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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奴被安置在了乡下一户不起眼的农家,这户人家有三个闺女都在琳琅雅舍做乐师。杭州城内稍大点的青楼,多半都不做肉体上的生意,□□们一般都是靠才艺换取客人的欢心。当然如果客人出得起价,□□们又自己愿意,谁也管不了。所以嘛,在琳琅雅舍这种地方做工,也并不是什么特别丢脸的事。
趁着那家姑娘回家探亲的当口,我和慧娘把月奴送下了乡,查看好了周边环境,跟那老两□□代又交代要好生照看,这才悬着一颗心回到城里。
几天没有回家,躲在琳琅雅舍重振旗鼓继续布局,猜想月奴的不配和,定然会让魏霖有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挫败感,只要再给他一点机会,他就会毫不犹豫得出手。
然而,怎样的机会才算是合适的机会?是不是只有确定邀月会与我反目,他才会主动现身看热闹?那么月奴的失踪,定然会成为他再掀风浪的首要选择了。
绝对不能让他知晓月奴的藏身之处。
我定了心,决定先扰乱魏霖的计划,遂修书一封,让慕容影找机会干掉魏源,再嫁祸给魏霖。
我知道此举相当卑鄙,不过对付卑鄙的人,只能比拼谁更卑鄙。这封信,我郑重其事的交给了江琴,千叮万嘱交代他千万不要开信看。信不过才送出了几天,怜星便有消息传来,说宫里出了大事,月奴与男子私通,怀了身孕,还擅自离宫出逃,邀月正大发脾气。
问了一下她们是怎么知道的,得到的答案却是不清楚,听人传的。暂且不管移花宫的事,传书于慕容影,问他江琴的表现。慕容影报告说,那封信漆印完整,没有开封过,只是江琴却比预想的时间晚了几天到。
信没开封,时间却推迟了,这可不太好断定此人的阵营归属。我让慕容影照着信中的要求去做,一直等到江琴回了杭州,机会还是没找到。魏源那老狐狸,他居然因为嗜赌成性欠债不还而逃的无影无踪了。
时间紧迫,我没耐心等下去,捉不住魏源,只能退而求其次从十二星相身上下手。信依旧让江琴去传,内容却差了十万八千里。一边飞鸽命慕容影发布公告讨伐十二星相,一面却让江琴带信说十二星相已有人倒戈,命他不要赶尽杀绝。
这封信的到达,又比预想晚了几天,据跟踪江琴的人报告,说这家伙杭州城外转悠了好多天才开始北上。捉不住魏霖的行踪,我越发的烦躁,算算时间,已是立秋。怜星已经开始传信询问婚礼的筹备情况,我现在满头包又哪有时间去理会这些事。
魏霖当真是铁了心的要跟我玩捉迷藏,无论我怎样的逼迫,他就是不现身。每每跟踪江琴,都得不到什么收获,暗自惊叹此人演技高超,潜伏于我身边这么久,居然就没发现他的心思是如此慎密。栽在这两个人手中,或许只能怪我太过大意了。
又是一个月过去,魏源依然没有音信,十二星相却被追得走投无路,纷纷向杭州而来。许是魏霖告诉了他们什么,这群家伙大概是想要直接找我算账。我在家中四平八稳的等着他们到来,打赌如果能策反了这群白痴,魏霖一定会出手灭口。
然后,人算始终不如天算。就在十二星相已经集结于杭州城外的那天,怜星传信过来,说有人告诉邀月,月奴藏在我这,并且她已经气势汹汹的赶往杭州,让我赶紧想办法。
这消息,是怎样走漏的?
月奴藏在杭州近五个月,中途我一直没敢去看她,就是怕被人知道她的藏身之处。莫非,是慧娘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我也顾不得理会十二星相了,先以去找燕南天来帮忙为理由支开了江琴,自己独自前往城外的乡村,欲将月奴迅速的转移走。
一路紧赶慢赶的来到这处偏僻的乡村,见了月奴的面,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公子,你怎的突然来了。秋月她们呢?”因为平日里来看她的,只有那三姐妹,对我的突然到来,月奴也有些不知所措。坐在桌边沉默了许久,还是她先打破了尴尬的沉寂。
我看看她高高凸起的大肚子,又转移了视线,说道:“闲着没事,就来看一下。你这些天,还好吧。”
“恩,多谢公子收留。”她垂下头,满面幸福的摸上自己的肚子,毫没有怨愤的表现。
我看着她纤细的手在腹上轻抚,隔着那层肚皮,好像看到了那个白白胖胖的娃娃,一口一句爹,一口一句娘。
唉,眉不觉收紧,到现在还是觉得无法接受这个忽然出现的意外啊。
“公子,你要不要来摸一下,他又在不老实了呢。”月奴柔和的微笑,眉眼间尽显慈母的光辉,跟先前那个冷冰冰没表情的丫头,简直是判若两人。
一个孩子而已,居然能将一个人改变至此,这力量当真就这么大?
我小心翼翼的按上她的腹,柔软当中,忽然被其内弱小的一弹,惊得连忙抬手。月奴笑道:“他是不是很乖啊,竟然知道是谁来看他了。”
我尴尬的笑笑,说道:“他一直都这么不老实吗?”
月奴道:“有时候死沉沉的,动都不动。有时候又一个劲拳打脚踢,一刻都安静不下来。今天啊,动得尤其厉害。婆婆说,这是快生了,孩子在做准备。公子,你高兴吗?”
我高兴?我高兴的想哭啊。这节骨眼上居然说快生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抱着头长叹一口气,立在农院门口抄着怀思考现在转移是否合适。思绪不过转了几转,就见远远一辆贵气的马车驶了过来,正好停在院门口。车帘一掀,里面却是慧娘,她见我立在门口,来不及下车便紧张道:“少爷啊,正好你也在,赶紧带月奴姑娘离开。邀月宫主说是马上就到了。”
我皱眉问道:“你怎么知道?”
慧娘跳下车,急道:“江琴过来说的,你也真是,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说清楚。我若早知道她肚里的孩子是你的,就把她藏到我老家去了。”她掀着车帘朝里一指,说道:“东西我都给你们准备好了,别耽误了,现在赶紧就走吧。”
我回头看了月奴一眼,见她已吓得脸色发青,忙安慰道:“没事,别怕。邀月好歹是我妹妹,跟她解释清楚就行了。”
“少爷啊,你真是不懂女人啊。你知不知道女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自己的男人跟自己最相信的姐妹在一起胡搞啊,她若见了你的面,可能给你解释的机会吗?你还是赶紧先避一避吧。”慧娘急得口不择言,说出的话实在难听。
我叹了口气,招呼月奴先上车,然后接过车夫的马鞭,问慧娘道:“这些事,你都是听谁说的?”
慧娘安稳下月奴,说道:“这还用听说?你家的事,哪件不是全杭州传的最快的?
”
我看看她来时的路,说道:“从江琴找到你,到现在过了多久了?”
慧娘奇怪道:“我一接到消息就马上过来了,将近一个时辰吧,怎么了?”
我看看天色,将她拉至一边,小声道:“你马上找到燕南天,让他无论如何拖住邀月。”
慧娘瞪大眼睛道:“你让我去找燕南天?我上哪去找?”
我摆手道:“江琴能这么快的跑来跟你报信,燕南天定然就在杭州附近,哪有酒哪就有他。但是你切记,不可再让江琴知道我嘱咐你的事,明白吗?”
慧娘愣了愣,而后一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你们快些走吧。不能再耽误了。”
我上了马车,说道:“如果有人追过来,告诉他们,我往北走了。”不待慧娘反应,一扬手中的马鞭,赶了车便顺着路朝乡间深处而去。
沿路一直的向前,观着天色,将车驶向北方的岔道。月奴在车里提醒道:“公子,你怎的真的往北走呢?”
我笑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往哪走,他们又怎知道该往哪追。”
月奴一阵沉默,又问道:“若是月宫主真的找来了,咱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跟她解释清楚,看她听不听了。”对这个问题,我颇感无奈,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解决办法。
月奴担忧道:“宫主性子偏执,眼里容不得沙子,她当真会听你解释吗?”
“我不知道。”赶着车又拐上西边的大路,看看偏西的日头,说道:“她如不听解释,只能跟她动手了。”
车里的月奴惊呼道:“你不会武功,与她动手?那不是自寻死路?”
我无谓道:“她还没拿到江家,不会那么轻易的杀我,最多不过打我个半死。只要能保你母子安全,让她打两下,也没什么大不了。只要能拖延时间,等我大哥赶到,就安全了。”
月奴再次沉默,过了很久,才说道:“公子,你有没有想过,就这么把我交给月宫主,把一切的罪过都推到我头上?”
我低喝道:“说什么胡话。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岂能拿你当挡箭牌。你的任务,是安心生孩子,其他的,少管。”
月奴道:“可是,我们怎能这么轻易的就让魏霖的阴谋得逞?他就是想借此令你和移花宫反目啊。”
“我知道。那又如何?只为跟他赌气,就置自己的妻儿不顾?我江枫是那种人吗?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会让任何人动你们一分,别说什么移花宫,天王老子来了,也是一样。如果邀月甘心为这种人利用,那她也只算是个胸大无脑的蠢妇了。”说是这么说,如要真的要动起手,我还真没把握她一定不会杀我。毕竟,就如慧娘说的那样,与她的丫头相好,恐怕比让她接受我娶十八个老婆还要困难。
车厢内的月奴似是叹了口气,悠悠说道:“我现在已经不敢奢望宫主能原谅我了,指望老天保佑我的孩子,能平安无事。”
我没有答话,只是抬头望天。天上有没有神佛我不管,但这孩子却一定要保住。倘若这一劫无法逃过,宁同归于尽,亦要换取孩子的一条生路。
夕阳漫下山去,夜色笼罩天地,我仍然还在马不停蹄的赶路。其实要躲到哪里,还真没有打算,一路都在车辄聚集的路上奔跑,说危险很危险,说安全也很是安全。平安无事的赶了一夜路,人就算不累,马也累了。
拐上小路,藏身山林稍作休息,扶了月奴下来透气,一探她的脉象,胎息大动,似是随时都会生产。
路,恐怕不能赶了。我立在路口左右为难,不知哪里能有比较安全的地方供停留一阵子。蹲下来仔细查看两边的路,最终决定往车辙脚印少的方向赶上一段试试。
这条路确实偏僻,两边都是密不透风的林木,遮云蔽日,更是杳无人烟。沿路寻找许久没有人烟,忽听车内的月奴痛呼一声,说道:“公子,不行了,我怕是要生了。”
果然啊……
我苦笑一声,停了车,钻进车厢,扯过车座上垫着的毛毯铺好,扶着月奴躺下,安慰道:“别紧张,疼一会就过去了,什么都不要想,听我的,用力就好。”
月奴满头大汗的点点头,闭了眼开始使劲,看她咬牙切齿忍得实在可怜,我抓住她的手,柔声道:“若是疼,就喊出来,别憋坏了身子。记得,要深呼吸。”
话不过刚说完,只觉手上一疼,她纤细的长指甲居然扣进了我手掌心,接着,那憋闷多时的惨叫响彻山林,震得我两耳一阵发麻。当年蓉儿生孩子好像也没像她叫的这么吓人吧,难道真的是第一胎格外困难?
想到这里,本来不紧张的我,也跟着紧张起来。手被她掐得青一块紫一块,脑门上也急得直淌汗,听她叫的嘶声力竭,我这心跟着一起抓狂。她使劲,我攥着拳帮她一起使劲,看不到孩子在哪,恨不得帮她掏出来。
折腾了老半天,还是不见孩子影,眼瞅着她的叫声越来越无力,我终于真切的感受到产房门外踱来踱去准父亲们的心情了。多么希望自己能代她痛,帮她生,只可惜咱们大老爷们只能站在一边看老婆表演,手足无措,像堆废物一样,什么忙都帮不上。
“公子,好痛啊……”她哑着嗓子哭痛,我无奈的连哄带骗道:“就一会,只要一会,快快,快出来了,使劲。出来了就不痛了……”
“痛啊!”她不吃我这套,哭的更加凄厉。我随便抓过一角衣服,递至她嘴边,说道:“先咬着。”她闭着眼睛张嘴就咬,却咬错了地方,一嘴啃到我手背上。
“哎呀!”她到是不叫了,我却惨叫起来,想抽手出来,她咬得太紧,根本就动不了。无奈得陪着她一起痛,一手被她掐着,一手被她咬着,血流了不少,那折腾人的孩子却还没有动静。
车厢内终于安静下来,我还没来得及舒口气,忽闻车厢外急促的马蹄声。这杀气腾腾的声音,明显是来者不善,我都已赶了这么久的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怎的还会被他们如此轻易的寻到?
“你先忍着,我出去看看。”低头在月奴耳边说了这么几个字,我咬牙抽出了手跳出车厢。果然,在不远的树林间,一队人马已清晰可见,远远瞧去,一个个打扮怪异,狰狞异常,绝非普通江湖匪类。
“十二星相……”口中轻吐出一个名字,我冷笑一声,左右撇过,心知魏霖就在近前,不免又生出了以己为饵的疯狂念头。
既然你想跟我来场决战,那就如你的愿,一战到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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