哈!神踏马喷火女郎!”
喻嘉勋:“深哥,你得感情再投入一些,太干了。”
叶闻深睨了眼笑得人仰马翻的江妤漾:“再投入些,怕辛德瑞拉公主笑到窒息。”
江妤漾努力控制情绪,“你继续,我保证收敛。”
信她?
呵。
叶闻深在众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下,硬着头皮又继续念咒语:“啊!请允许我!我以喷火女郎的名义,使用喷火女郎的神力,啊!我敬爱的喷火女郎!”
说完还不忘喷一口火。
江妤漾憋着笑意,好不容易等他念完滑稽的咒语,马上狂敲桌子,笑得不能自已,“喷火女郎!!哈哈哈!!是想笑死我,继承我透支的信用卡吗?”
叶闻深卷起手中的卡片,敲在她的脑袋上,警告她适可而止。
一阵笑果后,便是推凶环节。
案件本身就没什么难度,又有三个高智商男士在,所以不费吹灰之力,便推出了凶手。
之后所有人都被巫女诅咒了,进入了第二幕。
他们脱离了童话世界,来到了现代社会。
所有人在精神病院醒来。
如果说童话世界是沙雕的,是快乐的。
那么现代社会在喻嘉勋这个dm的气氛渲染下,慢慢开始煽情了。
蔚亦茗是个叛逆的女儿,过不惯贫穷的生活,出去乱搞被渣男骗钱,可江岑然这个父亲的角色对她无私包容。
本来蔚亦茗对这条线是抱着戏耍江岑然的心态在演,可是沉浸在贝儿的角色里后,渐渐地不能自已。
蔚景山在她眼里称不上是个合格的父亲,江岑然不知道是不是知道这点,为了弥补她心里的那点遗憾,将父亲的那份爱演绎得淋漓尽致。
在他选择牺牲自己,送女儿回童话世界时,蔚亦茗根本绷不住情绪,对着他潸然泪下。
不仅如此,江妤漾跟蒋桑洛也有些泪目。
从情景中脱离出来,蔚亦茗仍然紧攥着江岑然的衣摆没放,用明显的哭腔说道:“岑然哥哥,谢谢你。”
就算只是几分钟,也想让她知道,她的缺憾,他会尽可能弥补。
江岑然的指腹轻轻拭去她的泪水,低沉地说道:“只哭这一回,过去的事情就让翻篇了。”
辛德瑞拉跟凯尔现实世界是重组家族的兄妹,妹妹很喜欢迪士尼公主,哥哥就经常陪她去迪士尼玩,有次两人走散了,便约定好将来走丢了就在粉红城堡那里见面。
后来父母离婚,他们分开,妹妹给哥哥写了许多信,都没有得到回复。
几年过去了,妹妹的学校有人来招聘,正好有迪士尼乐园。
她想起了跟哥哥的约定。
可惜两人的幸福并没有持续太久,妹妹得了渐冻症,时日不多。
在弥留之际,给哥哥写了信,希望她找个女朋友,不准比她漂亮,但要对他好。
江妤漾在读信环节也忍不住哭了:“答应我,好好生活下去,无论我在哪里,我都会永远爱你,如果可以的话……”
不要忘记我,哪怕只记住一点点。
读完信,江妤漾就愠怒地丢在一旁:“我是不会这么伟大的。”
叶闻深被她牵出来的那抹陌生的情绪很快消失殆尽,语调慵懒:“看得出。”
江妤漾通红的双眸不悦地睨他一眼:“这世间的狗男人有哪个守贞的?别说老婆死了会另娶,就算老婆没死,都不一定管得住那蠢蠢欲动的心,用得着劝?”
喻嘉勋清了清嗓音:“公主殿下,在场就有四个男人。”
他不忘将“狗”给去掉。
江妤漾:“巧了,别的目前不知道,有一个是百分百狗的。”
百分百狗·乔景业:“那就别哭得鼻涕眼泪哈喇子全是。”
江妤漾:“……”
太忘情了,她也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乔景业说的鬼样,于是欲盖弥彰地擦拭起自己的脸来。
重点戏压在了乔景业跟蒋桑洛身上。
爱德华现实中的名字叫魏博一,爱洛叫林君笑,爱德华的一生归纳成一个词就是“博君一笑”。
爱洛在别人眼中是不会笑的怪人,爱德华的出现,让她知道了笑的意义。
即便他不快乐,可是为了让公主笑,他还是千方百计地去逗她。
角色跟乔景业本身性格有着极大的反差,可是又恰恰是这个角色的机会,让他放下了自尊,做着不符合身份的小丑行为,哪怕她只是露出微末的笑靥。
剧情走了大半,蒋桑洛完全演出了爱洛的本质。
可当再次轮到她的部分时,蔚亦茗注意到她那抓着卡片的指尖有些许的泛白。
努力挣扎了许久,蒋桑洛最终还是放下了卡片,语调歉意地说道:“让你们扫兴了,接下来就算了。”
乔景业的目光落到那张卡片上,眸色顿时晦暗了几许。
【我要以公主的身份命令你,放下你弄臣的身份,我要和你结婚,我要你做我的丈夫。】
前面她都当自己是爱洛配合着演了,可是“结婚”“丈夫”这些字眼,就算是演戏,对着乔景业,她也无法宣之于口。
蔚亦茗也看见了她要说的台词,于是从善如流地说道:“已经玩了快两个小时,今天就到这儿吧。”
*
重新换装的时候,蔚亦茗见蒋桑洛心不在焉,于是跟江妤漾面面相觑下。
一人勾住蒋桑洛一侧的臂弯,挑起眉眼浅笑:“听说这里的酒窖珍藏的全是好酒,桑洛,想不想放纵一回?”
蒋桑洛怔愣了几秒,沉静柔和的眼眸浮起一抹向往:“我可能一杯倒。”
她从小被教养得循规蹈矩,喝酒这种事,她几乎没碰过。
蔚亦茗继续怂恿:“试试才知道会不会一杯倒,有人还天生酒量惊人呢。”
蒋桑洛踌躇了片刻,很快露出嫣然一笑:“好。”
等三人重新出现在大厅里,神态与之前相比,都轻松愉悦了不少。
江岑然闲庭阔步地走过去,正准备带新婚妻子回房时,她朝他扬眉浅笑:“今晚是girls\'time。”
“girl?”江岑然故意咬文嚼字。
蔚亦茗愠怒地踢向他的小腿,微扬着下巴,公主姿态尽显:“有异议?”
江岑然微微俯首,薄唇贴着她的耳廓一字一顿说得极慢:“难道不是少|妇?”
蔚亦茗斜他一眼,毫不客气又踢了一脚。
公主们有了自己的happyhour,剩下的男人们自然也要找些余兴节目。
牌局成了最好的消遣。
在乔景业不知道掐灭第几根烟的时候,江岑然忍不住开了口:“你之前抽烟没这么凶的。”
乔景业垂眸看了眼烟灰缸,忽然想起他之前其实还戒过烟。
在蒋桑洛说出“我们要个宝宝吧”后。
戒烟对于他这种自制力极强的人来说并不困难。
是什么时候重新抽上的?
好像是在蒋桑洛第二次提离婚的时候。
他的胸腔充斥着难以言状的烦闷,那股烦闷只有透过抽烟才能短暂地消弭些许。
“不玩了。”他丢弃手中的牌,从椅子上站起来,去吧台那儿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江岑然:“你们先回去,我陪着他。”
等到房间只剩了江岑然跟乔景业,他才捏着疲惫的鼻梁,茫然地问道:“岑然,我为什么不想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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