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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洞里的阴冷早已散去,余下的,只是那股浓浓的暧昧与缠绵。
邀月并没有杀我,哪怕她功力已经恢复,依然由着我粘腻在她身上,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直至洞内烛火燃尽,视线尽皆黑暗。
我也不知自己怎会突然变得如此禽兽,做梦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对女人用强,更没想过自己在理智崩溃之后,连一个昏迷的女人都不肯放过。
曾说她容易被我挑动情绪,然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若面对的女人不是她,我又可能会做出这么离谱而出格的事情?
伏在她袒露的胸膛上,周身绵绵软软没有一丝力气。肌肤相贴,心脏激烈的跳动,频率出奇一致,好似那时的默契,又不知不觉间找了回来。
按照黑暗中的习惯,手掌轻轻覆盖上她的面颊,手指于她眼角掠过,尽是湿润的泪。心中有什么在抽动,我亲亲吻上她的眼角,将那些苦涩的泪一尽啄去,安然得躺在她身边,平静得如同无风无浪的平湖。
回想方才的激动,一开始也许我的确是在试探她的态度,在发泄自己的压抑,但当她展开双臂,环抱在我背后时,原以为她会直接将真力刺进我心脏,谁知却只听到她陶醉样的低吟。
唇舌相贴,十指相连,她的回应,让我欣喜若狂,背负的一切全然明朗,虑去所有杂尘之后,她对我的心意,依然是爱。
既然你我之间的爱,割不断,那就不要断了好吗?
我原意陪你一生一世,也请你退让一步,离开移花宫,随我一起隐居于世,好吗?
闭了眼,搂着她,熟悉的温暖与体香,令人踏实得昏昏欲睡。迷糊了片刻,被一阵凉风惊醒,在黑暗中摸过衣服,小心的帮她穿戴整齐,找了个没风的角落,将她安置妥当后,顺着风的来源,步入黑暗深处。
点亮了火摺,在洞里寻找,一扇扇石门摸过去,尽头拐角竟是一个酒窖。魏霖把所有食物和水都封藏了起来,单单留着这个酒窖,又有什么用意?
我深表怀疑,点亮了窖里灯烛,四下里一查看,只见众多酒坛之后,露出女子的一角衣裙。
心里咯噔一下,有些尴尬。一时忘情的跟邀月行房,完全把怜星忘记到了九霄云外。那等场景如若被她看见,这个脸可就丢大了。
立在原地,不知该说些什么,踌躇良久,不见怜星动弹,疑惑得走近两步,才发现她抱着一只大酒坛,靠在众多酒坛当中已经睡熟。
免去了尴尬,心里一松,我俯下身,只觉她周身酒气刺鼻,如同泡在酒坛里洗了个澡。轻轻拍拍她的肩,唤了两声,她只是呢喃两声,动动眉心,含含糊糊说了些什么,却一句没听懂。
瞧她脸色醉红,显然喝了不少酒,有些怀疑那情形还是被她撞见,是以才会在此借酒消愁。蹲在她身旁,无奈的看着她,当年顺应父亲的安排与她订婚,不问自己意愿,以为是为她负责,到头来反害得她半生孤苦,心里着实不是滋味。
一个人一辈子只能爱一个人,我的缘已经结在了邀月身上,对怜星那打了结的半段红线,只能无奈的说一声抱歉。
妹妹,就让我们回到以前的兄妹关系上行吗?
明亮如星的你,理当拥有自己的独一无二,或许你会找到比我更合适的人,你的缘分,早已落在另一个人的身上。跳出这段圈,天地如此之大,属于你的幸福,迟早都会到来,不要再想着我了,我已经配不上你了。
看着她的醉颜,在无奈的同时,更多是心痛,感情这种事果然不能勉强,稀里糊涂许下诺言,害了一个又一个,我果然是个不祥之人啊。
轻轻的抱起她,酒气扑鼻而来,她头一偏,无意识得贴上我胸膛,手臂抬起勾住了我的脖子,嘴里含糊道:“哥……”
“你醉了,我带你去找你姐姐。”抱了她往外面大厅走去,听她咯咯一笑,嘟囔道:“不去找姐姐……我要跟你一起……”
“听话。”我柔声安慰,加快了脚步,回到厅外,轻唤道:“月儿……”无人应答,显然邀月还没有醒来。
将怜星放到邀月身边,让姐妹俩依偎在一起,我一转身又奔回了酒窖。这里的气息流通,应该设有通风口,顺着这些薄弱的地方寻找,或许能够寻到出去的办法。
依着气息的流动,我搬开了最挨着墙角的一堆酒坛,地面上果然有个小小的洞穴,来去不过只能容纳一只手臂,确为老鼠洞无疑了。只是,如此坚硬的山石之地,老鼠的牙再如何坚硬,也无法自己开山凿石,这酒窖下面说不定另有天地,单就把手置于洞口,都能感觉到一阵一阵的凉意,如想出去,只能在这个老鼠洞上做文章了。
脱下外衣,扁起袖子,半跪于洞口,伸臂进洞测试岩石的具体厚度,不过填进小半截手臂,洞穴即转了弯。
抽手回来测量了一下具体方向,左右搜寻可供开山凿石的工具,忽听外面大厅里传来怜星大声的哭闹,动静如同她小时候撒娇打滚一样热闹。
我连忙奔了出去,借着洞穴壁上的灯光,看到怜星躺在地上使劲得大哭,邀月立在一边怒气蒸腾。
我不明所以,问道:“你们在搞什么?”
邀月一扭头,二话不说,合身扑了过来,抬手一掌击向我面门。没料到她会突然动手,我下意识得急速后退,不待她这一掌落空,即抬臂挡住,抓住她的手腕,问道:“你干什么?”
邀月气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莫名道:“她是我妹妹,我能对她做什么?你没见她喝醉了吗?”
邀月一抽手,再度一掌劈向我胸口,我侧身避过的同时,她竟然飞起一脚踢向我下腹。洞内太窄,没法展开身形,急忙的按上她的腿挡住这断子绝孙的一脚,脸上啪得一声脆响,火辣辣地疼刹那间蔓延开来。
我捂着脸后退一步,没脾气的说道:“别闹了行不行?打架也要注意点分寸,你是不是想守活寡啊。”
邀月脸上一红,气道:“谁让你欺负我!”
“我欺负你!?”瞪大了眼看着她,见她脸色红润,已退却了先前冰冷的苍白,灯烛映照之下,娇艳欲滴,如桃花一般诱人而可爱。
想起她那时柔弱的啜泣,心里一阵荡漾,脸上竟也奇迹般的不疼了。走过去一把抱住她,我轻轻在她耳边软语道:“欺负也欺负了,打也打了,咱们谁也不能把谁怎么样,不如就此算了吧。我答应你,今生今世,我只属于你一个人。你可不可以,离开移花宫,跟我一起去一个没人找得到的地方,只有我们俩白头偕老,让一切从新开始,好吗?”
邀月没有答话,两手拽着我背后的衣襟,紧紧攥住,像是在挣扎什么。
我捧起她的脸,见她双眼低垂,似是不敢看我的眼,遂贴上她的额头,柔声道:“你我相处这么久,为何你总是不信我?你可知道,没有一个女人,能让我失控至此。方才对你做的那一切,只是因为对方是你,你可明白?因为我爱你,所以不想伤害你,也请你,别再伤害我了好吗?”
她终于抬头,只是对着我的双眼略略瞥过,即环住我的腰背,紧紧拥抱,口唇在耳边亲启,柔软却坚决的说道:“我可以答应你,努力忘记过去的一切。但你必须当着天下人的面,亲口告诉小鱼儿,他的生父不是你,而是魏霖。”
本来这件事就如刺梗喉,放不下也提不起,明明不愿再想,她却偏偏让我去想。先不说小鱼儿的身世有待考证,就算他真的是魏霖的儿子,我也不能做出这等不负责任的事情。若将这件事说了出来,那孩子的一生,不就全毁了吗?
“怎么?你不愿?”邀月稍稍远离了我,怀疑得看着我双眼。
我一笑,捧着她的脸吻上她的额头,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当下还是先找路出去比较重要,你跟我来。”说完,一拉她的手,便往酒窖奔去。
窖中的酒坛都被我堆至一边,留着那个细小的洞口,一目了然。邀月盯着这老鼠洞,怀疑道:“这不是耗子洞吗?你不是打算从这里钻出去吧。”
我笑道:“你当耗子都是穿山甲,能在这种地方打洞。有没有什么工具武器之类的用用,把这洞挖开看看再说。”
邀月瞪了我一眼,说道:“我若有武器,早就一剑砍了你了……”
我一点她脸蛋,笑道:“砍了我,谁来服侍你?刚才你那勾引人的模样,敢说心里不是巴不得。”
“你……”她脸色涨红,一声娇嗔,举手便打。
我象征性的拦了两下,说道:“行了,不闹了。那姓魏的把粮食都封了起来,你若是饿了,喝点酒暖暖胃,先休息休息。我去找找有没有可以用的,一会还得靠你帮忙呢。”
她看了一眼老鼠洞,说道:“你这法子行不行啊,小心别白废了力气。不如还是先去找找有没有别的机关吧。”
我问道:“你觉得怎样的机关能有本事吊起那么重的石头?”
邀月顿了顿,说道:“或许还有别的出路。”
我叹道:“如果有,怜星早就找到了,还用得回来看我们亲热,然后跑这里借酒消愁?”
邀月的脸再度涨红,皱眉道:“都是你,非要在那种地方……”
我无奈道:“情之所及,我也没办法,这种事情难道还要预谋良久吗?唉,你我的关系她又不是不知道了,看就看了,你怕什么?”
邀月瞪了我一眼,佯怒道:“我可没你脸皮那么厚。”
“是是,我脸皮厚。你要怕难为情,就在这守着,我去找工具吧。”说完,转身自行出了酒窖,开始对这四通八达的山洞进行深入搜索。
依照魏霖的性子,他既喜欢捣鼓这些敲敲打打的事情,洞里的工具必然不会少,虽不一定能找到,就此熟悉一下山洞构造也是不错。
一路点亮洞内所有的灯烛,视线无碍的情况下也找到了一些可以打开的门,进出了几个房间,无非是些药品储藏室,老鼠养殖场之类。弯弯绕绕大概找了一两个时辰,腹内空空已然有些无力,料想已过了两三天,洞外还不知急成了何许模样。
人人都以为我与邀月是生死对头,倘若知道了这一关竟促成我俩的好事,那等表情,必然十分滑稽。自娱自乐的猜想出去后的事情,在壁上摸摸按按又打开了一扇门,举了灯进去,点亮其内灯烛,放眼四看,只见此处竟摆了数尊真人大小的雕像。
首当其冲,是一个人跪倒在地,双手被绑于后,耷拉着脑袋,匍匐一团,及是猥琐。凑近了才发现这雕像的表情虽然痛苦而怯懦,五官竟与我一模一样。
叹了一声无聊,继续往里寻去,在注意到墙上悬挂的皮鞭铁链之后,隔了一道木栅,里面竟然是邀月的数尊雕像。
与前面那尊供魏霖发泄仇恨的雕像不同,这里的邀月风情万种,有的横卧于地,有的半倚于栏,有的作拥抱亲吻状,有的抬高了大腿竟是一脸春色荡漾。而这些雕像,动作各个不同,却统统没穿衣服。
魏霖这王八蛋,画了画还不够,竟然雕这些下流玩意供他猥亵。这人无耻到此等地步,邀月居然看不出来,蠢女人就是蠢女人,服了她了。
我一脚踹翻了这些雕像,踢断脖子踩碎了脸,虽说眼不见为净,但一想起那恶心的耗子曾对着这些雕像作出的那些举动,胸中沸腾得鼓胀,直想断了他的命根再去捅他个十刀八刀。
越想越气,顺手拿起墙角一根铁杵奔出门去,走出两步,才想起自己前来的目的,抬手看看这根黑铁的锐杵,喜上眉梢。开山凿石,用这东西不是正合适吗?
乐颠颠的跑回到酒窖,邀月还在老鼠洞边坐着,旁边摆了一坛开封的酒,见我回来捧了酒坛递至我面前,说道:“找了这么久,累不累?先喝点吧。”
难得她的关心,我自是喜上眉梢,抱着酒坛灌了两口,连肚子饿也感觉不到了。扬扬手中的铁杵,我一拍她的肩,笑道:“再等一等,出去了,我请你吃山珍海味。”
邀月一笑,说道:“我不要山珍海味,只想吃你包的饺子。”
这番言语,温暖入心,直令人热血沸腾,饿了两天算什么,有她支持就足够了。我握了握她的手,笑道:“出去后,我给你包一辈子饺子,让你吃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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