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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依然深沉,离天亮还有数个时辰,也不知该如何安排。想去段家听听江别鹤的说辞,又想去赵家再寻一寻小妹的下落。站在街道上踌躇不前,觉得此时做什么都不适合,谁知道江别鹤会不会准备好了埋伏等我上钩,最好还是无所谓的静观其变了。
想寻一家酒馆暂坐打发时间,夜色太晚都已打烊。唯一营业的烟花柳巷,从门口逛了一圈,居然被人吼着让我滚远点。
白天花无缺说我配不上邀月,刚才慕容影又说我一副屠夫样,现在连这些个庸脂俗粉都对着我一脸鄙夷,莫非我如今这模样真的是惨不忍睹了?
几个月没照过镜子,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模样,偷偷潜入路边一户人家,寻到了铜镜往跟前一站,这形象确实有些好笑。
因为天天在厨房里忙和的缘故,头发全部油腻腻得粘在一起,身上的粗布短褂满是油渍,间杂面粉药渣之类的尘土,已看不清楚本来颜色。唯一稍象点样的脸,还因太久没刮胡子而串了一下巴或长或短的胡渣,跟脏兮兮的头发一搭配,乍一看,确实就是个杀猪的。
江家世代都是体面人,到了我这居然弄成这副德行,既要恢复江枫的身份,执掌大权,总还是得顾及一下面子问题,形象顺眼了说的话应当比猥琐邋遢分量足吧。
我寻到街上的衣服鞋帽店,淘了一身过得去的行头,偷偷跑进了已经打扫干净的澡堂。热了水,好好洗了个澡,胡子刮干净,头发梳整齐,换上衣服对着镜子左右一照,确定比花无缺瞧着顺眼了,这才满意的离开。
一番折腾,天已亮了,悠哉的来到段家附近一家茶楼,店里还没多少人。伙计们忙着做准备,给我上好了茶便忙去了。端起白瓷的茶杯,轻嗅一下,香虽清新,却怎么都比不上昨晚品的那壶茉莉。
倚在窗边看着段家那一大片庭院,目测江别鹤所居的方向,见门口路过的人都在指指点点,正觉奇怪,忽听有伙计议论道:“段合肥和三姑娘真的被赵香灵抓去了?”
“可不是吗?就昨天夜里的事,死了好多人呢。”
“我是说今天段家那大门开那么早,还有官差进出的。可这赵香灵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吧。”
“谁说不是呢。这么明目张胆的绑人,跟强盗有什么两样?事闹太大,官府想不管,也不成啊。”
“听说,赵香灵请来了江湖上的高手,这种事算是江湖仇杀,官府管不了。”
“杀的都是老百姓,凭什么不管?”
“……”
伙计们议论的对象出现偏差,跑题跑到了官场黑暗,我放下茶钱,即刻下楼,来到段家门口,揪住一个家丁问道:“你们老爷和小姐当真被赵香灵抓去了?”
那家丁茫然的看着我,说道:“是啊。”
我跟着问道:“那江大侠和花公子呢?他们难道没有保护在左右?”
家丁道:“花公子出去了,江大侠去找他去了,正巧这时候赵香灵的人来了。”
我问道:“来的是什么人?”
家丁道:“带头的是两个胖子,好生厉害,一掌就能拍死好几个人呢……”
我皱眉道:“他们没说为什么要绑人?”
家丁苦恼道:“这我哪知道。”
罗家那两个胖子绑了段合肥和段薇秀,意欲何为?江别鹤这一招棋,莫非又是想引我到赵家庄去?
寻思了一下,我扭头就走。到底是怎样一个陷阱,先见识了再说。
一路奔至赵家庄,只见门口整齐得站了两排彪形大汉,各个手执兵刃,戒备森严。我远远的隐了身形,不知他们这架势到底是为迎接谁,不敢贸然上前,遂绕了个弯,想从院墙里翻进去。
赵家庄又名为天香塘地灵庄,庄边幽竹荷塘相应成趣,雅致非常,用来埋伏更是妙极。我不过刚走到荷塘边,水中便陡然跃起数人往我直扑过来。一时之间水花四溅,我后退一步,听闻几道急速的风声隐藏于瓢泼的塘水间,纵身一跃避开那几道激射而来的水柱,只见地上草木,凡沾水者,皆浓烟四起,迅速焦黄枯萎。
这毒……是用来对付我的?
心里生出一股恶寒,手于竹枝上一折,拂去多余的枝叶,横劈而过。剑气带着竹枝青碧的翠意,向那几个刚刚落地之人直扫过去,在身体四散分离之后,塘中的水与喷薄的血一道激散,狂狼激涌,发出偌大的轰鸣。
院里传来了一阵激动的声响,听到到处都是声音在大喊:“江枫来了!”
我一声冷笑,毫无顾忌得跃进院中,足不点地,烈风一般冲向大厅,路见埋伏无数,只余身后乱箭相击。
想跟我一决死战,我就成全你。死得堂堂正正,像条男子汉,说不定我还能对你改观一二。江琴,恶狠狠的扇你两巴掌,我已经想了不止一天两天了,洗干净脸,等着吧。
落于厅内,四面八方弓箭齐射,我纵身避过同时,竹剑一挽,挑拨数道锐箭,力上加力,更快的射往隐藏于大厅四周的埋伏。只听几声惨叫过后,厅外一阵慌乱,已有人开始逃跑。
无人再启机关,我一挺竹剑,指着立在厅堂之前的铁无双,冷道:“又是你!”
铁无双一横手中的青龙郾月刀,喝道:“废话少说,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说罢,一转刀柄,风声顿变,忽忽作响,如劈山裂地一般,朝我当头砍下。
刀风猛烈,压力剧增,竹枝柔韧,即便贯通内力也无法与之相较,唯有避开他的刀刃。我一翻身,竹剑恢复成枝,于他的刀背上一点,力透千斤。铁无双受此力道带动,大刀猛然下坠,硬生生将青石地板劈出一道深逾数寸的裂缝,刀刃深陷其内,无法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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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封住他的兵刃,又以竹枝抽上他的手腕,但听啪得一声,铁无双闷哼一声,疾步后退,两手颤得厉害,面上皆是痛苦之色。
一甩竹枝,柔去而刚至,剑气附着其上,碧莹莹若玉般通透。我指向铁无双咽喉,冷道:“把人交出来!”
铁无双怒道:“让我交人?除非你杀光赵家所有的人!”
话音落下,从厅外冲进十几个劲装少年,团团将我围在当中,其中一个紫衣少年厉声道:“江枫,移花宫的人马上就来了,你的死期到了!”
“移花宫……”胸中的激愤于此时爆发,我脱口狂笑而出,说道:“要杀我,她为何不自己来!你们这些虾兵蟹将,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送死吗?”
“江枫,你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全天下的人都已知道,你干的那些好事了。就算我们不出手,也迟早会有人收拾你!”胖子一号从厅后拐出,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手上拿着一杆烟斗,正是段薇秀随身之物。
我一挺竹剑,揉身而上,竹枝在他咽上轻轻一点,不带任何力度,仅仅只是扫了一下便撤回,接着抬腿一脚踹上他圆滚滚的肚子,直将他如皮球一般弹回到来时的方向。一脚解气,我又回到了原地,来去不过一瞬,厅内人少有反应,到好像那胖子方才的一现身,只是一场幻觉。
我盯着铁无双道:“枉我曾怜你为江别鹤所欺,为你辩解。没想到,你居然跟他是同一货色。”
铁无双怒目圆睁,刚要说话,那紫衣少年抢在前面喝道:“假仁假义,先吃我一剑!”说罢,挺剑便刺。这种小孩子在我眼里,手中剑也不过是根没尖的牙签,根本懒得理他,随手划出一剑想把他扒拉出去,眼不见为净,谁想铁无双紧张喊道:“徒儿小心!”
接着,他双掌齐出,猛扑过来,掌风压至周身,衣衫烈烈作响。我一抖竹枝,剑锋转了方向,猛然听到细微的一丝风响,紧急跃起,只见围在我身后那名少年,通得直倒于地,面上罩了一层黑气,眼鼻口中渐渐显出黑色的毒血。
如此猛烈的毒药,中之必死,邀月啊,你就当真已恨我恨到如此地步了吗?
心里怒气再度暴涨,我一剑刺向立在场中的铁无双。这一剑长驱直入,准确无误得刺进他的胸膛,竹枝穿透身体,连带着他的人一起疾步,直到钉进厅前的长柱上。
血滴从他胸前的伤口涌出,我拔剑出来,后退一步,嫌恶此等小人的血会脏了手,转身冷冷扫过厅内众人,只听那紫衣少年惨呼一声,喝道:“江枫!你竟杀了我师父!”
“杀了便杀了,你待怎样?”我冷哼一声,说道:“不把人交出来,我不介意把你们全杀了!”
“想杀他们,先问过我!”江别鹤的声音响起在厅外,我一转身,刚好看到他和花无缺飘然落地,遂冷笑一声,说道:“你以为,你能挡得住我?”
江别鹤道:“我是挡不住你,但铁老英雄的仇,一定要报!”
我一眯眼,冷道:“报仇?他一门心思的送死,还不是被你挑拨!”
江别鹤故作痛心道:“你和罗氏兄弟串谋,绑架了段家父女,如不是铁老英雄传信,我真无法想象,那段家三姑娘对你一往情深,你怎能下的去手!”
竹枝一颤,我放下了手,心思恍惚了一阵,回头看向铁无双,见他死灰的脸上,表情茫然而惊讶,隐含怒意其中,既是恨又是愤,圆睁的眼里写满不甘,直挺挺立在柱前,双拳握紧,便连断气,身躯也未曾屈软。
惊与怒,怨与恨,从铁无双无神的眼里,蔓延至我心里,听到那紫杉少年悲愤道:“我师父为救人,挺身而出,却惨死他手。江大侠,花公子,你们一定要替师父报仇啊!”
江别鹤道:“铁老英雄仁义无双,昨日是在下误会他了。”说完,忽听后厅有人喊道:“找到他们了!”
喊声中,几人押着赵香灵,两个胖子走了出来,说道:“找到他们了。”
江别鹤冷哼一声,说道:“这几个人,亦是帮凶,其罪当诛!”
赵香灵垂头丧气的不说话,胖子一号萎顿于地也做声不得,只有胖子二号挣扎着哭号道:“江大侠息怒。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江枫他以性命为要挟,逼我们兄弟怂恿柳五劫镖。他说怕铁老英雄插手此事,又让我们埋伏进赵家当内线,务必要将一切都推到铁老英雄头上。后来,他要斩草除根,杀我们兄弟灭口,被江大侠你及时赶到所救。他就施了个苦肉计,瞒天过海的混了过去,但当天晚上,我们就把实话跟铁老英雄说了。铁老英雄料想他会恼羞成怒,杀了段合肥一家,才让我们把人接过来保护。没想到,他丧心病狂,竟真的杀进了赵家庄。江大侠明鉴,我们兄弟早就与他反目了!”
江别鹤点点头,说道:“念在你们醒悟的早,将功补过,姑且饶你们一命。”说完,指着我一声厉喝道:“江枫,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呵呵一笑,缓步走出大厅,和声道:“我没什么可说的,你说是我,那便是我。”说完,竹剑一指,对着江别鹤疾刺而出。剑气指向,无人能避,江别鹤大惊,踉跄后退,喉咙却依然被剑气撩过,溅起一片血雾。
便在这瞬间,腰侧碧光一闪,锋锐的剑气从肋下直指向咽喉,我撤剑劈下,一见花无缺苍白的面色,心中一惊,竹尖上内力锐减,堪堪将此致命的一剑,化作普通的一抽,只在他雪白的衣衫上,留下一道从右肩划至左腹的破口。
挽剑后退,我低喝道:“花无缺,你当真要插手此事?”
花无缺低头道:“江大侠是我的朋友,而朋友有难,怎能见死不救?”
“好一句朋友!”我冷笑一声,怒火中烧。朋友?敌人?仇人?爱人?移花宫,江别鹤,你们到底想要将我逼至何等境地?如一再退让只能换来你们的不依不饶,那就休怪我无情无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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